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实验室,里面还包含一个小型的无菌室,通常佣人打扫时会避开这里。
实验室里除了常见或是不常见的仪器,器械,平皿等物品,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生物医学室里泡在福尔马林中骇人的标本也见不到。
陈殊观打开无菌室的紫外灯,在外耐心等待了近三十分钟,直到辐照结束,才抱着孟初走进去,将她平躺放置在超净台上。
女孩如待宰的羔羊般静躺着,无一处遮蔽,高亮度的实验灯垂直打射在她原本净白,此刻却添了淤痕及污血的躯干上,像具生前遭受过残忍凌辱的尸体。
他则从一旁的器架中取下整套手术刀,紫色荧光笔以女孩腿缝延展至脖颈处的垂直中线为准,分别在桡骨,尺骨,径骨,腓骨等处分别留下记号。
陈殊观数年未曾操刀,况他并非什么杀人狂魔」 7_83-7*1/18`6\3独.家.整.理,从未肢解过活人,许是生疏了,难以想象,他仅执着笔的手竟在微微颤抖。
那些个破碎的梦境对现在的陈殊观来说,有点像是旁观了别人的人生片段,但这片段,又与他息息相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他无法相信自己未来的人生轨迹真如梦境中所指向的那般,却深知这小姑娘的影响力,所以才急于提前摆脱一切,何况他本就有此打算,不是么?
他不会承认。
是他自己恐惧了。
他缓下心神,推了推鼻间架着的眼镜,试图安抚自己略躁动不安的右手。
不过他刚伸出左手,虎口处清晰的齿痕再次呈现在眼前,镜片下的眸光逐渐黯淡了下来,是小姑娘难忍痛楚时,咬下的。
这种痕迹,看着严重瘆人,其实用不了一周几乎什么都不会剩下。
只是。
未免太过巧合了。
这种宿命一样的巧合意外地,一点都不令人觉得不悦。
梦境中明媚而灿烂的小姑娘忽从教学楼外柱子后冲出来,强行抱住他,咬了他的手一口,霸道的很,“陈殊观,你怎么这么久啊,人家为了等你一直没有吃饭呢。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哎呀,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呀。”
痕迹后来被那个他用药水浸泡,一直留在他手上,至死都没有祛除。
陈殊观突然有些了解梦里那位的心境了。
她不过在床上唤了他的名字,他就忍不住失控,而那位曾见过那般生动黏着人撒娇的孟初初。
又怎舍得她成为一块块空洞,毫无生命的死肉。
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却更像是为自己寻得了个理由。
他重新收置好刀具,抱起女孩离开了地下室。
女孩儿昏迷着,丝毫不知道自己从恶魔手中逃过一劫,更不清楚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孟初再醒来时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男人正闲闲地倚靠在床头看书,见她茫然且不知所措地环顾四周,他不自然地扯开嘴角,“醒了?”
她怔怔的尚未回过神,没有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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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脸上的表情很僵,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倒不是别的,下午两点还在床上呆着的陈殊观?!
他那么自律的一人。
还有比这更加惊悚的么?
胸前rǔ_jiān和被撕裂的菊花处凉飕飕的,并不怎么疼,刺痛感也淡些,陈殊观应该是已经给她上过药。
只是两处肉穴都胀的厉害,尤其前面的花穴,像被某样东西撑塞了许久,甬道里持久而强烈的贯穿感始终没有散去,又酸又麻。
“还疼不疼,你睡了很久。”陈殊观戴着副看着分外低调的黑框眼镜,弯身轻抚勾勒着她的脸颊,倾身问。
孟初记起昨晚濒死的欢爱,心有余悸地摇摇头,顺势闪躲了一下,浅色柜子上的电子钟,正显示着2:14,她愣住,迟疑了片刻,似乎是在辨别。
卧室内窗帘虚掩着,光无法照进房间。
陈殊观修长的指在她肌肤上轻轻划过,不动声色地为她解惑,“已经周六下午了,我让人送了食材过来,起床吃?嗯?”
男人光裸温热的胸膛离她很近,肌肉微微起伏,恰是不软不硬的状态,浓郁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般涌来。
孟初突然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在他胸前磨蹭了两下,指尖甚至僭越,轻轻地划过他的豆粒大小的rǔ_tóu。
男人由着她,一直未出声阻止,只在她乐此不疲轮流揪起两粒rǔ_tóu时,沉沉闷哼了声。
这声倏地将孟初拉回现实,她怕是魔怔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孟初瞬间收回手,面上的神情诧异而惊惶失措,心下羞愤不已。
她无法接受刚才潜意识里自动作出的指令动作,她万分确定自己没有斯德哥尔摩症,怎可能再受他引诱。
陈殊观垂眼瞥过似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的小姑娘,掀开薄被,就这样大剌剌地下了床,“昨天孙眉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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