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日子,他们在一起只过了不到3年。
随着吕贝克自由城市地位的岌岌可危,奥托对艾瑟尔的骚扰也更加放纵,他
领着一帮佩戴ss袖章的男生,在艾瑟尔如厕时闯入她的办公室,推倒她遮羞的屏
风,这时的艾瑟尔虽然长裙子把下半身和尿壶完全遮盖住,但仍羞愤不以,他们
围成一圈开始对跪着的艾瑟尔进行难以让人启齿的谩骂,还不时有更大胆的男生
试图用脚尖挑起艾瑟尔的裙子,艾瑟尔只好把裙摆都压在自己膝盖下面仅仅裹住,
扬起不屈的冷脸守护自己的尊严。
在课堂上,那些恶劣的男生们不时试图用各种工具和手,去撩起艾瑟尔的裙
子,去鞋柜里对着她的高跟鞋shǒu_yín,把白浆涂进鞋里。
吕贝克的自由城市地位被正式取消后,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不合适教师也在
吕贝克展开,这时的艾瑟尔仍徒劳的试图劝阻别人,这只是为她招来了人的
仇视,学生们在举报他,同事在排斥她,几天后艾瑟尔收到了学校的辞退通知。
艾瑟尔和丈夫避居但泽时,奥托则在党卫队里一路高升,得到了他应得的奖
励。
39年大战开始后奥托也兴致勃勃的来到但泽,参与肃清这里帝国的敌人,我
不难想到奥托在嫌疑犯名单里看到艾瑟尔的丈夫和父亲时,那兴奋的样子。
艾瑟尔的父亲希施伯爵和丈夫克莱恩先生都被奥托查证有罪,财产被全部没
收,艾瑟尔也受到了牵连。
在被逮捕的前几天艾瑟尔刚刚生下一个男孩,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女人,只
要控制了她的孩子,皮鞭和枷锁都是多余的。
帝国鼓励多生育,孩子越多获得的其他相应福利也越多,奥托在狱中和艾瑟
尔达成妥协,她的孩子会被奥托收养,作为一个囚犯她无法给自己孩子一个美好
的未来,但现在的奥托可以,艾瑟尔也会到奥托家里做女仆,但她的身份依然是
囚犯,盖世太保使用囚犯做家政和其他服务也不稀奇,艾瑟尔不能和自己的孩子
相认,但可以在被允许的时候抱一下,如果艾瑟尔试图告诉孩子她才是孩子的母
亲,或者有任何反抗逃跑的意图,奥托就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并处死她
的父亲和丈夫。
艾瑟尔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几天后希施伯爵也死于狱中,而科赫始终对艾瑟
尔隐瞒了这件事,还模仿希施伯爵的笔记给她写信,奥托在这里不无自我陶醉的
赞美自己的仁慈。
我简略的浏览了一下希施伯爵和克莱恩先生的东西,这对翁婿尽管并不多么
反对元首,但却是坚定的保皇派,克莱恩先生还是忠皇青年团的一员,32年克莱
恩先生去荷兰觐见皇帝陛下时结识了希施伯爵,希施伯爵十分看好这个英俊的年
轻人,他有着优越的出身和良好的品行,于是伯爵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34年元首取缔了忠皇青年团,冲锋队袭击了保皇党集会,这引起了翁婿两人
的不满,于是他们开始和英国人合作,不定期传递德国的情况给英国人,希望英
国出面阻止元首的冒险,做事不密引来了盖世太保的调查。
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亲也是坚定的保皇派,母亲比较喜欢社民党。
他们的青春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飞速发展期,14年父亲响应皇帝号召去打仗
前和母亲结婚,这在那时似乎是一种潮流。
在战争中父亲遇到了一次皇帝陛下去前线视察,并与他握手和授予勋章,这
让我父倍感荣耀,「陛下曾与我同在」成了他时常怀念的事情。
母亲则更爱唠叨战争时期和战后初期的困难岁月里,她要养家和照看孩子是
多么不容易,32年我父死于战争时的旧伤复发,听哥哥说母亲还在到处搜集各种
有用的东西储存起来。
1941年11月27日,无事。
我在路上看到黛博拉和特维诺夫在一起逛街,两人颇为亲密的样子,我想不
应该去打扰他们。
艾瑟尔这两天多次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起,她就说没什么,今天她还
是没忍住问我,薇拉是不是和我说过什么,这个……真的没有,我是无意中得到
的别的信息来源,但是我想就说是薇拉和我说过好了,这样的话也许更好,薇拉
对艾瑟尔有敌意,那么维拉的话我自然不会轻信,我看到艾瑟尔患得患失的样子
也决定,不论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我都会不会嫌弃她的。
我略过很多东西直接读艾瑟尔有关的内容,奥托和艾瑟尔达成了口头约定后,
便把艾瑟尔的儿子小福克领走了,几天后才许可艾瑟尔再次见到她的孩子,这时
的小福克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的生母,而把薇拉当做了母亲,艾瑟尔一定非常
想念自己的儿子,现在只能作为小福克生命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存在。
也许那时的艾瑟尔心里只希望她的儿子平安,并没有注意到奥托·科赫一家,
已经搬进了希施伯爵的宅院,她原来的家。奥托以颇为兴奋的语气写到,他手段
高明的把希施伯爵一案中没收的大半财产都私吞了,当然也给了上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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