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妙,只除了事到临头紫瞳要喝茶时他才发现竹心阁里没有茶,不得已的他只好出来找可以下药的茶水,然後……事情便朝他没有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滑了过去。
之後的一切显然如同明月对紫瞳药x_i,ng发作後的猜想,不过他知道紫瞳一向是服侍人的人,即使发作了在做的时候也会条件反s,he地骑坐到其他人男物上而不会进入其他人。
正如紫瞳的条件反s,he是反s,he他平日里的房事行为,元文昊的条件反s,he自然也是,当下只见元文昊用力压住明月,急切切地要进入。
明月惊惧至极,张口就咬元文昊,想趁著元文昊吃痛松手的时候逃走,哪知道元文昊虽然吃痛,却并没有放开对他的钳制,不过灵台倒是有片刻清明,似乎觉得在大路上做行房这种事不妥,便半拖半拽著明月踢开了某间屋门,进去後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床,接下来,无论明月如何用力踢打也无济於事,元文昊吃痛得再厉害也无法有片刻清明的时候。
元文昊平时床事对淡柳等人莫不温柔体贴,虽然情动激烈时稍有粗鲁,但一般那时候对方也情动了,粗鲁点不会有疼痛反而能增加z_u_o爱的感觉,只是此时的元文昊被下了烈x_i,ng药,自然不算是元文昊了,只能说是跟动物一样没有思考行为的人而已。
明月在元文昊进入的时候便被撕裂了,极度的痛楚令他差点晕过去,自从进了华音殿後,他已经从没受过这种伤了,可惜的是,也仅仅是差点要晕过去,多年来的调教却让他生生晕不过去,只能咬著牙承受元文昊越来越激烈的抽c-h-a,以及越来越激烈的痛楚。
“锺情”这个药的药力非常厉害,元文昊刚释放了一次明月才来得及喘口气,元文昊的下一波膨胀又至,自然又将他顶了个死去活来,大概做到第五次的时候,明月终於承受不住疼痛,再怎麽受过调教,仍是痛晕了过去,中途偶有醒来,也是被元文昊的快速抽c-h-a疼醒的,而後便陷入更长时间的昏沈。
明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头顶不是昨天那个床的帐顶,便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昨天那地方了,不过奇怪自己怎麽不是被丢在牢房里却是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地方,按理说自己此时应在牢房才对,暗道东宫人的大脑果然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原来昨天虽然被元文昊强行c-h-a入,但由於极疼,他一度望著那个床帐帐顶数花纹以图转移注意力,虽然效果并不是十分的好,但至少让他记住了昨天那张床的床帐是什麽样的,这也是他一睁眼便明白自己所处的地方变了的原因。
他才睁开眼,便听有人道:“终於醒了,快去喊殿下。”
然後便感觉屋里有人出去,转头看时,便看到了有两人推门进了来,走在前面的正是东宫太子元文昊,他身边还跟著一个穿著相当色彩斑斓的少年──那人是彩衣──不过此时正怒瞪著他。
元文昊亲了亲那少年,在他耳边似是哄了几句,又微笑地摸了摸那少年的头顶,少年这才不甘不愿地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元文昊跟明月两人。
送走彩衣,明月明显感到屋里的温度冷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看到东宫太子背著手,缓缓上了床榻,立在床边,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身体还有什麽不适?”
明月不敢回答。
元文昊看他不说话,也不再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只直奔主题:“你是紫瞳的宫人水杉,”这当然是事後元文昊调查出来的,东宫宫人数量相当可观,如果不是近身侍候的,元文昊自是不知。“端著一杯烈x_i,ng药,想给谁喝?原因是什麽?”
明月仍旧不语。
元文昊看他咬紧牙关什麽也不说,耐心渐失。
“我怜你昏睡了三天,所以不想把你交到刑部审讯,免得你吃苦头,可如果你是这个态度,本宫也不用可怜你,直接让人剁了你。”
事实上元文昊这只是随口说说,真要剁还真是……有点犯难。
原来事情过後,元文昊打听到这是紫瞳的宫人,便到紫瞳那儿问是怎麽一回事,紫瞳大惊,他跟元文昊既然合作,倒也称得上坦诚,算起来这麽长时间以来对元文昊也算信任有加了,於是当下便告诉元文昊那水杉是元文博的眼线,每次元文博来时都会易容成水杉的样子进来跟他相会。──他跟元文博有进展元文昊自然也知道。事实上如果他们不是在演戏,元文博都可以光明正大到东宫来,只是他们既然没有跟元文博拆穿自然随他乔装改扮。
元文昊听紫瞳说是元文博的眼线自然惊奇地问他为什麽会端著一杯烈x_i,ng药。
紫瞳想到当时是自己要喝茶,便吩咐水杉给自己弄杯茶来,哪知道一去没了踪影,他当时也没在意,只吩咐其他宫人给了烧了水,暗道水杉可能去哪儿有事去了,哪里知道竟是被元文昊因药j,i,an了呢?
此时紫瞳听元文昊说水杉端著一杯烈x_i,ng药,也觉蹊跷,暗想如果是水杉他是决不会给自己下药的,难道竟是元文博那家夥旧病犯了易容成了水杉的模样给自己来杯药想迷j,i,an了自己?
紫瞳的这个推测让元文昊大吃一惊,急忙忙派人到华音殿打探,幸好元文博好端端在那儿,这才让元文昊放下了悬著的心,暗道要是做了元文博那就要乱了套了。
既然不是元文博这人却又是谁?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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