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眇总是有很多话讲出来,姐姐带双双去吃烤树叶,双双喜不喜欢游泳,双双和姐姐玩拍手游戏输了就笑一笑之类的一大堆废话。丰於缨只会讲一句废话,就是双双不要哭。要是你说了不哭她就不哭那真是容易呢!哼,没那么容易。蒋双那么喜欢哭,是为了报复丰於缨不理她。
“双双不要哭啊……”丰於缨的手放在蒋双的脸上,她软软的左脸颊蹭着自己的脖子。蒋双,蒋双!
“双双这次没有哭了。”
地下全是血,满房间的血已经流得像一片池塘了。如果觉得血没什么,那就不是一个晕血症。拿会散发香气的那种细粒珠子撒在水瓶中装饰房间是空闲的时候的娱乐的话,在血泊中撒上这种珠子也可以掩盖掉血腥味。只要专注于某件事,别的东西都不会注意到。丰於缨没有闻到血的味道,蒋双依偎在她胸前,轻轻的呼吸声,死前告诉丰於缨,“我一直喜欢你——这你知道吧……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为什么不可以说我爱你呢?”
“我也喜欢你。除了这句我说不出别的来了。对不起,直接说我爱你对我来说很难很难。但是我,也喜欢你。”
需要指出,蒋双多少有点异类。温室里其它的女孩们很少有说我爱你的,且不会一定要求听到我爱你这样的话。太过直白,太过俗气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蒋双为了将肚子里的孩子堕掉
拜托丰於缨帮她做这件事情
没有经验的丰於缨和蒋双就在一个小房间里上演了血腥的简易堕胎惨剧
如果你喜欢神经病那么你也是神经病没跑儿
“我和白轶的关系?你没长眼睛吗?那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啊。”
我一问秋纭歧她就这么副反应,好像我是白痴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说是这样啊?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哎,那你就说啊。秋纭歧口吃起来,“啊?你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
秋纭歧得掩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这个真相。她不能让我看出这一点来!于是她说,“哈,你还真没长眼睛啊!这么明显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傻吗!白轶是我……白轶是和我有某种关系嘛,你一定体会得出来的。真笨啊!”
她装作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心虚了。这也不是很厉害嘛,为啥就能当主角?我认为我可以干掉她取而代之。
给我第一人称的特殊待遇,但又说我只是个配角,这样怎么能让我平心静气呢,呸!而且“我”出现在句子里却又知道别人的心理活动那不就是等于将“我”变成跟“甲某某”“乙某某”一样的第三人称了吗!我居然忍受了这么怪异的安排!好像我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不特殊的人物一样!
我不高兴了!秋纭歧却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不过她可以从我脸上发现我的情绪,“怎么了,中毒后面瘫了啊?”
“如果你知道一个神经病在发神经还要按照她的话去做,那么顺势推导你也是一个神经病——没错吧?”
“搞什么!白轶是正常人。”秋纭歧迅速说。“白轶是因为做了手术脑子才会老是出问题。实际上她是个正常人,正常人你明白吗?是正常的啊!跟所有人一样啊!”
秋纭歧想,再吼估计这种人也不会明白的,算了,省点力气!她坐在盆景边的书台上。是书台,摆书的,不是用来坐的。不过坐一下没关系吧。“嗯,你这个叛徒。”
我比较喜欢轻易的一句话就能感动我心。但我不喜欢简单的一句话就能使我愤怒。不过听秋纭歧说我是叛徒,我是不可遏制地愤怒啦!这话我只能自己说不能听它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我拉过身边放书的架子狠狠砸向她。由于书架挡着,她又及时躲了下,所以只夹到了她的两个指头。
“有没有搞错,发这么大脾气都不打个招呼的啊!”
有这么种人,对于某些东西的敏感程度比一般人要高,比如戴个不是纯金的手链就要起皮疹,吃颗花生豆就要脸色发青地送医院。对于血敏感的人最凄惨的事莫过于处理一个大出血现场。蒋双到死都没有哭,丰於缨能想到的是,趁着天黑把她的尸体扔到河里去吧!
处理掉满地的鲜血是不可能的。丰於缨根本就没处理,背着蒋双来到河边。一路上她留下了血鞋印,蒋双也一直在滴血。无可抵赖的鲜血证据确凿,延伸到河边,丰於缨将蒋双的尸体推进了河中。沉下去吧,不要浮上来,我的神啊,天啊……
丰於缨看着群星闪烁的夜空,是通过河里的倒影看的。后悔,她很后悔,不知道是我的责任,还是蒋双对我的爱,让她变得如此悲惨。不要啊,我的心脏不能承受了。
“女神,请你出现吧,我感到伤心啊,我不能这样做,我却做了。蒋双,我要蒋双……”
贾眇可以找到女神,丰於缨哭着绕开贾眇的住处,往远处走去。不能告诉贾眇,这事谁都不能告诉。她们会怎样,说过了不能把蒋双怀孕的事让任何人知道……
天赋,天生就轻轻松松带来了的一般人没有的能力,比如超强的记忆力。丰於缨乃是无意识中找到了女神,这应该就是她打破温室壁的能力吧。“女神,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把蒋双杀了。”
身上血迹斑斑的丰於缨这句话很有说服力。沿着血迹,从河边到她的屋子里。女神看到了细密如丝的某种东西。那一片片缠在丰於缨头发中,附着在她皮肤上的东西只有女神看得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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