何况离命之泉开启的日子越来越近,万一被他们得了什么好处,那将是更大的祸事,为此,北辰羽苦恼不堪。
宫里的三大公子,北辰羽并没对其怎么样,还是如以前那般放任他们在宫里,现在看来就算拿他们当人质,那三个利欲熏心的老家伙也会不管不顾的吧?
而那三个人自是也知道在那几个老家伙眼里,只不过是可以交换权力的弃子,所以在叛乱那天才没有帮助他们的父亲,这也是北辰羽不动他们的原因之一。
恼怒烦躁中的北辰羽,无情的将季阳甩开,甩开季阳的一瞬间,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很快便被烦躁取代。
见季阳没事,甩开袖子,迈步便要离开,现在自己可没有时间来理会这种事。
见北辰羽要走,季阳一阵火大,将自己囚禁在这里算是什么事?
“要是我哪里惹着你了,咱么就光明正大的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何必卑鄙的将我困在这里?”季阳怒极
“你就是得罪我了,将你困在这里又如何?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便好,别给我填麻烦!”
北辰羽同样有些着恼。
☆、219耳光
“给你填麻烦?这话你也敢说?到底是谁给谁填麻烦?好端端的,我着你惹你了,将我捆住?”季阳到了爆发的边缘,话也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他受够了这样跟个困兽一般的日子。
“我说不放,你能怎样?”
“哈!我是不能怎样!”季阳冷笑一声,哐当一声,寝宫中一个上好的青花瓷花瓶被季阳摔碎。
北辰羽眼神一凝,这才看见地上破碎了的一地的碎片,那都是自己收藏多年的最爱啊,就这样被毁了,怒气一下子冲到脑门上。
啪的一巴掌甩在季阳的脸上,马上季阳的脸变红了起来,浮起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季阳没料到有人敢打自己的脸,活了这么久还真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当面甩自己耳光的,他北辰羽算是哪根葱?
砰的一拳,季阳出其不意的毁在北辰羽脸上。
北辰羽也有些懵,没想到有人胆敢打自己,简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想活了。
此时蝶衣早已躲在房顶,静静的观看着下面的一幕,对于季阳的胆大,他是见识过的,正满脸笑意的嘀咕,最好打个两败俱伤,或者同归于尽更好,这样既省时又省力,免了自己的劳累之苦,又可以摆脱那张自己厌恶的脸。
季阳与北辰羽就这样彼此瞪视着,眼里的怒火几近可以焚烧一切,但这时,二人出奇的都没有再动手。
“这可是你自找的!”北辰羽发狠。
“你倒是解开还是不解?”季阳一字一顿,眼神极尽犀利。
“哼,想都别想!”
“真以为,我自己解不开这破东西?”季阳冷笑。
“这东西除了我能解,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死亡!”北辰羽冷酷的睨着季阳,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冰冷无情,他是真被季阳激出了真怒。
“哈哈哈哈!”季阳狂笑不已,老子还真就不怕死,他倒要试试这链子是不是真的解不开,他就不信了。
说完也不待北辰羽反应,手掌用力扯住腰间银色的链子,然而随着自己的越加用力,那条怪异的链子越勒越紧,很快便陷进了皮肉。
殷红的鲜血渗透了季阳随意穿着的白色丝质单衣,虽然如此,季阳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继续增大了手中的力度,尽管自己的小蛮腰几近被勒断,但是这点痛对于季阳来说,真的算不得什么。
“你,自不量力!”北辰羽被气的脸色铁青,怒瞪着脸色苍白,但是嘴角仍旧带着可恶笑意的季阳。
他总是觉得,这笑跟上一次季阳救自己时的笑容一般妖异绝美,美得惊心动魄。
没来由的北辰羽一阵心慌,想要叫那人停下里,可是又碍于自己的面子,死死的瞪着季阳。
季阳不断的加大手中的力度,血珠顺着银色的链子,一滴一滴的滑落,刺痛了北辰羽的双眸,同时也刺痛了他的心。
早该知道的,眼前这人对自己比谁都狠,从上一次他为了救自己,宁可忍着被洞穿胸口的危险,也硬要将自己救下来。
☆、220受伤
北辰羽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如此?可是自己心间的痛却骗不了自己,罢了,自己又何必强求,这样强行将他绑在身边,只会适得其反。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里是自己也弄不懂的神色。
正在逐渐加大力度的季阳,咬牙忍着腰间的剧痛,对于被鲜血染红了的衣衫浑然不在意,好似那些血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就在这时,那条链子突然的断开了,季阳一愣,就这样被自己扯断了?不是吧,那家伙不是说除非自己死了么,我看夜不过如此嘛!
可是季阳又觉得不太对劲,不像是自己用力弄断的,而是突然就断掉了,抬眼疑惑的看向北辰羽,却见北辰羽眼里有怒意,有怜惜,更多的则是心疼。
季阳有些莫名其妙,明明刚才还一脸的冷酷,随即眼前一片模糊,北辰羽也由一个变成了两个,然后一阵眩晕,接着便直直的向后倒去。
北辰羽一惊,忙闪身而出,在那人倒下之前,堪堪将那人抱在了怀里。
看着怀中人儿苍白无血色的小脸,无奈的苦笑一声,这人就算拼着自己受伤也不愿向自己妥协。
随即,冷道“还不去叫御医!”门口的侍卫听到寝宫中的北辰羽一声怒吼,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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