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莫名不喜欢那声恨不能撇清关系的“陈教授”从她嘴里出来,她或惴惴不安,或不能自拔时唤着他名字的样子,好乖。
就是稍稍有些遗憾。
陈殊观的动作其实并不快,她后穴咬的太紧,插起来丝毫不顺畅,很是艰难。
他面无表情地默默插了十几下后,粗挺的性器虽早血脉贲张,但完全没有射的yù_wàng,抽出粘着血以及淫液的ròu_bàng,停止了两人都不太舒服的举动。
男人拔出巨物盯着褶皱被撑开,合不拢的庭穴许久,下床后很快拎着医药箱回来。
他坐在她腿间,低头用棉签蘸了药,然后俯身趴下,这动作惊得小姑娘呆怔,回过神来便不停地扭身挣扎。
他腾出手钳制住她的腿,哑声道,“上药你会舒服些,刚开始可能有点疼,害怕你就闭上眼睛。”
孟初被蛊惑了,乖乖阖上眸,主要这密密麻麻的刺疼几乎掠去她所有的理智,她好疼,再支撑不住。
陈殊观果真没有骗她,一阵短暂的刺感过后,药抹在那处很舒服,冰冰凉凉的触感从破裂开的褶皱间传来,疼痛顿时减轻许多。
女孩长舒了口气。
男人坐起身,抬头扫过床头柜上安静的电子钟,镇定地将棉棒及注射针筒收起,装入塑料袋内拿了出去。
做好这些后,他凑到她身边,覆身咬住她另一侧完好的rǔ_jiān,轻轻含进嘴里。
膝盖顶住她的双腿,女孩儿并不情愿,扭怩着不肯张开,他顿了一下,“初初乖,我不动那里。”
手伸至两瓣唇花处摸了摸,陈殊观背着光再次挑眉看了眼钟,不动声色地拉开她的腿,道,“乖乖,你都湿了,它能含得下我,不是都吃过很多次,不会痛的。”
勃起贲张的ròu_bàng挤压着撑开穴瓣,硕物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遍布在狰狞可怖的男性器物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女孩儿狭窄的甬道里湿漉漉,顶端的guī_tóu顺利探了半个身子进去,肉穴似有自己的意识,顺着侵入的巨物缠上来,主动吮吸着它。
孟初虽觉得酸胀,有轻微的不适,不过相比于他执意开拓伤痕累累的菊穴,这着实让她松了口气。
陈殊观许是久旷得狠了,方才又未能尽兴,剑拔弩张的性器塞入她娇嫩的穴道里就没再休憩过。
他抿唇,一直保持着缄默沉静,右手不自觉地缠进她青丝间,裹着她的唇细细吞咽,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好似生怕弄疼了她。
离了唇,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暧昧的呼吸扑在孟初耳边,沉重得令人窒息。
胯下的力道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而重,极速摩擦着软软的内壁,冲至脆弱的宫口狠狠贯穿,一遍又一遍逼迫着她的娇嫩吞吐他炙热的粗棒,重重顶入,拔出。
女孩儿根本无力求饶,覆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躯体很紧实,微微起伏的肌肉迅猛地撞击着她柔软的小腹。
有些疼,更多的却是逾过身体极限的舒畅快感,她努力承受着,下身不停溢出的白色黏液,随着男人疯狂的捣戳,挤出体外。
孟初眸色迷离,恍惚间,陡然升起种,要被陈殊观直接肏死在床上的错觉。
“陈殊……啊……”她的身体只能顺从男人毫无章法的撞击,陷入被束缚的困境中,嘤嘤啼啼的呻吟声支离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海浪中沉沉浮浮,男人闷哼声,颤动着停滞在她身体里。
“不……别啊……别弄在里面!”她慢了半拍才意识到男人的意图,推搡着阻止他。
陈殊观半撑起身子,却没有从她甬道内退出去,浓浊的液体快堵到龟眼处,他最后看了眼钟,轻轻低喃,“初初……孟初初……”
猝然间,女孩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身子不听使唤,彻底瘫软了下去。
男人肿胀的ròu_bàng仍亲密地埋在她体内,他扣紧她失了生机的身子,chōu_chā数下后,抵开她的宫口,pēn_shè出的滚烫浊液全射入了她花心深处。
他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小姑娘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青丝凌乱地散落一旁,浑身留着被人玩坏的淫靡味道。
空旷的别墅内,不和谐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女孩儿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反应。
陈殊观从孟初随身的包里翻出手机,上面现着“孙眉主任”的字样,他微皱起眉,扔回包内。
解剖(900珍珠加更)男主总想毒死我(h,1v1)(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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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900珍珠加更)
床上躺着小姑娘身上脏的很,而他,似乎压根没有替她清理干净的打算,却也没有表现出嫌弃的意思。
陈殊观穿着崭新的白大褂,头发一丝不苟整齐地梳着,常见的金丝边框镜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副黑框眼镜,他神色肃然而隐忍,慎重的就像是举行某种祭祀仪式。
男人抱着昏睡过去,赤裸的小姑娘按下二楼拐角处的电梯,输入密码,电梯直直通往地下,他出了电梯后穿过长长的走道,站到这层唯一的门前,对比完指纹,门自动向两侧打开。
别墅地下二层。
这里是陈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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