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利情报呀?”
“我哪知道!那是警察的事!”土方四处搜寻,无奈没在厨房里发现一根香烟。
“等一下!”坂田银时意识到了什么,将椅子往后挪挪,拉开一段距离审视土方的脸。“你为什么会知道警察的调查方向呀?”
“我白天和佐佐木见过面,”土方索性坦诚相告,“这个条子……噢,是刑警,你也知道吧,是铁的哥哥来着。我不知他嗅到什么蛛丝马迹,反正到处打听和你有关的人,我是不清楚他最后的目标是你还是高杉,抑或两者都是。前几天,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要我找总悟出来,理由去查到了你们留在警局的口供,自认为你们关系匪浅,于是我替总悟去见了他。”
“嘁——!”坂田银时哼了一声,略显烦躁地抖腿。“到底搞什么名堂呀,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阿银可是良民,真的是五好市民诶!”
“你和我抱怨也没用啊,关键是要警察相信。”土方伸长胳膊,双手手指交叉置于桌面上。
“哎,你相信就行喽。”坂田银时一忽凑过来,胳膊揽上土方的肩膀。
我不是不相信你,土方在心里说,就算你有多么恶劣肮脏的过去都无所谓,毕竟那些都过去了,况且我们也做过不少不光彩的事,这一点大家都一样,我当然不会也没有资格责怪你什么,可是……天然卷从不曾告诉他的事,如今却从别人口中得知,而且对方还是个警察,这令土方怎么都无法不介怀。
“你尽管放心吧,我才不会有事哩!”见他不语,坂田银时便咧嘴笑道。这不是敷衍或安慰的笑容,有种胸有成竹的意味在里面。
“你知道我想什么?”土方把手搁在他腰上,表情有所缓和。“我在想,每次看到你,你一靠近,我就觉得……身上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他不经意低下头,恐怕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他十分不好意思。“哈,是不是很奇怪呢?我也不是个没有经历的人。啊,类似‘不过是随便玩玩’,‘最初就是有那种想做点什么的气氛’这样的想法我也有过,可后来发现不是,面对其他人我就无法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我想我对你,就是对你……”对方没有说话,像在等他说下去,“反正就是那个呗!”
“哪个啊?”坂田银时一挑眉毛。“我完全不懂哦。”
“切!不懂拉倒!”太煽情的话,土方也不大会说,而且不好意思,只好佯作生气来掩饰不好意思。“唉,有时我也蛮苦恼的。我全心全意相信你,可换来的却不是等量的信任。我也考虑到了自己的身份,和道上的人扯上关系,终究不会有啥好结果,是吧?喂喂,可你不认为道上的人才比一般人更重视诚信吗?有时只为一句话,或只是个口头协议,便会全力以赴,这样一般人做得到吗?我认为若没了道义的束缚,黑道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简直和胡作非为的小混混无异。”
“土方,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
“你身上吧,总有能令我为之一惊的事,说白了,我感觉你在有意识地抹杀过去,或许只在我面前这样。这么说,你恐怕又要指责我无理取闹了吧?我没有!我是很认真地在关心你的事,可你始终不可能放下最后的戒备,这才不愿意让我了解你太多。”
“哎哎,我没有啊。”坂田银时摊了摊手,“我家你还不是想来就来,就算有别人来访,我也没藏着瞒着啊,这不说明我没啥不可告人的事么。”
“问题不在这儿,这些只是表面的。”土方摆在桌面上的手指绞了绞,他低头继续说,“我指的是更为关键、更深层次的东西。你不认为共同分享秘密和弱点才是两个人……”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就说具体点吧,除了常出入万事屋的两个小鬼,你还有那些熟人朋友,从来没你提过,总是我知道了来问你,你才勉强承认;国中毕业之后又上了哪所高中,或是没有上学就直接打工了,怎么流落到歌舞伎町后街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爿街区住的都些什么样的家伙,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断定你身上必然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或许是命案,又或者是更重大的犯罪事件,对吧?我也不知迟钝到没有知觉,但我还是选择和你维系关系,说明我在乎的根本不是那些,之所以一个劲甚至让你觉得有些死皮赖脸要刨根问底儿似的,完全是……出于关心!反过来你又是怎样呢?难道怕我会把从你那儿听来的事告诉警察不成?”
坂田银时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一道缝,从中窥到冲田正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身体随呼吸均匀起伏,看来睡着了。他折回来,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唉,刚才这番情形,看来土方为了自己的事已困恼了许久。可自己要怎么向他解释才好呢,自己是不想给他添半点麻烦,不想让他卷进麻烦,出于保护他的立场才不告诉他的,但他误会了,把这当成了不信任,甚至觉得有点是侮辱了——待在一起那么久都不知底细,真枉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还不是给人骗了。
“哎,那你打算怎么样?”他开口问土方。
“没,”土方仍低着头,“这几天脑子很乱,嗨,我就是说说,”他将手搭在额头上,“不会有什么改变。也许我该道歉,借着自己心烦意乱就信口开河说了些词不达意的话,反正就是有些话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其实……你也不必自责或者有负担。那个,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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