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许老师,我们之前有说过这一期节目中可能会遇到危险,当然了,这一回是我们的失误,这边是我们没有排查好。”工作人员也没有推脱责任:“也幸好怀简这回没有出事,要不我们这回先中断拍摄吧?回去再商量一下具体的事宜。”
许吟怀严重怒气犹存,但理智也在,她没有自己做决定:“等我回去问问怀简再说。”
见她不像一开始那么凶,工作人员也松了一口气:“那么许老师,你看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许吟怀只要了这一口锅。
她走回草棚附近,寻找了许久才将那断成两截的蛇尸找出了,亲手清洗干净,又亲手将它炖成了一锅汤,端到了怀简面前。
与其说责怪节目组,其实许吟怀责怪得更多的还是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她,怀简就不会去找那条河,更不会遇上危险。她知道自己这是有些钻牛角尖了,但她无法轻易走出来。
怀简很快就将汤喝了下去,她觉得很奇怪:“渺渺姐,这里面是什么?”虽然觉得很熟悉,但怀简并不认为这会是蛇肉,毕竟许吟怀对蛇的恐惧是她亲眼见到的。
“没什么。”许吟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好喝吗?”
“嗯嗯。”怀简用力地点了点头:“超级超级好喝。”
然而看着这样单纯满足的怀简,许吟怀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怀简……都是我的错……”
怀简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她走到许吟怀身边,伸出手想要帮她擦拭泪水,却又缩了回去,她其实有听清楚许吟怀先前说过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喝喜酒去了,所以更新晚了。
☆、第 27 章
怀简举棋不定, 右手抬了又放, 光滑的额头皱成了川字, 眼中满是焦急之色。许吟怀的哭声并不大, 却是一声声地砸在她的心上。
实话实说,美人便是美人, 就算是低泣也是一副极美的图画,但怀简并不想让许吟怀再这样哭泣下去了, 她完全不知道许吟怀是为什么而哭, 也不知道许吟怀为什么说对不起, 她只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许吟怀。在她心目中,渺渺姐就该噙着温柔的笑容, 就那样暖暖地看着她, 或者是板着脸,严肃地纠正她的错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萦绕在周身的只有愧疚和自弃。
“渺渺姐,你别哭了……”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这无用的话语,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怀简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一咬牙,直接将许吟怀搂进了怀中,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任由那细密的睫毛刷过掌心,试图将她的泪水止住。
右臂中是柔软纤细的腰肢, 怀简只分心了一刹那,就定神擦拭起了许吟怀脸上的泪水。在许吟怀怔怔的目光下,怀简拉起她的手,一下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渺渺姐……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不好?”
许吟怀慌忙收回手,美眸中泪意犹存,却再没落下来。她不安地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怀简刚想张口解释,对方却已经将双手拂上了那被她自己打过的地方。其实怀简也没有用大力气,倒不是怕痛,她是怕许吟怀的手会打痛,反正刚才的动作只是一个示范,渺渺姐想要怎样惩罚她,她都是愿意承受的。
许吟怀轻柔地摸着那完全没有受伤的地方,语意深沉:“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
虽然被这样温柔对待是挺舒服的,但怀简总觉得怪怪的,一丝丝麻痒的感觉顺着许吟怀轻柔的动作传到了她的心间,以至于她的身体都有些软了。她猛地按住许吟怀的手,正气凛然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我摸了你的脸,你说过不可以这样的,是我做错了,你可以打我的。”
许吟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半倚在怀简的怀中,想法也成功地被怀简带偏了。她轻轻拉开怀简的胳膊,那种内疚到无以宣泄的情绪渐渐消散了,只是嗓音依旧沙哑:“这一回我不怪你,也不会打你,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那渺渺姐你也不要哭了好不好?”怀简又是欣喜又是苦恼地看着她,飞扬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你要是想哭的话,就打我,我哭给你看好了。”说完之后,她又画蛇添足了一句:“虽然我现在不会哭,但我也可以学着哭给你看的。”
许吟怀被她这个毫无逻辑的回答给惊住了,她缓了缓,竟忍不住轻声笑道:“不,我也不想看到你哭,我的怀简,就该一直无忧无虑的才好。”
她是渺渺姐的吗?怀简被这充满归属感的称呼给绕住了,她隐隐觉得不该是这样,但又觉得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怀简正放空的时候,许吟怀又将手挪到了她的胳膊上,轻轻揉捏了一遍,一边柔声问着:“这边有没有受伤?痛不痛?”
“不痛啊。”虽然鳄鱼的力气很大,但怀简也只是被它嘴里的味道熏着了,非要说皮外伤的话也就是仓促之间被划出了几道不大的伤口而已,但当许吟怀看到那些伤痕时,依旧内疚了一番,还亲自帮她上了药。
因为出了事故,而这一段情节又太过私人,所以节目组并没有将之播放出去,在鳄鱼出现的那一刻,镜头就插播到了其他几组嘉宾那边。虽然说每组嘉宾那发生的事情都不一样,也各有各的乐趣,但观众的胃口早就被吊起来了。
“刚才出现在怀简脚边的是鳄鱼吗?”
“节目出事了?怀简怎么样了?”
“麻烦各位不要ky,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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