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男人干嘛?”
女人声线天生清冷,长得也比大多女人还要高些,脚上又蹬着一双高跟,一身名牌和周身强大的气场让那两个骚扰楼峥的女人望而却步,最后只得摸摸鼻子,灰溜溜离开。
她就这样轻松替他解了围,走之前还轻声问了他句:“没事吧?”
楼峥只觉耳根有些热,一时忘了言语,反应过来时只得摇摇头。
女人笑了笑,又多说了一句:“以后小心些,如果可以,还是换个工作吧,毕竟你还这么年轻。”
楼峥见她走远的背影,鼓起勇气追了上去,第一次问女人要联系方式。
女人却只是细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脸颊的梨涡若隐若现。
楼峥看画看得入了神,回忆起过去与孙俏的点点滴滴,竟觉时间过得好快。
直到这日下午,一群腰间佩刀的官差突然闯入了方府,奉命进行大肆搜查。
搜查结束得很快,因为没搜多久,他们就在方家女方素娥屋内的床底下发现一块染血的手绢,里面裹着一把血迹已经彻底干涸的匕首。
官差见此立即将她绑了,方素娥吓得脸色苍白,半晌说不出话来。方正和杨氏在一旁急红了眼,直呼冤枉。
仵作上前检查匕首,最后严肃道:“尸体的舌头根部有一道和此匕首相似的细齿痕,凶器定是此物。”
方素娥脑中一片空白,原本疏得精致的发髻此时已略微散乱,模样颇为狼狈。她流着泪不断摇头反驳:“不,不是我,我哪有力气去杀一个大男人?就算要杀,难道我不知道花钱雇人吗?”
仵作反问:“那人死前还抱着你的木匣子,这你又作何解释?”
被逼到这份上,方素娥刚想全盘托出,以此来洗清自己杀人的罪过,但她还未来得及作甚么解释,官差头子便厉声道:“一切自有通判大人定夺,带走!”
官差们听后,强制将她带去了衙门,方家宅院里,只留下杨氏啜泣还有方正的大发雷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只有一个!冲鸭!
☆、不配
入夜,庞真对方素娥一番严厉审问过后,彻底陷入沉思。据他多年的经验看来,这个仅有十六岁的女子根本没有杀害钱顺的实力和动机,案件变得越发扑所迷离。
没查到真凶之前,他也只得将人拘在衙门,再一次听完仵作补充的那些细节,头痛不已,他总感觉这次案件不似普通人所为。若真是涉及那些神出鬼没的江湖人,嵘州城怕是又要多出一桩悬案。
束风身为楼峥身边三大护法之一,办事速度一向快,第二日晌午他便带着那些好不容易查探出的信息回了风月楼。
“韶华宫?”
楼峥语带疑惑,细细回忆了片刻,终于想起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势力。
那是西苍最庞大也最神秘的一个武林势力,里面多为女子。短短几年时间,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势力却突然在西苍四年一度的曼陀花会上惊艳四座,宫主韶云倾本人更因培育出最强的毒蛊打败若干对手,一举夺得花会魁首,名字响彻整个西苍。最后她还得西苍女王的赏识,将之封为一品夫人,封号花容,权贵加身。
这个名头倒也对得起她的风姿,因为据说她是西苍第一美人。
但在东梁这边,更多的人将韶华宫视为邪教,只因韶华宫人心狠手辣,手法阴毒,练的也都是些令人闻风丧胆的速成心法。不过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韶华宫宫主,世人将之称为女魔头,对她的评价大都是些不堪入流的话,只因她过分纵欲淫.乱,祸害不少男人。
楼峥倒是觉得,此人与顾绍的作风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这位宫主喜欢玩弄男人大概是出于什么兴趣癖好,但顾绍玩弄男女却只是为了利用他们练他那阴邪的功法,然后去成就他那昭然若揭的野心。
“可查到这次出手的是韶华宫什么人?”
束风摇头,“此人藏得颇深,属下动用楼中势力多方观察打听只知是个男人,武功不比属下低。”
楼峥闭了闭眼睛,仔细回想这关于韶华宫的事。记忆里,韶华宫里的男人也就那么几个,既然武功又高,那无疑是韶云倾的心腹之一。只不过……让他疑惑的是,为什么韶华宫的人会去杀一个普普通通的钱顺,甚至还嫁祸给一个根本入不了他们法眼的方素娥。
看着像是替孙俏报仇,但是……
楼峥有些担心,因为他暂时摸不透他们的目的到底是孙俏还是其他什么。
此时的孙俏正在和陈六张大娘等人一起做着所谓的扑克牌,还有三日,她的赌坊便到了开张的日子,她得做出至少十五副牌。
而孙孟璋却被孙俏打发着去书写传单,在二十一世纪,打广告的手段层出不穷,不用白不用。
她腿脚的伤好得也差不多了,之前去官府登完记,昨日上面就已经批准下来,朝廷那边派来的账房先生还有两日便会到嵘州城了。今儿她要做的事不少,得去牙行买奴隶看门顺便雇些记忆好的侍者回来,先让他们跟着学学玩牌,开张后好用得上。
她也在孙孟璋那里详细了解到,这赌坊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开的,除了赌徒们的赌税要尽数上缴给朝廷,赌坊里每月赚得的银两都必须与朝廷五五分,其中为了防止赌坊老板耍手段,账房里必须安插两名由朝廷亲自派来的人管账。
据说想出这个法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孙俏听后简直想为他鼓掌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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