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劝,否则哪里有这么多的生生死死,白白搭上这么多人的性命……
一切都特么的是假的,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而已。
长公主听他说着依旧狂笑不止,激动时,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扔了出来,脸色骤然一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定北侯,指着他的鼻头恶狠狠道,“你他妈的就别放屁了,是你暗中告诉老六,你告诉他,我要谋反,然后他傻呵呵的带兵去抓我……殊不知这件事情你早已告诉了那个人(夏王那个黑皮),然后你又告诉他,我和老六要谋他的反,这棋下的真好!下的真好啊……哈哈,你他妈的到现在还在骗我,还在骗我……说什么你是正义的……我呸,萧隶,你已经无耻到了极点……正义的人会眼睛都不眨的杀了同床共枕的夫人哈哈……长宗现在就在外面,我要不要喊他进来,告诉他,那天自己的父亲是怎么痛下杀手的……哈哈……”说着做出了一副要往外走的动作。
我却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所有人都陪着公主演了一场戏,在这场戏里,认真的只有长公主和曲斐。”
“你给我回来。”定北侯突然脸色一沉,将长公主囫囵了一个跟头,随后扼住她的脖子,含笑道,“你知道的太多了……”此时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不错,是我啊,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当年出卖侯爷的不是你哥哥,而是我……哈哈……”一张老来帅气的脸,此刻看来,是如此的扭曲变形。就像那个人的心一样,已经可怕到了极点。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外公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无耻的人应该会有更无耻的人来收拾……”呵呵,事实证明无耻的人只能跟无耻的人沆瀣一气,哪里还有更无耻的来收拾。
“父亲,我带人来了。”萧长风在门外叩击着。
萧隶这才收了手,没见到倩儿,倒是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木箱子。
萧隶走近那个箱子,打开了它,向后退了一步,倒吸了一口凉气,躲在一边放肆的呕吐起来。
长公主走进那个箱子,颓然于地,哭的声嘶力竭,将木箱里被割了舌头,浑身被划得血肉模糊的尸体紧紧的抱在怀里,大力的纠扯着自己的头发,喉咙里发出惨烈的“啊……啊……”
当我看到倩儿倩儿被挖去了双眼,手脚被乱刀砍得一片血淋淋,要多残忍,有多残忍的被肢解的尸体时,心口微微颤动,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我闭上了眼,萧长风狠辣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没想到他竟然能对一个孩子痛下狠手,像他这种人,怕是遭了雷劈都算是便宜他。
夏王留了长公主一条命,可是现如今无疑让自己的亲妹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以至于崩溃了最后一条心理防线,整个瘫在了地上。
萧长风的做法,居然脸萧隶也看不下去,他见不得当时长公主惨绝人寰的叫声,以及当时残忍血腥的场面,皱着眉头走了出去。再一次拍着儿子的肩膀,“孩子啊,这里交给你了。”
见萧隶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萧长风一个人,只见他缓缓走到桌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斟了一杯茶,将白色的粉末倒了进去,递到长公主嘴边,缓缓道,“喝了它吧。”
我赶紧跑了过去,将那杯茶杯打碎,摇晃着她的肩膀,“他们就是想要看见你这样子,为了倩儿,为了复仇,你也不应该让他们奸计得逞……你……你千千万万要挺住啊……”
出去(一)
话毕,刚才茶杯破碎后的一声巨响让门外的定北侯以为长公主已经服毒自杀,然后便冲了进来,萧长风低头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然后走到我们的面前,嘴角上扬,蔑视道,“自身都难保了,就不要管别人……”
我觉得现在和他多说一个字就是废话。
“这位是……”一旁的萧隶不认识现在没有油皮面具的我,但是现在的我身上还穿着萧家护卫的衣服。萧隶看了看萧长宗,已然猜出了□□分。
他喝出了几个侍卫,将我绑到了一处,“这个人先抓起来,容后处置。”
“父亲,不要啊!”萧长宗此时激动的站出来,基本坐实了萧隶的怀疑。
他扫了一眼萧长宗,淡淡道,“哦,对了,把二公子也给我绑了!”
萧长风又炮制了一杯毒茶,走到了长公主面前,递到长公主的嘴边,“得罪了,长公主殿下!”
“不要喝,凭什么用你的死去成全他们!”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大叫着,萧隶看了我一眼,淡淡道,“风儿,待会儿给这位公子也来一杯吧。”
我的嘴角捻出一丝冷冷的笑,“我呸!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话还没说完,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一股错骨般的疼痛袭来,然后在我的嘴里放了一块白布,但是依旧阻挡不了我想破口大骂的心。
长公主一直沉浸在哀伤中,没有动弹。
“凡事有因有果,都会有报应的……”萧长风举着酒杯,对长公主道。
“报应我呸,你们全家都坏透了,要是报应,先报应你们……”无奈嘴里塞着东西,翻译过来,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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