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叫宁清心怎么听怎么别扭,却又找不到反驳之处。
“季总管还不送人去歇息,免得累了宁府的希望。”不就是损人吗?她也会啊,而且说到他们连话都回不了。
季舒望见两人火药味正浓,赶紧做和事佬,“城中已经准备了一处府邸,请宁小姐移步。”
宁清心冷哼了一声,便带着人离开了。
“季总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和我解释清楚?”楚长歌能够明显感受到这爷孙俩的敌意,不过第一次见面而已,一点情面都不留。
季舒望略略点头,“宁清心选秀是他们两擅作主张的决定,原因就是不甘心你坐上宁主之位,打算另谋法子证明宁清心的本事。”
听闻。楚长歌不由得好笑,宁清心自命清高也就罢了,一家子都是个不把别人放在眼中的人。
真以为宁清心入宫能够那么顺利?真是把后宫争夺看得太简单。
“愚蠢!”楚长歌虽然气愤,但是宁清心上了名册已成事实,便告知季舒望,“最近不要和他们走太近,免得暴露了你的身份,去都城找出宫的嬷嬷去给宁清心好好上规矩!”
季舒望点头,心里也觉得宁清心这一家子确实有些自不量力。 楚长歌留在船上听季舒望说了一些最近都城宁府商行的状况,虽然好转,但是林府仗着自己是官商,处处打压,也是难做得很。
“先不管林府,我要你将都城及周边的米全部高价收购,最好让林府一颗米都留不住!”
季舒望不明道,“近日并无大事发生,为何要收米?”
自古收粮食要么是有天灾不然就是**,但是最近都城和平,为何要收米?
楚长歌望着窗外,“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没事,你等着看。”
重生一朝,她也不是白活的,盘算时间,最近一定有大事要发生。
季舒望见过她眼中的狡黠,她这么说定然是有大事要发生,便应下了这事。
两人继续商讨别的事情,门外进来一小厮,喘气道,“大小姐,你哥哥和人在岸边打起来了!”
楚长歌甩下手中的账册,直接冲了出去,果真看到岸边楚若祁和曾经带走宣夫人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她唤来阿离,“不管用什么办法去带走我大哥。”
阿离飞身而起,直接落在了两人身边,楚若祁身上浓重的酒气差点熏得阿离近不了身,好不容易分开两人,楚若祁却不依不饶。
阿离只得将自己的mí_yào用在了楚若祁身上,单手一挥,楚若祁便晕了过去。
黑衣人收剑而立,阿离歪着脑袋,实在是好奇黑衣人的身份,冲着他便洒了一把mí_yào。
“这回看你往哪儿逃!”阿离拍拍手,冲上前,觉得自己快要触碰到黑衣人的衣角。
谁知道苏慕白突然出现,也是一身酒气一把抓住阿离,“又是你这小妞!”
苏慕白还不忘给黑衣人使了眼色,黑衣人得了空隙,虽然吸了mí_yào却还能健步如飞。
楚长歌在穿上看得真切,觉得是时候弄清楚这个来去无影的黑衣人是什么身份了,看了看季舒望。
季舒望便冲着黑衣人而去,谁知黑衣人虽然身中mí_yào却还能抵挡,季舒望只能耗时等mí_yào发挥再寻机会突破。
突然,江面传来一阵琴声,忽高忽低,像是在传递什么讯息。
楚长歌循声望去,发现不远处竟有一叶扁舟,舟上遮风挡雨处围上纱幔,飘渺虚无看不清里面的人。
黑衣人飞向扁舟,季舒望追了上去。琴声骤急,季舒望像是被谁打了一掌,直接落水。
扁舟迅速离去,谁人也追不上。
楚长歌凝望扁舟远去的方向,真是个难对付的主!
季舒望自己爬上了船,对着楚长歌摇头,“舟中之人内力深厚,我实在是抵挡不住。”
经他这么一说,楚长歌点了点头,便趁人不注意下船了。
苏慕白好心将楚若祁带入金缕阁雅房歇息,自个儿在一旁嗑瓜子不嫌事大。
“楚将军出了名的倔,今日倒是让我见识了,这金缕阁好看的姑娘多了去,非要去招惹楼上那只母老虎!”苏慕白就着瓜子又喝了一壶酒。
“苏慕白,你是不是讨打?”阿离哼声道,“怎么不管醉不醉你都那么多话?”
“你这小妞对别人那么好,怎么对我这般不待见?我好歹也帮过你。”苏慕白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对阿离好声好气的。
楚长歌见状也放心了,苏慕白对她们并没有敌意。
只是她看着昏迷的楚若祁,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动铁石心肠的宣夫人。
在苏慕白和阿离斗嘴声中,明雪突然闯了进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指着外面道,“是是林老爷!”
楚长歌腾地起身,担心林老爷会来寻宣夫人麻烦,透过门缝向外看,谁知并非如此。
只见桑妈妈在林海前面带路,一脸凝重,林海这轻车熟路的模样,肯定不是第一次来。
阴霾笼罩楚长歌的心头,挥散不去,林海为什么要找宣夫人?
苏慕白陡然变得沉默,看楚长歌沉思的神情,阴沉了几分,心中竟然开始担心起顶楼那个铁石心肠的宣夫人。
他与宣夫人同为一人办事,多年下来,虽然处处争锋相对,但是情谊还在。
林海被楚长歌瞧见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她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待会还是上去提醒宣夫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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