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情况,你可以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们母子,我保证会把你的儿子当成自己亲生的。”
说完,他抓起我的手,我赶紧抽回手,拿过旁边椅子的包站了起来,“万景渊正在赶来的路上,我先走。”
任之初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到处玩女人的公子哥吗。”
“那是以前,他现在真的挺好的,上班下班,照顾孩子,连应酬都很少了,夜店基本不去了,去也是带着我。”我下意识的为万景渊辩解道。
其实,我们说的都是事实。
话音落,我往外走去,任之初急切道,“等等我,你不就是怕被他看到吗,我倒想问问他呢,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他要是不懂得珍惜就趁早放手。”
他紧跟着我走出来,我生怕被万景渊撞见,赶紧说:“你回去吧,别管我。”
“我就要跟着你,要不我就给你幸福,要不我就看着你幸福。”任之初的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赶紧溜,在这里等着被撞车吗,我强壮镇定,却是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即便如此,我们也是并肩而行,到了前台,服务员拦住了去路,任之初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不用找了。”
酒楼的停车场就在门前,刚走到大门,我的眼睛下意识往自己车子的方向瞟去,却不由一惊,万景渊正站在我的车前吸烟。
我不着痕迹深呼吸了一下,原本踩在地上坚实的步子也不由带了抹心虚,我和任之初并肩走过去,地上的烟头已经落了好几个,看样子他也来了一会了。
万景渊薄唇渐漾,正午的阳光勾勒着他深沉的面部轮廓,“宝贝儿,吃饱了吗?”
“吃饱了。”我点头道。
“任先生,你和飞儿单独吃饭,你太太知道吗?”万景渊收敛了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面无表情道。
“我昨天离婚了。”任之初语调轻松随意,更像是在炫耀。
万景渊眉心拧成川字,眼里的阴霾聚拢而来,任之初向前一步,站在了万景渊的面前,他单手插兜,语调隐含着一抹笑意,“我在追飞儿,我们青梅竹马……”
我拉了拉任之初后腰的衣服,“你别说了。”
任之初扭过头来,嘴角浅勾,“为什么不说。”
他轻扬下颌,挺直脊背,底气满满道,“飞儿单身,不要说我,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追求她,只不过我和飞儿有感情基础,我们……”
“你娶过林默薇。”万景渊嗓音阴沉。
任之初轻笑一声,“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和飞儿都是单身,正好可以组成一个家。”
万景渊狠吸了两口香烟,灰白的烟雾自他的薄唇吐出来,声音冷冽,“我不允许,她有了我的孩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任之初不屑道,“你有什么资格不允许,你是她男朋友吗,你是她丈夫吗,你都不是,至于孩子,一个姓戴的孩子,你确定是你的吗,我和飞儿商量好了,我们结婚后,会给孩子改姓任,他以后就是我和飞儿的儿子。”
万景渊青筋暴突,狭长清寒的眼眸挟裹着无比深壑的幽暗逼来,欲言又止极力隐忍的样子带着一股子恨意睇向任之初。
我心跳加速,音调微颤,“之初,你先走吧。”
万景渊一侧嘴角勾起乖戾的弧度,眼里的阴霾喷薄而出,“飞儿你怎么说?”
我抿了下唇瓣正欲开口。
任之初冷笑一声,不屑道,“你让她为难算怎么回事,既然给不了他幸福,那就放手,让她去找属于她的幸福。”
“我们的事不用你来插嘴。”万景渊厉声道。
任之初笑了笑,“飞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她没有必要陪着一个给不了她名分的男人,还要给你生儿育女。”
万景渊面部线条紧绷,手指的香烟已经燃尽,烫的他的手指一震,他赶紧扔掉,抬起修长的腿,皮鞋踩在了还在冒烟的烟头上,他的视线定在任之初的脸上,“名分就那么重要吗?”
任之初双手插兜,慵懒地抖动了一下左腿,“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她不是别人的太太,我就可以重新追求她。”话音落,他侧过头来,嘴角的笑意自然优雅,“飞儿,我先走,回头再给你打电话,下次带着你儿子。”
万景渊修长的身姿笼在炙热的阳光里,犹挡不住浑身的犀利阴寒,任之初抬腿,笔直的西装裤勾勒着他坚挺的身姿。
我不敢抬眼看万景渊,垂眸敛目按下车钥匙的解锁键,万景渊旋即打开驾驶室钻了进去,我绕过车头走去副驾驶,将手里的车钥匙递给万景渊,尽量装作口气平常道,“回家吧,等会谦谦该找我了。”
一句话,像是触到了爆点,他一记带着寒光的飞眼射来,眉梢挑起抹凌厉,“你还知道你有儿子吗,把儿子放在家里出来和老情人鬼混。”
我挺直脊背,义正言辞道,“请注意措辞,什么叫鬼混,我们只是吃了一顿饭而已。”
万景渊清寒的眸子定在我的身上,“是不是你也赞同他的论调。”
我靠在椅背上,胸膛因为愤怒起伏着,“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我有自己的朋友,想见谁就见谁,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万景渊就这样看着我,墨色的玻璃将强烈的阳光阻挡在了窗外,一股无言的冰冷空气在无声地滚动着。
我抬手看了眼腕表,“要不你就开车,要不你就下去,我要回家看儿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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