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瘦小的身躯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后,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从秋白突然情绪失控行刺姚思秋,到他的手臂被人砍断,最后被姚思秋活活刺死,花容止都没有为之丝毫动容。因为从她踏入这间屋子开始,就已经感觉他们兄弟俩很不对劲儿,光是秋白看人那双充满仇恨的目光,就不难料到,今日的下场,是迟早的事。
只是,她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尊上身边儿的红人姚大总管。比起这些,更让她意外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宫御女大总管,竟然杀人杀的如此草率,如此的旁若无人。难道,没有王法了么?!
当然,有没有王法,不是她能所及的,虽然她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甚至能统领半个江湖,但江湖就是江湖。对于宫内的人和事,她从来没有半点儿兴趣。
见秋白一命呜呼,姚思秋随手将鲜血直滴的宝剑往地上一扔,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先是抬起双手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巧士冠,然后转身望着身后的花容止,转言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花容止从容地简短回答:“花容止!”
姚思秋哈哈一笑,豪言夸赞:“好名字,御家记住你了。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刚刚发生的一切,希望你能尽快忘掉!”
花容止淡然一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巧言迎合:“这里一直都很和谐,有发生过什么事么?”言罢,耸耸肩,故意做样子给姚思秋看。
姚思秋仰头豪笑,伸手在花容止肩上一拍,再次夸赞:“花女士果然很聪明,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咱们后会有期……”转而向手下大手一挥,“撤!”
待姚思秋带人洋洋洒洒的全部撤离以后,花容止马上快步走到明月面前,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
花容止也是性情中人,并不是冷血的人,秋白被刺死时,她一直暗中留意着明月,生怕他冲过来白白搭上一条性命,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被他的定力所折服。
明月万分悲痛的点了点头,转眼望着地方已经死去的弟弟,神经麻木地喃喃:“弟弟,你放心,哥哥我不会让你白死,迟早一天,我会亲手杀了那个老贼,为你和爹娘报仇!”言罢,身子一斜,倒向一旁,被花容止迅速扶住。
这时,如果不是浴缸内突然钻出两个人,花容止恐怕早已忽略了还有其他的存在。她扶着明月到一旁入座,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头向浴缸那边扫了一眼,冷讽道:“你们命可真大,竟然还没淹死……”
接着,拉一把椅子坐在明月旁边,亲自为他斟一杯茶递过去,表情凝重的问:“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可是……你再悲痛也无济于事,还是……节哀吧……”
终于,两行热泪从明月苍白的脸颊上迅速滚下,他双唇发白,表情麻木,呆滞的目光一直未从秋白的尸体上移开。
许久,他才伸出冰冷的双手,慢慢接过花容止一直不曾拿开的水杯,放在嘴边儿猛地灌了一口,接着,突然爬在花容止的肩头,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无助地重复着“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花容止一愣,双臂僵硬的展开,当即不知如何是好,她虽是性情中人,且天生对弱者有种强烈的保护欲,可她绝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安抚别人。在她心里,不管男人的力量再弱小,那也始终是男女有别,理应保持适当的距离。
见状,花恋蝶忙走到明月身后,俯身体贴道:“小兄弟,我和我师妹对你的不幸深表痛心,不过……你能不能换个肩膀靠靠,比如……我的肩膀借你一用?”说完,对花容止眨眨眼儿,好像在说“我仗义吧”。
明月微微一顿,马上从花容止怀里直起身,伸手擦拭着脸色的泪水,哽咽着说:“对,对不起……我只是……”
花容止忙伸手打断,假装不在意道:“没关系,想哭就哭吧,哭完一定要振作起来!”
花恋蝶失望的耸耸肩,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明月的另一边,好奇打探:“小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话,能把你们家遭遇的不幸给我们说说吗?或许……我可以帮到你呢……”
“师姐,人家的家事你就别打听了,真要想帮忙的话,还是先帮他为弟弟善后吧……”花容止对花恋蝶使了个眼色,便起身准备为秋白收尸,花恋蝶也跟着站了起来。
见状,明月马上站起身来,深深的对花容止和花恋蝶各一拜,含泪感激道:“谢谢两位女主的好心,明月我感激不尽,弟弟的后事我一定会亲自为他妥善,就不劳烦两位费心了。”
说着,回头看了花恋蝶一眼,转眼望着花容止继续道:“我家的不幸,说来话长,两位若是有兴趣,就请坐下听明月慢慢道来吧……”
言罢,朝花容止和花恋蝶各对视一眼,用诚恳的目光,邀请她们俩个坐下来。
这时,阮若男和洪水柔也已双双从浴缸步出,如同落汤狗一般,向这边走了过来,花容止无比鄙视的朝她们扫了一眼后,才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花恋蝶倒是热情的朝她们招着手,小声喊着“来来来,坐下来一起听……”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都发出去了,刚刚一看,怎么保存到草稿箱了,郁闷……╮(╯▽╰)╭
☆、47缝阴禁欲
洪水柔毫不客气的走过去,直接贴着花恋蝶的身边坐了下来,还不时的抖抖湿了的豹皮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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