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
其中一个走向温子然,抓着他的衣襟,还没开口问,就被陆清欢一棍敲在头上晕了过去。
温子然看见陆清欢惊讶不已,下意识地将陆清欢拉到自己身后护住。
陆清欢却扔了手中打折的木棍,拽着温子然的衣袖,将两个人的位置调换。
温子然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
对面几个人没想到温子然还有救兵,竟然还是个女子,一时间愣了愣,领头的那个人说道:“愣着干什么,东西拿不回来,你们都得死。”
那几个人一听顿时向着温子然冲了过来,陆清欢虽赤手空拳,但势如猛虎,出手狠烈,他们完全占不到便宜,只能凭借人数的优势,调整对策,暗中偷袭。
陆清欢见他们动作变换,心中提高警惕,但奈何他们人数众多,一不留神就被他们得了手,温子然在后面惊呼小心,陆清欢却调整不了攻势,只能硬挨。
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陆清欢忍不住骂道:“靠,有内功了不起啊!”又借助那一掌的力量转身狠狠地踢翻了那人。
“我是不知道你们背后有谁?但殴打朝廷命官可是大罪,你觉得你背后那人是会为了保你们不要名声,还是会为了保名声抛弃你们?”你擦了擦嘴边的鲜血,对着那个领头的人说道。
领头那人顿了顿,从心里冒出一股冷意,这种事情不用想都知道那位大人会如何决定,但那么重要的东西却不见了,只好吩咐对方停手,说道:“姑娘……”
还没等那人说完,陆清欢忽然在众人面前一个踉跄,晕了过去。
温子然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地抱住陆清欢,心里也记挂着这里的百姓,稳了稳心神说道:“既是重要的东西,必会有人看守,想必也不会放在前堂赌场这样人烟吵杂的地方,你有搜查这些普通百姓的时间,倒不如好好查查赌坊里面是不是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
说完,温子然就抱着陆清欢往回跑,吩咐衙役赶紧去请大夫,那赌坊的人听闻温子然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而且有陆清欢的话,他们也不敢与疏散百姓的衙役硬碰硬,只好回去商量对策。
温子然一路抱着陆清欢回到房中,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陆清欢越来越苍白的小脸,他的心揪成一团,想着娘子总是被他牵累,懊悔不已,握着陆清欢的手,说道:“娘子,娘子你不要吓我,都是我不好,思虑不周,娘子。”
而陆清欢现在只想一脚将温子然踢出门外。
她本并无大碍,只是受那一掌心口有点堵而已,晕倒也只不过是她故意的,那人一开口她就知道还有后续,但她也想不出来什么好方法堵住那人不做纠缠,索性一晕来解决。
但她却被温子然一路抱回来了,这一路颠得陆清欢觉得胸口由堵变为了痛,强忍着涌上来的一口鲜血,怕吐出来吓到他。
结果温子然又开始在她床头碎碎念,吵得她脑壳都疼了,最终忍不住将鲜血吐出,她真的晕了过去。
陆清欢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旁边那人充满惊喜,直勾勾的眼神让陆清欢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你怎么还没去睡?”
温子然听见了陆清欢的话,确定不是眼花,立刻伸手探了探陆清欢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
温子然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娘子,你可算醒了,大夫说你受伤严重,胸口有淤血,大夫说如果你今夜烧起来就危险了,好在没事,没事。”温子然更像是安抚自己一样又强调了几遍没事,死死抓着陆清欢的手不放。
陆清欢觉得温子然这人还是一心挂着她的,今日的事情可能也吓到他了,便不计较是他是把自己弄成这副样的罪魁祸首的事情了。
见温子然头紧皱,脸色苍白,陆清欢便好心地想安慰安慰他,但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温子然一声惊呼吓到了,连忙问道:“怎、怎么了?”
温子然懊悔道:“大夫说你一醒就要喝药的,但药还没煎好,娘子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看着药。”
温子然将陆清欢的手放进被窝里,仔仔细细地用被子将陆清欢整个包成了个粽子才低头吻了吻陆清欢的额头,嘱咐道:“娘子,先在这等我片刻。”
陆清欢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温子然已经出了门直奔厨房,她艰难地伸出手摸了摸额头被温子然吻过的地方,呆呆地答道:“……哦。”
等温子然回来,却发现陆清欢又睡过去了。
端着特意凉好、温度适宜的药汁,温子然皱了皱眉头,对于陆清欢的事情他不敢马虎,大夫说过醒了之后就要喝,但是看陆清欢睡得很熟,他又不舍得叫醒她。
思索了片刻,温子然决定为了娘子,就算被娘子打死都无所谓!然后心一横,含了一口药汁小心地俯下身子吻住了陆清欢的双唇,轻轻地撬开了唇齿,将药缓缓地渡了过去,整个过程温子然动作十分轻柔,生怕打扰了陆清欢休息。
但其实,陆清欢并没有睡着,她只是小憩了一会儿,在温子然站在她床边不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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