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等候的御医们一个个焦急异常,对待门后的景象十分好奇,可却什么都看不到,他们想看透钟逸的诡计,毕竟他是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医术的人,根本不可能使梁君的情况好转,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也是所有人迫切想要进入屋内的理由,他们想要观看钟逸窘状,言语上对其冷嘲热讽,虽然同样都解决不了目前的难题,但好歹他们没有猪鼻子插葱装大象,一个想要出风头的人,在失败之后自然要忍受别人的阴阳怪气,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至于梁君的恢复,他们宁愿钟逸毫无作为,都不想梁君在他手上而得到救治,因为这是打在场所有人的脸,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夫都能化解困境,而他们行医数十载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是多么嘲讽的一件事,为了他们的颜面,他们不惜祈求上天,但他们怎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呢?他们才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啊......
“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他连基本的穴位知识都没有,任由他胡闹,这不是让梁君陷入险境吗?”
“所言极是!他什么身份?他只是一个锦衣卫千户,一个莽夫,一个愚人,这种运用头脑的事,他决然是不可能处理的。”
“而且你们听,自从他进入之后门后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医治吗?”
“毫无作为也说不准呢,毕竟只要不让梁君的情况继续恶坏,他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
一众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看好钟逸,甚至连当初极力推荐他的苏郎中都一脸苦相,毕竟钟逸本身便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当然,这仅限于治病救人这方面,术业有专攻,这个道理不服不行。
苏郎中心里想着,若钟逸在里面什么事都不错未尝不是一种好结果,现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凡梁君出现任何的恶化,他都难辞其咎,他本来都不属于这群御医当中,这要是被陛下治罪,没有人会为他求情的,所以他现在心中也在祈祷,钟逸千万别铤而走险啊......
“苏郎中对钟逸可有担忧?为何现如今的脸色如此之差?”白御医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当初是苏郎中力排众议为钟逸争取到的这个机会,而白御医显然是其中最大一阻力,在钟逸还未出来之际,白御医当然幸灾乐祸,他十分乐得见到苏郎中这幅表情了。
面对白御医,苏郎中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冷哼一声,目光坚定的望向屋内:“自然不是!钟逸能得我如此信任,必是有过人之处,就算你等全都不相信他,但我定不会怀疑他的能力,反正他还没出来,结果尚不可知,白御医,你可千万别自丢颜面!”
白御医哈哈一笑,丝毫不为之动怒,苏郎中死鸭子嘴硬他是清楚的,到时候等钟逸一出,一切结果都明了了,是他们不能慧眼识英雄,还是苏郎中老眼昏花,自然有个分晓。
正在众人议论声一阵高过一阵时,“吱钮”一声,房门从里推开了。
出来的人自然是钟逸,而门口守着的御医们也停下了嘴里的探路,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钟逸的身上,想从他的神情当中看出他的羞愧难当,但令所有人都失望的是,钟逸一如之前进去的模样,脸色表情都很平静,甚至多了几分轻松与惬意。
难道......梁君在他的手里真有了好转?
这是众人都不愿相信的一件事,但钟逸此刻表情的转变,似乎只有这个能够说通。
白御医最见不得这种装神弄鬼,当着众人的面,刻意提高声音问道钟逸:“梁君情况如何?他的生死关乎着重大的事,这可不是儿戏,若是梁君出现任何异常,你速速告知我们,说不定还有一丝挽救的机会,但要吃误了这个时辰,这全然是你的责任,钟逸,你可要想清楚啊。”
钟逸听着一连串的问题,笑吟吟的看着白御医,他良久没有说话。
摆明了白御医认为他会失败,甚至连失败之后责任推卸的说辞都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也是,他一个外常人插手,没有人会觉得他能够医治好这等疑难杂症,但就算想看他出丑,想让他颜面尽失,也不必用这等方式来算计自己吧?
钟逸从一开始白御医一反常态的同意,就已经能够猜出他的用意了,除了想让自己被黑锅,当这替罪羊,他再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可就是如此,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进了梁君的屋子,展开了对梁君的救治,若他没有把握,又怎么会做出这般看似愚蠢的决定呢?
所以这次到底是谁算计了谁,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有一定论......
钟逸一摊手:“不符白御医厚望,钟逸还真就使梁君的病情有所好转了。”
“那你较什么劲,没这本事就别张罗下来呀,现在使病情饿坏,这可要我......”
白御医声音戛然而止,他不可思议的望着钟逸,结结巴巴道:”你......你再说一次?“
钟逸淡然道:“梁君已经有了些许自己的意识,刚才我在屋内的时候,不仅舌头、甚至胳膊,脸上的表情都有过变化,比之以往,这可要强上不少吧?”
钟逸的话让白御医奔溃了,他们这么些人忙前忙后废寝忘食忙活这么多日,竟然不如钟逸的半个时辰,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就算亲自从钟逸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白御医都不愿意相信,他如同上午最后一节课奔向食堂的速度,从钟逸身边“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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