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发出声音的人激动的“啊啊嗷嗷”。
长公主仍是没有动弹……
他慢慢的凑近长公主的耳边,嘴唇动了动,然后长公主的脸上突然漾出了一抹不合宜的微笑,淡淡扫视了一圈周遭的一切,微微道,“不如,你喂我喝吧!”
长公主将头往前探了探,只见他的胳膊一点点的抬高,直到酒杯中空无一滴,长公主慢慢的倒下来,我激动的想要冲出去,可是却被萧隶推了一个跟头,“这次该你了……”
“父亲,不要啊。”萧长宗又站了出来。
萧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待会儿在找你算账。”
“父亲,咱们正事儿要紧。”萧长风上前道,“他一个人恐怕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眼下正事儿要紧,咱们得进宫,而且这个人身上穿着咱们的衣服,想来会不会是有人安插在咱们身边的人,咱们先把他关起来,回来再行处置也不迟。”
萧长风的话起了作用,萧隶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关去地牢好了。还有……”
萧隶走到萧长宗面前,“你们把二公子也给我关好了,不许他踏出房门一步。”
说罢,他和萧长风便匆匆进了宫。
这一进宫便是漫长的一天,我瞧着定北侯府内坚固的地牢,恐怕外公要发动整个江湖高手,方才能救我去。
我这个人一向乐天知命,我认为我肯定能熬过去,重要的是,萧长宗托人在食物里送来了纸条,“今晚离开。”
所以我早早的吃完饭,按了按后背的伤口,敷了好药,伤口已经结了痂,嗯,不影响我逃跑。
只是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萧长宗是怎么突然脑子进了水的。
那晚萧长宗顺利的将我从地牢接了出来,然后拉着我朝着府外跑去,我瞧着这一路的顺风顺水,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停住脚步,“他们都去哪了”
萧长宗摇摇头,“他们进宫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怕是宫里出了大事了。”然后又拉起我的手,“现如今管不了这么多,咱们赶紧离开吧。”
“你为什么帮助我”我又道。
他的脸上立马腾起两片红云,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想……你和云儿……一样……”
“啊你在说什么”我的眉头皱了皱。
他的脸色早已通红的像猴屁股一样,一直红到了耳根,猛然拉起我的手,“来不及了,咱们赶紧离开吧……”
大师说的对,我的确是最近要倒血霉的样子,所以刚走到大门口便跟匆匆赶回的定北侯撞了个正面。
萧长宗反应倒是快,移到我的面前,侧头小声对我道,“挟持我,快挟持我。”
我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威胁道“你们别过来,在过来我就杀了他。”
定北侯好歹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波澜不惊的看着我,双手环胸,看看我在瑟瑟发抖的身躯,玩味道,“我就不信,你真敢动手?”
此时此刻的我紧张万分,嘴角不停的抽搐,脱口而出的各种逞能的词语一齐堵到喉咙,取而代之的就是各种说不出口的憋屈与着急。
等我平复了情绪,刚说道,“你看我敢……”不敢两个字还未脱口,萧长宗却主动的向后退了退,直接扎上了匕首上,我吓了一跳,定北侯也吓了一跳,我会意了萧长宗的意思,继续说道“赶紧放我走,否则……”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凌厉。
萧隶却出乎意料的轻轻一哼,一字一句,无情无义,愧为人父,指着我和萧长宗,冰冷道,“那个人的命,我现在就要,有敢拦的,他的命,也给我取了!”这话明明就是说给萧长宗听的。
萧长宗大叫了一声父亲,突然跪倒在地,“求父亲放过她,否则儿子死在你的面前。”
按照常理,一个父亲听到自己的儿子舍命相救另一个人,总该有一丝的犹豫,然而并没有,萧隶淡淡的看了萧长宗一眼,慢慢道,“你这样做,可真是个不孝子啊,宗儿你错在先,那就别怪父亲心狠了。”说罢,他向后招招手,那群人便银枪头指向了我和萧长宗。
他的声音仍在耳畔,掷地有声道,“这两个人都给我就地解决了。”
我根本就想不到这是一个父亲的做法,他和萧长风根本就是一类人。
我蓦地攥紧了拳头,就算拼了命的也想抗争一番。奈何我们两个人对付一群人,始终不行,趁我不注意,有一把枪头朝着我的身后刺来,一个人挡在了我的身后,替我挨了一枪,那一枪直插入肺腑,那一枪来自于他的亲生父亲,萧长宗半跪在地上,奄奄一息,还在求着他的父亲放过我,而那个无情无义的男子扔掉银枪,淡淡道,“逆子,该杀!”
我抬眼瞧瞧周围那群拿剑指着我们的人,见自家少爷被刺了一剑,正在垂死之际,纷纷向后退了退,将我们包围起来,而那位这个传说中“有情有义”的侯爷,亲生儿子被自己失手误伤后,不心痛,不难过,眼神愤怒,漠然,阴鸷,好像那个被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路人甲乙丙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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