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说:
“我回去后,郡主本打算问我情况,后来月夫人来了一趟,郡主一气之下,也忘了再问,奴婢怕郡主以后再想起,奴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郡主了。”
沈远宁没料到韩玉瑾还存着疑虑,嘱咐玲珑说道:
“以后玉瑾再问起,你告诉她没什么事,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奴婢也这么想,就是怕日后郡主知道了,责怪奴婢。”
“没事,她不会知道。”
玲珑从来没有与沈远宁如此近距离的说过这么多话,纵然是说的韩玉瑾。也让她的心止不住乱跳。她压住雀跃的神色,作出伤心的神情:
“郡主以后没有孩子,她早晚会知道的,根本瞒不了多久。”
这个沈远宁何尝没有想过,为今之计,只能瞒多久算多久。
“你只管侍候好玉瑾就行,旁的不用操心了。”
沈远宁这一句话。浇灭了玲珑心头的一大半火苗。这时,听沈远宁冷冷的问:
“月夫人今天来做什么?”
玲珑听他提起陈月乔,语气也是一样冰冷。心里又开始雀跃,对于要说的话,也更有把握。
“月夫人明知我们郡主没了孩子正在伤心,还句句不离孩子的话。奴婢听着都觉得刺心。月夫人走后,我们郡主伤情了很久。”
竟然还有这一桩事!
本来因为那封信已经让沈远宁对陈月乔失望透顶。现在听玲珑说起,更是添了许多怒气。
完全忽略了韩玉瑾以前彪悍的毒舌历史,把她当成无辜的小绵羊了。
白天的事韩玉瑾没生气,倒把陈月乔气得够呛。这些事沈远宁不知道的。
什么事情都是先入为主,一旦他认定了陈月乔对韩玉瑾的图谋,便觉得陈月乔会事事都针对她。
玲珑最擅长察言观色。她虽然不知道沈远宁为什么对陈月乔有如此大的怒火,但她知道此刻去说陈月乔的坏话。绝对是个最佳时机。
“月夫人仗着孩子,不拿郡主当回事,郡主都说了不见,月夫人依旧闯了进来,这才是刚开始,若是以后,我们郡主没个孩子傍身,真不知道会怎样?”
玲珑说到后面,声音就哽咽起来。
如玲珑所想,沈远宁没有怪她,反而是一副沉思的表情,玲珑见目的达到,伤心的福了福身说:
“世子爷您慢走,奴婢还要回去侍候郡主,奴婢也一定会帮世子爷瞒着郡主的。”
说完,就转身走开了。
余光里,见到沈远宁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才神色黯然的离开。
门口的这一幕,一个小丫鬟看的清清楚楚。
兰花躲在柱子后面,直到他们两个都离开了才走了出来。
平日里兰花都是做些粗使的活计,鲜少能有什么对陈月乔有用的消息,今天可算让她捞到一个。
陈月乔听到兰花的消息后,让弄琴赏了兰花五两银子,夸了她几句,就让她回去了。
等她出去后,陈月乔才露出急怒的表情,她现在恨不得撕了玲珑的嘴,真真是跟她的主子一样,胡说八道。
钱嬷嬷看她生气,也是长叹一口气,白天就劝她不要去了,现在平白给那边抓把柄。
温声劝了陈月乔几句,她想起兰花说说的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于是,她对陈月乔说:
“少夫人,你想想方才兰花的话,那个玲珑似乎也不全是为她家主子,她跟世子爷一直强调韩玉瑾今后没有孩子傍身,她莫不是打算......”
钱嬷嬷没有说出来,陈月乔也听懂了。
愤怒的被冷笑所替代,还是钱嬷嬷阅历多,一听就能听出要害。
随后想起沈远宁对自己的态度,又有些灰心,跟钱嬷嬷说:
“你让兰花最近看着那个玲珑一些,若是她真有那个心,我们不妨推她一把。”
韩玉瑾第二日一早就醒了,丫鬟们服侍她梳洗过后,便准备去陆氏那里。
到了世安堂方才知道,今日是陆氏的母亲荣兴侯老妇人的六十正寿,陆氏一早就去了荣兴侯,同行的还有陈月乔。
连沈远宁都没有通知。
韩玉瑾现在才有些明白,陆氏对自己的气是有多大,没有因为自己被封了郡主消气。韩玉瑾不明白,陆氏对自己的气是哪里来的!
回到芝兰院后,沈远宁坐在大厅等着韩玉瑾。
“今日外祖母大寿,你与我一同前去吧。”
韩玉瑾避开了他的手,摇摇头说:
“你帮我带份寿礼过去,我就不过去了。”
听她这样说,沈远宁也没有勉强,毕竟到了荣兴侯府后,两个人就要分开入席。陆氏与陈月乔先走了,留她一个人单独进去,外人要怎么看她?更何况,她病体未愈,不去就不去吧。
“摆饭吧。”
在芝兰院吃了饭,沈远宁去了荣兴侯府。
韩玉瑾让丫鬟们搬了个躺椅,放在了院子里梧桐树下。
在屋里闷的都快长出蘑菇了。难得今天清静。在躺椅上摇啊摇的,好不惬意。
在韩玉瑾舒服的又快睡着的时候,琥珀过来通报:
“郡主。田婆子在门外求见。”
韩玉瑾见琥珀面带怒色,便开口问道:
“这田婆子怎么了?惹的你如此不高兴。”
琥珀忿忿的说:
“她倒没把我怎样,只是害的玲珑被其它院子里的人嘲笑。”
这次轮到韩玉瑾惊讶了,她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是把玲珑配给了田婆子的孙子三潭了,她又怎么玲珑了。惹得玲珑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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