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睡着的时候,有人来过?季阳揉了揉额头,有点头昏脑胀,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随意的拿起床边散落的一件单衣套在身上,便要起身下床,可是…
许是由于动作过大,季阳觉得自己的屁股很痛,然后噗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来了个倒栽葱,鼻子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217屁股痛
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好端端的自己的屁股怎么会痛?而且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季阳百思不得其解,要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自己连一点记忆也无?
难不成是被蚂蚁给咬了?可是偌大的皇帝寝宫会有蚂蚁,那些个奴才不想活了?
想来想去,季阳觉得难道是北辰羽将自己给那啥了?想到这季阳脸色黑乎乎的一片,大有乌云密布的趋势,嘴角一抽一抽的,黑着一张脸坐倒在桌边,随手拿起一杯茶来放到嘴边。
嘴里异常的干渴,举杯要喝,突然意识到这茶杯是北辰羽用过的,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将杯子重新放回到桌边,拿起茶壶直接倒进嘴里。
看了一眼身上碍事的锁链,在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疯掉,这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嘛!
必须要改变这种现状,不管什么代价,季阳心里发狠,换来蝶衣,这是暗月宫独有的联络方式,果然蝶衣收到传召,立马赶了过来。
倒不是说没有阻拦,虽然皇宫内的高手如云,但蝶衣毕竟也是身法手段一流,自能避过众人的耳目,况且,北辰羽对自己的隐卫也交代过,不必看得太紧,也是想到了季阳可能会无聊。
蝶衣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见到的便是黑着一张脸,坐在桌边的季阳。
“哟,这笼雀一般的生活过的可还好?”
蝶衣幸灾乐祸,瞅着季阳锅底会一般的脸色。
“托你的福,好的很!”季阳说的咬牙切齿。
“赶紧想办法给我把这东西弄掉!要命啊!”季阳烦躁的抓着头皮,心里却将北辰羽骂了个遍。
蝶衣松了耸肩,“我有什么办法,这东西只有北辰羽一个人打得开?”
季阳将双手交叉深深的陷入头发里,捂着脑袋,痛苦的呻吟,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自己一阵一阵的烦躁。
想要出去,又出不去,偏偏只能闷在这诺大的宫殿里,让自己在这里挺尸么不是,想要找人聊天,可是这里又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进来的。
那个许陌寒说帮自己想办法,也不知道想不想的到,简直就是折磨人么。季阳死的心都有了,这又不是现代,有电脑,有游戏可以打。
照这样下去,非得闷出病来不可。
季阳在寝宫里转着圈圈,也顾不得屁股上的隐痛,眉头都快要打成一个结。
蝶衣无所谓的坐在那里,好似什么事也与自己无关,饶有趣味的看着季阳乱转。
“要不,我毒死你算了,这样不就解脱了?”蝶衣试探的说道。
季阳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馊主意?继而眼珠一转,对着外面巡逻的侍卫道,“老子不活了,干脆死了得了,这样也总比闷死的好!”
然后外面的侍卫便听到屋子中一片稀里哗啦的作响,几人对视一眼,一个胆大的决定进门看看,另一个则准备去报告给皇帝。
如若里面的人只是在吓唬人,那么他们惊动了北辰羽是吃不了兜着走,可这万一是真的,里面的人死了,那更是掉脑袋的大罪,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但是能被皇帝锁在寝宫里的人料想也不会简单的了。
☆、218跟你没完
书房中的北辰羽正在处理政事,听到侍卫的禀报,神色一凛,丢下手中的笔便疾风一般朝着自己的寝殿而去。
禀报的侍卫见状,心头恍然那人果然是皇帝在意的人,忙小跑着跟上北辰羽的步法,谨慎的跟在其后面。
北辰羽铁青着脸来到自己的寝宫,这头小野驹还敢跟自己玩花样?但想到昨晚那个小人儿那诱人的摸样,仍是禁不住心头一荡。
进了门便见季阳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饶是淡定从容,霸道无情的北辰羽也是心间一惊,心中莫名的空缺了一下片。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头,伸手摸上季阳的鼻端,发现其呼吸强健,没有断气或是虚弱的迹象。
感觉到有只手带着熟悉的味道探向自己的鼻翼,季阳没好气的将那只手一巴掌挥开。
随即双眼瞪得老大,无比的精神。
北辰羽只听一声怒吼从面前传来“北辰羽,你丫最好将老子身上这破玩意给解开,不然今天老子跟你没完!”
季阳狠狠的瞪着面前脸色黑沉的北辰羽,激动之下,不觉提高了音调,又因烦闷所致,双手牢牢的揪住北辰羽的衣领,鼻孔朝天,眼角斜飞,一副你要是不将我解开,便跟你拼命的样子。
北辰羽洁净整齐的衣衫被季阳扯得凌乱不堪,眉头皱了皱,有发怒的迹象,自己那里还有一大堆的公务要处理呢。
“瞪什么瞪?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把链子给我解了!”季阳使横,揪住北辰羽不放。
今天北辰羽心情本来就不佳,上次造反的三王,各自回返自己的领地,如今正是秋后算账的好时机,有些顽固派主张削弱他们的势力,但念在他们是开国功臣的份上,绕其不死。
可是,北辰羽深知斩草除根的这个道理,那三个老家伙是不会死心的,如果放任他们不管,总有一天他们会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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