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田中啊,真是个玲珑人。
回头再瞧瞧美人,刑老大抚了抚下巴。
“刚才那个男人,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莫馨绮望向田中远去的方向,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
“看什么呢?”刑老大一巴掌扇向莫馨绮的屁股,“回头把那位兄伺候好,要把她当你的老公那样伺候,懂吗?当成每天夜里把你操翻的亲老公!他满意了,我绝不亏待你。要是伺候得不好,我让你下半辈子连个能被男人插的洞都找不着,听懂了吗?”
“知道了!”莫馨绮回过神来,赶忙点头。
此行之前,莫馨绮看过不少资料。那个年轻男人,是现如今日本黑道的新头目,从那人的年纪和出身推断,他应该不是自己的仇人之一。
——但这又有什么别?这些人统统都应该去死。
急于摆脱酷热的人们,争相涌上甲板,走进新西贡号的腹地。他们或大声嚷嚷,或低调不语,但所有人的内心都无疑激动不已。
刑老大的步速不快,不时有较年轻的帮派头目路过他的身旁。打招呼之余,不免仔细端详他身边的美人,这叫刑老大很是得意。
“刑老大,这么正的妞,上船是不是可惜了?”一个胆大的年轻干部问道。
“放屁!这妞儿不‘上台’!”刑老大嬉笑着一脚把这个年轻人踹走。
“刑总,上次的那个选美冠军怎么没带来。去年,她还没当上选美冠军我就追过,这娘们儿傲着呢,把玫瑰花全砸我脸上了——”一个和刑老大平日熟络的男人凑过来开玩笑。
“瞧瞧你那没娘们儿就活不下去似的德行!”刑老大伸手拍了拍那人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圈的肚子。“是个妞儿都看不上你,滚蛋——回头我把那娘们儿打包送你家里。”
“那可谢谢邢总了!”男人大喜过望。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那妞儿这会儿正在我那边‘折腾’着呢,到时候你可别嫌——”
“不会,我就喜欢这种,狠狠教训过的才好,玩起来带劲,反正落我手里的妞儿迟早也是要——嘿嘿。”
一路上,动和刑老大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这足以说明刑老大的特殊地位——虽然无法跻身一线顶级的黑帮大佬圈内,但刑老大无疑是中小黑帮中的魁首人物。
莫馨绮不禁庆幸,自己胡乱之中投靠的黑道,竟歪打正着。大型帮派的首脑难以接近,可若是傍在过于弱小的黑道人物身边,自己的姿色未免又太过显眼了——莫馨绮于这一点当然有所自觉。
“你知道什么叫‘上台’吗?”刑老大用一块早就湿透的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突然问道。
莫馨绮摇摇头——她隐约记得,五年前听到过这个词,不过对“船宴”上的女人,上台和不上台她并不觉得有太大别。
“我的小美人,你该感到幸运,因为你用不着‘上台’——正戏要等到明天,不过今天晚上也是有些‘节目’的,到时候我带你看看‘上台’的女人都是干什么的。”
“谢谢邢大哥。”
“好,嘴儿真甜,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大哥,哈哈哈哈。”
邢裘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他揽着莫馨绮的腰,当众放声大笑。周围的人们非但没有觉得古怪而对其投以另类目光,反而受其感染一同放声大笑。
形形色色的嘈杂笑声充斥着船内的走道,回响在钢铁四壁之间,震耳欲聋而又叫人激昂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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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啪。
粗硬的鞭子与皮掌在四名男性的手中运用自如,上下翻飞,在空中划过道道弧形轨迹,然后落在一个女人赤裸的胸脯、腹部、后背和大腿上。
偾张的肌肉浮现在女人伤痕累累的肌肤下,着鞭子的节奏颤抖、鼓胀,然后又伴着她的哀嚎,随着四下摆荡的身子瘫软下来,直至又一记凌厉的鞭打袭来,不断往复。
女人的双手高举,被吊起在房间的顶部。脚尖与地面若即若离,完全没能起到支撑和平衡的作用,勒紧的皮质镣铐下,被磨得一片血红的双腕负担起全身的重量,健美却不失女性线条的结实身体顺着重力的方向垂落着,绷得紧紧。
错连绵的呼啸声中,漆黑的皮质刑具张开毒牙,从她腰部的高度水平袭来,撕裂开空气,一头撞上她紧致的小腹,将她的身躯轰起。女人的身体左右打摆,荡秋千般摇晃着,又回落下来,失去了所有趾甲的脚尖划过船舱粗糙的铁板地面,在上面擦出道道血痕。
房顶的铁链与镣铐叮当作响,它们被女人的身体牵扯,互相撞击、摩擦。金属质地的响声与女人的凄厉嚎叫混在一道,折磨着刑房中人的听觉、耐性和神经。
两只沉甸甸的rǔ_fáng在空中上下飞舞,持鞭子的男人走近她的身旁,用手掌将它们从下边托着,掂量着这对巨物的份量。见女人一脸嫌恶,他用力掌掴它们,时机精准地对上每一次女人因后背被抽打而向前挺起胸膛的刹那。男人的力量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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