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十数年前便是远居边疆的皇子,和未曾出了苓岚的太后之间,并没有谋面的机会的彼此,会生了怎样的渊源呢?
“这么急?”
“这些事,本将要和她面谈。你不是说她现在才是花月名正言顺的主人吗?那么,就让她来谈。你的要求,本将都可以答应,甚至虎咒,本将不要也罢。只是,本将要见她。”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是最消耗勇气的动作。
是打着骨子里,不可撼动的执着。
“好,本官回去请命。”
“转告她,本将就在城外恭候。”
苓岚城内,皇城近处几里,地价已然是寸土寸金。
四五驾马车可并驾齐驱的街道,打磨的光滑如镜的青石板材拼凑,大至连片,小至一条缝隙,皆是规整的好似用数控机器裁剪而出来似的。不需要多少的点缀,单单是那一分整齐,便是让人眼前一亮。
然而,或许是摄于周遭皆是达官贵族的府邸,这般的宽阔的道路,竟是稀疏的寻不见一枚人影。
哒哒哒,
七八匹马儿,所以才敢毫无顾忌的驰骋。
“当真是想不到,倒是要去求她,哼,老天你还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居中,白马如驾,紫衣白发显得是那么的另类。就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仙鹤,无论至于何处,都让人无法忽略了去的耀眼。
嗖,嗖,嗖,
几声疾控破响,如同三更陡然窜出的更夫手中的难听的梆子声,不经意间便是要吓你一跳。
“嗯?”紫衣耳朵敏锐的一动,提手成掌在马背上轻点一下。借势腾空而起,几乎在同一时间,眼角的余光便是瞟见几道拇指粗细的淡青色光束,宛若流星似的从堪堪的从脚下险而又险的划过。
只听的几声闷哼,紧接着便是重物罗地的声音。
衣缼飘飘然,在空中飞旋几周,优雅的罗在十数丈外的空地上。回首,便是见得一行人,除却了自己以外,连人带马,悉数的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冷不丁的,发自后背脊椎最末梢的窜上了一股子的凉气——高手,绝顶的高手。“哼,独步天下的功夫,却是鬼鬼祟祟的如同梁上君子,阁下来就来了,莫非倒是还怕现身不成?”
“还是生怕一路面便是会泄漏了些什么,本官该是认识你的是吗?”
“不说话?哼,本官知道你没有走。只是奉劝你,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最好不要在这里生事。皇城跟上,禁卫随时会来。到时候,你可走不了。”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冷峻,疏离,就好像是一座冰山似的不近人情,是那耳畔飘来的声音最好的写照。
是身后!
玡急忙的回过身子戒备,入眼,就在倒地的麾下边上,一抹布衣双手环抱,以一个极度的慵懒的姿势,倚靠在墙上。是那种,学生时代的坏孩子们常有的模样,佯装好像很高深莫测的样子。然而出现在这里,却是又令玡的心里一凛。
什么时候?
什么人?
什么来历?
他的速度,怎么可以这么的快。
忍不住的,睁大了眸子,上下的打量着,低垂者的皓首,一顶竹篾的斗笠刻意的压低让人看不清容颜。披散下几洛乌墨的云华,所幸还依稀可见的是一个刀削的下巴。却是绝对不显得逼人,不似兵器的冷光,会窒息了人的呼吸。他更像是,一颗放在粗麻之上的钻石,熠熠光辉,遮掩不住的出类拔萃。
这样的侧脸,这样的气质,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缭绕上了心头。“你是……本官似乎在哪里见过。”
“宽心,不过是点了他们的穴道,不会伤及性命。”
“额,看样子,阁下是想要跟本官谈谈。把麾下这般,该是不想让人听到的话题。”
“不想让人听到,是为了你考虑。谈话的人,却不是在下。”
“不是你,那会是……”
“是我!”
又是一阵从不该属于这里的声音响起,如那从天而降的霹雳,愣是击的玡的身子,浑然一震。一向的冷静的他,他人眼中从来都是运筹帷幄的天下第一聪明人,那精致的甚至要惹女子羡慕的容颜,忽而的惨淡而路出不健康的过分的白。
是怎么的惊惧,是怎么的意外,才会使得他忽然的舍了全部的防备,张皇无措,可不是属于他的标签。
“找你谈的人是我。”
“暖!”玡匆匆的转过身去,微紫的瞳子,第一眼便是映入了从角罗出来的一抹窈窕,雪缎无法比拟的,是她如雪的肌肤。三千发丝如墨微青,足以令三月杨柳枝自惭形秽。
提手向上,缓缓的取下白纱斗笠。
有上往下的,一分一寸的现出一张鹅蛋脸来。眉梢如画,微微的几分忧愁,压的眸子半合。分明的如水的滋润,生不起哪怕一分的凶煞。而那一分如星辰的皓明,纯净的好像是过滤了千百回的清泉水,让人甚至不敢触碰。
“果然是你!暖,你怎么还没有走,我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吗?你不知道,这京都对于你,是吃人的地方。你怎么……”玡先是一喜,马上又是藏不住的惊恐,迫不及待的想要凑上前。
“站住!别过来,别过来,就这样的距离,很好。”然而一声尖锐,断断续续的絮叨,是凭空的做一个阻拦的动作的手掌发作的前哨。
她不会武功,更没有魔法,偏偏,区区的一个动作,却又那么神器的,当真令玡止步。
几步开外,明明的只消一瞬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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