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浔则道:“本来是我的姨母与表妹,我该好生看顾她们的,不过,如今有了王妃与二叔,亲疏有别,我却是不好再插手了,不然旁人少不得说我越俎代庖,所以,以后就请王妃多多包涵亲家太太与二弟妹了,毕竟是二叔自己挑中的妻子,她们母女的体面,也是二叔的体面,王妃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
看着睿郡王妃一副目眦尽裂,却反驳她们不得,只能不停的喘气,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气得昏死过去的样子,简浔忽然就明白了宇文倩为什么会说‘道听途说哪有亲眼所见来得过瘾’,也终于体会到了痛打落水狗的解气与痛快。
睿郡王妃却被二人的一唱一和气得快疯了,忽然瞥前床前的高几上有个来不及收走的药碗,挣扎着一把抓在手里,便朝二人的方向砸了出去:“我打死你们两个贱人,我打死你们……”
只可惜还在半空中,就“哐当”一声掉到地上去,摔了个粉碎。
宇文倩“霍”地站了起来,一脸冷若冰霜的道:“王妃最好嘴巴放干净点儿,到底谁犯贱,谁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害了自己的儿子,如今倒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去,难道这么快你就忘了,事情到底是谁挑起的,又是怎么在你的推波助澜之下,一步步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所以,害了你儿子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都是你害了他!你就等着他恨你一辈子,怨你一辈子罢!浔妹妹,我们走。”
简浔点点头,看了高嬷嬷一眼:“今儿看在王妃病重的份儿上,我先把你的板子记下,若下次你再敢奴大欺主,就休怪我无情,新账旧账与你一块儿算了。”
方起身与宇文倩一道出去了。
刚一出去,就听得里面传来了高嬷嬷惊慌失措的声音:“娘娘,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啊,血……娘娘,娘娘,您醒醒,快来人,快来人啊……”
宇文倩与简浔对视一眼,猜到睿郡王妃八成是又吐血晕倒了,都冷诮的勾起了唇角,如今就吐血了,岂不知她吐血的日子且在后头!
翌日,是崇安侯的三七,简浔依例打早儿带着三牲香烛纸马等物回了崇安侯府去。
简君安与平氏在刘姨妈刘纯馨离开侯府当日,就知道她们赖到了王府去,都气得不行,尤其简君安,更是恨不能立时亲自上门,将她们母女给抓回来,省得她们丢简浔的脸,甚至为睿郡王妃所利用,对简浔不利,当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便是看在亡妻的面子上,这种所谓的亲戚也不能再往来了!
是平氏死活拦住了他,说睿郡王病着,他总不能亲自去与睿郡王妃交涉,内宅的事,还是交由她们女人来处理,收拾一番,便打算自己去睿郡王府,到了这个地步,她是再不想管、不好管这些破事儿,也必须出面了,总不能真让女儿为两条癞皮狗所累,反正她与刘家父母细究起来什么关系都没有,不必有任何顾忌,也不怕旁人诟病。
没想到还未及成行,简浔又打发人回来了,说这事儿她自有主张,让他们不必插手,也别担心,等她需要帮忙时,定会立刻打发人回来告知父母的,态度很是坚决。
简君安与平氏无奈,只得什么都没做,只待在家里等消息,没想到却什么消息都没等到,一直到今日简浔回来。
夫妻两个都有满肚子的话要说,见了女儿,见她神色间一派轻松,不像有事的样子,心情也不能松快下来,待简浔给崇安侯上过香,祭拜过祖父后,便立刻拉了她回仁智院,将下人们都屏退了,简君安劈头就问道:“你三姨母……不对,刘家那对母女如今怎么样了,这几日在王府,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你母亲当日就要过去将她们弄回来的,偏你不愿意,怎么想的呢?”
简浔笑道:“她们姓刘又不姓简,便是母亲去了,王妃也愿意放人,她们不回来,也是没着,何必白跑一趟呢?至于麻烦,她们倒是想给我添,只可惜,吃相太难看,手段也太拙劣,所以,如今自己把自己把坑里了。”
把这两日发生的事,言简意赅与父母说了一遍,末了笑道:“以后我都不能越俎代庖管她们母女的事了,毕竟她们有夫君有女婿,亲疏有别,就更别说爹爹和母亲又隔了一层的,越发不好管了,所以以后,咱们家得少一门亲戚往来了。”
简君安闻言,毫不客气的道:“这样不知廉耻狼心狗肺的东西,谁稀罕与她们往来了,她们若是识趣,余生都别再登我简家的门,否则,他妈的我一定让人拿大笤帚把她们一直打出巷口去!”
能让向来温文尔雅的他这样爆粗口,可见有多生气。
也不怪简君安生气,段氏在他的印象里,从来都是温柔美好的,在女儿心里自然也是一样,可恰是她的娘家人,一再的拖她的后腿,到如今,更是算计起她唯一的骨血来,简直qín_shòu不如,他只是破口大骂她们一顿,已经够轻了,他根本就想杀了她们好吗!
平氏也是满脸的愤怒与不可思议:“她们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别人随便调拨两句,便能上钩,脸面廉耻什么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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