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逻辑关系。
“容姐所言极是。”佐藤深以为然。
“老侯这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要么就别惹他,要么就躲他远点,这种人阴魂不散地很麻烦。被他缠上还不如被鬼缠上。”郑天道。
“那么请问,我们在座除了简容,谁没惹他?”陈燃问。
三人都沉默了。
“当初那辆校车滚到悬崖下去,我们都看见是谁所为了。老韩和……三十多个学生,救回来几个?他这种人现在还能在我们面前晃悠,怕是鬼也嫌他。为什么当初看到这一幕的偏偏是我们三个?天意?”佐藤嘀咕。
“还有邱水生。”郑天道。
陈燃看了他一眼。
“秋水生不行,邱水生胆儿跟芝麻一样大,校车出事那天就受了刺激,被他父母送到国外静养去了。不然我们仨告发老侯的时候,他怎么不在场。”佐藤道,“话说老侯看你尤其不顺眼,你是不是还干了什么事惹到他了?”
郑天淡淡道:“我的存在就已经惹到他了。”
“经典。”王佐藤骑着摩托还不忘竖起大拇指。
“到了。”
他们把车停在一座废弃的停车栏里。周围清一色都是上锈落灰的老式自行车,像一排排形容枯槁的干尸被无形的力量压缩在一起。一阵风吹来,车棚咯吱作响,像是随时都会散架。
“把车停在这儿真的没事吗……”简容一阵担心。她将厚重的登山包挎在背上,却感觉没有之前那么重了,一回头,原来是陈燃一只手帮她托着。
“里面装了什么这么重?”陈燃皱眉问。
“嗯…我想想,”简容道,“一个压缩帐篷,一个折叠车,食物和水,还有其他必需品。”
陈燃:“……”
郑天:“……”
“还差一把洛阳铲,几个黑驴蹄子,我们就可以去挖别人老坟了。”王佐藤道。
葛坝一带全被贴了拆迁的白条子。有些房子是旧式的两层楼,已经被掏空只剩个地基和外面的几堵墙,有的是祖房,拆得基本就一根房梁木,零星散着几片瓦。路上到处都是砖头和石灰,除了他们鲜有人来。
然而简容一回头,就见一人站在他们背后一言不发看着他们。
简容当机立断握好拳头摆开架势。
那人穿着泥瓦匠的衣服,叼根烟,看不出年龄,三四十左右,也可能更大,被简容这个随时可能扑上来的气势吓到,抿着烟笑了一声。
“几个小娃娃,是村上派你们来修电线的?”那人说话了。
佐藤看看自己手里的麻绳,看看简容背上的军绿色登山包,一时无话可说。
“我们来救人。有人掉井里了。”郑天道。
那男子神色一凛,掐了烟跟过来:“我跟你们去看看。”
直到那人大步迈过走到最前面简容才松开拳头。
不知怎么的,她明明感觉自己先前回头,看见男子手中握着一把刀的。
“容姐别紧张,”陈燃一直走在最后,见状上前捏了捏简容的手,小声在她耳边道,“我也看见了。”
众人快步跟着郑天走到一座宅子前。男子的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这宅子闹鬼的呀?”
“这里五个人加里面两个,七个人还怕鬼?”郑天瞥了男子一眼。
男子笑了,迈步进去。
简容打量了整座宅子,就感觉与平常的宅子不同。老一辈人讲究风水地气,坐北朝南,这宅子明显就是反着来的,门朝北,院子在房子后头。这样的房子平日里背阴,照不到太阳,人看了要皱眉的,因为阴气重。而且看这宅子的破旧程度,至少建了五十多年了,当时的人不可能不懂这个忌讳,还这么建,肯定是故意的。
这时房屋后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呼救声,几人对视一眼,推开屋门就走进去。
老宅子前后两个门,后门通一个院子。那呼救声就是从院子里传出来的。
原来那口井,直径也就三四十公分,且在地上没有突起,所以稍有不慎就容易跌进去。但众人上前看时才发现,沙皮雕卡在了井中央,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一脸“你们看我福大命大吧”的表情,并没有彻底掉进去。这就说明这井内部比较狭小。
“怎么救?”王佐藤和众人一样直接忽视沙皮雕,插个腰问郑天,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把绳子扔给他,自己套在身上最结实的地方,我们把他拖上来。”郑天连看沙皮雕一眼的兴趣都没有,道。
“不行这样我的手会断掉的!”里面的沙皮雕听了扯着公鸭嗓子拒绝。
王佐藤趴在井边,一脸狰狞:“你再支吾一句,手没断我也给它砸断了,砸成开花肠。”
沙皮雕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谁吃谁就是乌龟王佐藤你等着老子我上来再跟你斗!于是两眼一翻,闭嘴了。
忽然井面上抛下来两块厚海绵,沙皮雕乍一眼以为是砖头,吓得嗷嗷叫,结果发现弹在自己身上一点也不疼。简容上前道:“垫着,可以防止摩擦。”
“谢谢妞,你叫什么名字?”沙皮雕丝毫不觉刚才这一叫让他这辈子加下辈子的形象都崩了,还嘴上抹油。觉得这里几个人还是这陌生女的看着顺眼。
陈燃一把拉过简容,阴沉着脸将绳子扔在沙皮雕脸上,一字一句道:“叫,你,爷,爷。”
沙皮雕心里还在笑哪个爹娘娶这么难听的名字,忽地反应过来:“你骂我孙子?”
“让你给容姐做孙子那叫骂你吗?那叫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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