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那个警察的事嘛,反正是找我嘛,不会麻烦你哩。”坂田银时听了,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他倒是不担心佐佐木调查高杉,那家伙狡猾着哩,不是轻易能逮到的,不然他早就坐牢了。佐佐木到万事屋来的时候一句关于高杉的话,就算他问了,自己完全可以说多年不见早已失去联系推脱过去,事实上他的确不晓得高杉跑到关西后具体做了什么,就连他东京办公室的地址还是通过假发得知的哩。唯一教他有点挂心的就是神乐的哥哥,那小子究竟如何跑到高杉身边的?既然事关神乐,他无法不上点心。
“嗳,我就是讨厌你这么说!”土方蓦地抬头,横了他一眼。“真是见外!”
“哪里,我嘛,对谁都这样哦。自己的事干嘛要麻烦别人?”坂田银时乍着手说。当他看到水池的里杯碟,又说:“哎,我以为你刚才把碗筷刷洗了呢!”
“我才不干!那又不是我该干的事。”
“喂,你以为谁就该做啊?难道我就天生喜欢洗洗刷刷呀?!”
“谁负责做饭谁就该洗碗,天经地义!”土方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说,你从哪里学到的歪理?”坂田银时垮着脸反问,“得啦,这次就原谅你了,一会儿我来弄干净吧,不然你肯定是宁愿扔掉也不会洗吧?”
土方哼了一声。
“行啦行啦!刚才我看外面那小子已经睡了,你也出去休息会儿吧。天这就亮了。”坂田银时说着卷起衣袖。
“那你待会儿……”
“啊,你就别管啦!你们该走就走好了,剩下的事交我呗。”说完,他打开厨房门,将土方往外推。
土方确实疲倦了,“嗯”了一声便走去了客厅。
坂田银时站在水槽前,看着水从拧开的龙头里汩汩流出,忽然想起土方到底没说自己没去温泉干啥去了,让他含糊过去了呀。不过算啦,自己也等到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yd小剧场——
副长给卷卷娘买了十斤干桂圆|||||他说卷卷娘以前总受伤,流了不少血,得多吃点桂圆补血|||这样好再生个小卷毛==结果当天就被神乐吃了三分之二,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因为上火喷鼻血进了医院。。。。
晚上副长剥剩下的桂圆给卷卷娘吃,他们商量好了, 生闺女就姓土方的姓,儿子得给卷卷娘,所以副长喜欢闺女~~~不过卷卷娘说了,要是生个像他的儿子呢,将来万一哪天他不在了,副长看到儿子就能想起他来,这么着想要给有小jj的孩子==结果,副长听完直接哭了=====卷卷娘只好把他当儿子来哄——得出一结论,老公都是越养越像儿子===
☆、五十七
服部全藏迷迷糊糊醒来,习惯性地叫女搭档端杯水进来,他翻了个身,遂想起女搭档近一个礼拜都没出现在事务所了。新一年才开始就过得不顺!许久没晒过的被子发出微微臭味,他烦躁地挠挠脸,霍地坐起来。前些天,女搭档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猿飞菖蒲寄来的贺年卡,从而醋意大发,揪着他质问到到底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服部只好一一解释,猿飞不过是他过去的同事,平时没啥联系,寄贺年卡也仅仅是出于礼貌,而且上面没写什么出格的话呀!可女搭档得知他在离开原来的调查所后,和猿飞取得联系的过程,而且还主动请她帮忙,一口咬定服部和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之间绝对有问题,不然为何非要和她而不是其他原来的同事联系并要求帮忙呢?他竟还在无耻狡辩,分明把自己当傻瓜耍!太过分了!遂一怒之下把办公桌上的资料和文件全推到地上,拂袖而去,直到今天都没有出现。
想起这回事,服部真是冤枉至极,完全百口难辩,这简直是三角恋惯常出现的场面啊,只不过这次自己从旁观调查者的身份变成了当事人。说真的,猿飞办事也太不靠谱了,何苦将自己穿比基尼的照片(她主要是为了寄给坂田银时,捎带将多余的寄给其他人)特意印成贺年卡寄出来呢,以为谁收到这种东西都会开心不成!再者说,自己根本对她没有那种意思呀,强调过多少次了,自好的丑女,受不了变态美女!最重要的是,自己和女搭档也仅仅是工作伙伴关系,可在对方似乎并不这么想,俨然在心里将自己当成了男友,吃起醋来完全失去了作为侦探助手的冷静和理智。一群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摇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忽然一股刺痛袭来,他不由得全身一绷,勉强扶住床头柜才没有摔倒在地。看来痔疮又有恶化的趋势了,不能再用药栓将就啦,这次下狠心去医院彻底手术治愈吧!说起去医院……保健卡放在哪里了来着?这些东西一向都由女搭档保管。他在尽量不触碰痛处的情况下,慢慢一点点站直,一步步挪到墙边,扶着墙壁走到门口,推开门便是和卧室一墙之隔的事务所。
一月接近尾声,手里还有两个案子没有解决,少了女搭档的帮助工作进度受影响呀。服部边洗漱边琢磨着再好言相劝一番,不管怎么说,先将她给哄回来再说。
他刚将厚厚的坐垫放在办公椅上,还没来及坐下,屋外的门铃就响了。这么早,不会是委托人吧?估计又是上门推销报纸的吧。
“我来拜托你找个人。”
这位委托人自一进事务所坐下,服部便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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