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蝶倒是看得开,对于洪水柔的举动她仅仅只是诧异了一小下,接着,便捧腹大笑,嘴里还碎碎叨叨着:“啊哈哈~小软的初吻没啦,啊哈哈哈~你们快看她那傻样儿,像不像是在向我们求救哇……啊哈哈~姐快笑死了……”
此时的阮若男,并没有感受到传说中的“初吻”会给人带来那种如同蜜蜂采撷的花蜜一样甘甜,也没有像蝴蝶舞动的枝叶一样忘形,倒像是被悍匪拖进树林欲行奸之的芳龄少女,正在拼命的做着垂死挣扎,那双紧致的凤眼儿里,再也看不到半点儿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惊悚惶恐的目光……
花容止盯着那双充满惶恐无错目光直直的望着自己,怔了久久,她不知该上前一把拉开洪水柔,还是该和两个小倌儿那样,冷眼旁观,或者是像花恋蝶那样捧腹大笑,但肯定的是,后者的行为,她……做不到。
这时,门口传来猛烈的撞门声,且有人大声向里面吼着:“开门,开门开门!!!”
花容止猛地顿过神来,回头向门口看了一眼,接着,先是暗示花恋蝶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然后将自己的衣衫稍作整理,示意两个小倌儿去开门儿。
门刚一打开,十几个手持利剑气势汹汹的人便一拥而进,一下子将本不很大的房间挤了个半满,最后步入门槛儿的是一位高龄老妇。
此人剑眉吊眼,骄横跋扈,衣着光鲜楚楚,从脚到头更是挂金配银,无一不彰显着四个字“雍容华贵”。
这架势,可把花恋蝶吓傻了,她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便“哧溜”一下钻到花容止身后,失神的用指头戳着花容止的脊梁,小声絮叨着:“她们……是,是不是查房来的?”
花容止不动声色的回头瞥了一眼,对身后浑身发抖的花恋蝶小声说道:“别紧张,有我在,会没事的!”接着,转眼看着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妇,彬彬有礼的抱拳一拜,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深夜带人到花某房间来,不知所谓何事?”
花容止的话音刚落,便有个人站出来挥着官刀指着她厉声喝道:“大胆,我们家主子的尊名,可是你等一般贱民能问!想活命的话,就赶紧把人交出来!”
在花恋蝶浑身越抖越厉害的同时,花容止这厮倒是脸不变色气不发喘,一双睿智的双眸充满蔑视的朝喊话那个人扫了一眼,道:“贱民也是爹生的,敢问阁下又能比我们这等贱民高贵多少呢?”
“你……把她们全都抓起来……”喊话的那个人一声令下,其他人齐齐拔刀动身,却被领头的老妇慢声止住。
“慢着……”
十几个狗腿子应声立刻停下所有动作,齐齐向后退了一步,愤愤挥刀入鞘,个个手握刀柄,准备随时领命出招。
那位老妇迈着八字步,慢腾腾的走近花容止跟前,抬眼在花容止身上扫了一圈,慢声虚夸道:“年轻人够胆识,老妇最欣赏你这种遇事不惊的人,既然如此,御家不妨报上家门,希望你听后,莫要太过吃惊才是。”
听到“御家”二字,花容止不由得芳容微顿,她知道,在当今世上,敢自称“御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尊上身边儿大红大紫的御内总管——姚思秋。
【备注:御内总管(宫内御女大总管,所谓的“御女”,其实和男尊国度的太监一样,只是太监的□是被割掉,御女则是被缝住,御女大总管,也就相当于大太监,只是性别不同,叫法也不同。简单易懂来讲,姚思秋,就相当于慈禧身边儿李莲英那号儿大人物,唯一不同的是,李莲英是在有着历史记载的清朝,而姚思秋则是在一个虚幻的女尊朝代。)】
当然,在场的人,估计除了花恋蝶和阮若男以外,其他人都听得出“御家”的含义,包括在场的两名小倌儿。
为啥说只有她们两个听不懂咧,因为花恋蝶除了每天只会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其他不管国事,还是家事,一概均不在她的关注之内。而阮若男又是穿过来的人,对这里的人情世故更是各种不懂。
再说,阮若男懂或不懂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此时的她,早已在姚大总管带人进来的那一刻,就被洪水柔强行按着脑袋,双双潜入缸底了,至于淹没淹死,那得等这群人撤了才能揭晓。
姚思秋先大频频的报出自己的大名,接着,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笑视着花容止,原以为屋子里的人听到她的大名会立刻屈膝跪拜。
岂料,出乎意料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一声不吭的秋白突然情绪失控“嗖”的一下蹿出人群,嘴里喊着:“老贼,还我爹娘命来!”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闪光锋利的匕首,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将匕首直指姚思秋的要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秋白手里的匕首离姚思秋的喉管不到一厘米时,“啪”的一声,匕首落地,和匕首一同落地的,还有秋白的一只胳膊。胳膊,是被姚思秋的一个手下砍掉的……
仅仅两秒钟,秋白已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十几把利剑统统指着她的后背,被砍断的臂根儿,不停的可股子往外淌着鲜血。
一旁的明月,浑身的骨头像被抽空,双手扶着梁柱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不让自己倒下去,他眼睁睁看着一奶同胞的弟弟在受罪,他的眼泪在打转,他的心,如刀绞,整个人,近似崩溃。
可是,他始终没有向前一步,因为他和弟弟在爹娘坟头儿发过誓,如果有一天,他们兄弟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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