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推出屋子的温子然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有些挫败,动了想学武的念头,而且唯有学好了武功,才能保护陆清欢。
次日,正当府衙外出查线索的时候,温子然悄悄将徐虎拉到一旁,见四周无人之后问道:“徐大哥,你武功是不是挺好的?”
徐虎疑惑地看着温子然,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诚实道:“算不上特别好。”
温子然点点头,说道:“那,能不能教我武功?”
徐虎有些惊讶,想了想说道:“学武之事应从小练起,大人这个年纪练有些晚了,但是若刻苦练习,一般的毛贼还是可以应付的。”
温子然眉头微皱,犹豫了片刻,说道:“无碍,那我便拜你为师。”说着温子然就要行礼。
徐虎连忙避开,说道:“大人,使不得,若大人想学,明日卯时来县衙后院便可。”
还没等温子然说话,衙役来报说此地也没有流出的官银。
温子然有些失望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罢了,那今日就先到此为止,派人去告诉那些急需用钱的人家,我这里还有些银子,先给他们解决眼前的困境。”
那衙役得了吩咐立刻去办,温子然拿出一百两银子分给那些百姓,百姓得了银子,能解决燃眉之急,纷纷夸赞温子然是青天大老爷,唯有徐虎看出来温子然眉间的愁绪。
入夜时分,温子然回到小院,只见灯火烛光之下,一缕倩影在厨房忙碌,浓郁的饭香从中传来,陆清欢垂眸的侧脸映入温子然的眼中,只觉心中涌现的暖意冲散了他一日的疲惫与失望。
而陆清欢从温子然一进院就知道了,回想了一下她今天确实有上药不怕他问,也就没有管他。
但她没想到她将饭菜都摆上桌了,温子然居然还站在院中,而且跟中邪了一样痴痴地笑出声。
陆清欢吓了一跳,生怕温子然抵不住压力得了失心疯,那她哭都没地方哭去,连忙快步走到温子然的面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没事吧?那些银子不够吗?”
温子然见陆清欢如此着急的样子,笑意更深,解释道:“那些银子已经发放给百姓了,他们还夸我是个好官!”
陆清欢见温子然像一个讨要夸奖的孩童一样盯着她,说道:“是是是,你很厉害,那你还站在这儿跟中邪了一样,吓我一跳。”
温子然并不说话,往陆清欢身边凑了凑,企图“无意”之下亲亲脸颊,却被陆清欢一掌打开。
陆清欢瞥了一眼温子然,转身往屋里走,心中疑惑文人不都很好面子,讲究委婉的吗,温子然怎么反其道而行?是这两天出入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太多次的缘故?
温子然被推开也不恼,快步跟上了陆清欢,不论何时,只要陆清欢在他身边,就觉得世间之事没有不能解决的。
第七章
陆清欢发觉温子然这几日起得越来越早,回来得也越来越晚,尤其是那一身的汗臭味让她想把他直接轰出去,但每次看到他充满疲惫的眼眸,她又于心不忍,只好去给他打水洗澡。
正当她坐在院中洗衣服的时候,突然三个穿着衙役衣服的人冲到了院中,陆清欢立刻将旁边的木棍握在手中,眼神锐利地扫视这三人。
领头的那个气喘吁吁地说道:“夫、夫人,不、不好了,大人、大人被扣在赌坊了。”
“怎么回事?”陆清欢看几个人神色慌张,不像说谎,心中有些担心温子然的安危。
“那、那赌坊、不好查,我们都劝、劝过大人了,但是,大人非要、去查。”那人气息不稳,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陆清欢听着头疼,便倒了几碗水,让他们喝下缓一缓,在路上说这缘由,还派了几个人回县衙,将县衙所有人都叫上。
原来这赌坊是上一任县令曾下令无论这赌坊做什么只要不牵扯到人命,决不能管。
衙役们虽疑惑,却也知道这赌坊幕后之人肯定不好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这赌坊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今日不知道被哪个人提起了,温子然便想来查。
好在是暗访,并没有被赌坊察觉,但正当他们小心搜查的时候,却听到一阵吵闹的声音,赌坊的人将整个赌坊都围了起来,不许任何人出入,好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排着一个一个搜身。
其中有一些客人心里恼怒被他们如此对待,便与赌坊的人争吵起来,推推搡搡之间伤到了几个百姓,温子然立刻让人将那些受伤的人送往医馆,但赌坊的人却因东西没有搜到不允许任何人离开。
温子然便与他们起了争执,但赌坊人多势众,他们还需要顾忌百姓,一时间处于下风,便想来搬救兵。
等陆清欢他们赶到的时候,三五个大汉正将温子然他们团团围住,不知在争吵着什么,推推搡搡,温子然被推倒在地,周围的衙役一看立刻又跟他们动了手。
陆清欢绕过围观的百姓,只见那赌坊的人个个身手不凡,普通的衙役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唯有徐虎在与他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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