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下去吧。这次他们的路线也给了你,该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
“……是。”
等人走了,乌青槐挥手招了一黑衣人,“楚繁袖没用了,你们分头行动。”
“是,殿下。”
……
被楚繁袖如此忌惮的简直,现在正在空间里撅着屁.股找药。空间里都是丹药,膏药之类的根本没有。他晕头转向的找了几圈,干脆拿着布兜去收了一堆药材,哗啦倒进丹炉里,趁那丹药还未凝结,就开了丹炉,刮出一盒药膏了。当初炼制去胎记、治骨伤的膏药,也是这么来的。
收好了东西,简直掐着手决就出了空间。
帐篷里黑漆漆的,这会儿已经到了丑时,帐篷外的虫鸣都没了,四下里一片寂静。他一出空间,就听到乌元琊均匀的呼吸声。
简直窝心的笑了笑,抱着膏药摸到床边,给床上的人扯扯被子。看人睡的这么熟,他手里的膏药倒是没了用武之地。
到了此刻,他才觉得,从此之后,他就真的要定下来了。
想到半天前,小乌鸦扑了上来,想到他那急切的样子,简直就想笑。
到他突然发力,将人压住,小乌鸦面上的错愕他可没放过。
直到这人咬着牙任凭他做为,简直心里又胀又酸。
他自己也是个蠢笨的,毕竟是第一次,两个生手,怎么会不受伤?
偏偏下面的人死死咬着牙,上面的人也昏了头,直到一场方歇,才叫他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
那里受了伤,该多难受啊。
简直抹黑扣了一指头的药,把手悄悄伸进被褥。
一只温凉的手掌无力的按住他的手,简直以为乌元琊醒了,忙道,“我给你上药。”
说完半天不见人回复,才发现那人不过是睡梦中潜意识为之,本人还沉沉的睡着。
简直也不敢再惊他,把手指上的药擦掉,捏着袖子给人擦了擦满额头的汗。
这一晚上,他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人,直到天亮。
乌元琊身边,孟晓掌内,邱勇掌外。这次出行没带孟晓,邱勇自觉自己能搞定。
虽说遇到突然情况而且受了伤,却也有惊无险。不过这会儿他真是没辙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侍卫们都是领者,大家又不是聋子,傍晚上帐篷里传出来的隐秘声音,没人会觉得自己听错。邱勇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是真的遇到了,他却捉襟见肘,手足无措。
“大人,要不要送些饭菜?天也大亮了,洗漱的东西也该送进去了。”
“你送?”邱勇翻了个白眼,“把东西都搁到帐篷门口,拿小桌子放好了,估计简爷会出来要。”
殿下身体那么弱,怎么拼得过简爷。虽然按理说这一晚上,也该是简爷受累点儿,不过邱勇迷之相信,简直会j-i,ng力充沛。
不过他没想到,简直还有储物袋这种东西,在帐门口从天亮守到天黑,都没守到有人出来。
一日一夜之后,乌元琊穿着整齐的衣服走了出来。
瞬间,营地里所有的人停止了动作,齐刷刷的看向乌元琊。
乌元琊板着脸,咳了咳,“拿些好克化的来,再炖些排骨,炖的烂烂的,先生要吃。”
他又咳了咳,掀开帘帐走了进去。
晃动的帘帐遮挡住所有探视的目光,邱勇踢了一个人,“还不快按照殿下说的去做!”
“哎,是。”
帐篷里,简直捂着嘴憋笑。
乌元琊脸胀的通红,背过身不理他。
简直连忙止住了笑,走过去哄人。“别气了,我发誓,绝不说出去!谁知道你竟然也爱面子?”
乌元琊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总是爱发誓啊?”
简直拍了自己一嘴巴,“那我不发誓了,我不就是怕你不相信吗?”
乌元琊抓住他的手,“做什么没事打自己的。我哪里不相信你?就是怕你不相信我。”
“怎么会?我发……我简直以后,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也只相信你。”简直用力的抱住人,“你才是和我一家的人。”
乌元琊下巴担在简直肩膀上,冲着帘帐无声的笑着,“我才应该是先生最信任的人,那些个三教九流的,能有什么好心思?”
简直面色一僵,啊呀了几声,把话题扯开,“那个,本来说今天要去县城的,现在也去不成了。那什么,咱们什么时候继续上路啊。”
乌元琊抱紧了人,“先生别急,要是先生烦了,咱们还做昨天的事吧。”
简直脸发烫,明知故问,“啥,啥事?”
“先生怎会不知?还是先生教的我呢?先生以前是不是学过?嗯——”
简直就是傻子也能听出乌元琊话里的质疑,忙又举手发誓,一出口把真话说了出来,“真的,没干过,就是看过。”
“看过?”乌元琊面色一肃,心里恨的要死。要是让他知道是谁脏了先生的眼,立马把人拖将出去。
简直急忙又去哄人,哄到晚上吃完了饭,坐在帐篷里相对无言。
简直磨蹭着起了身,“那我回自己的帐篷了。”
“哎呀!”
“怎么了?”简直扑了过去。
乌元琊举起手,“烛火太暗,墨甩到手上了。”
简直拿袖子给他蹭掉手心黑了的一块,“黑灯瞎火的,你偏要大晚上的看书写字。晚上就是睡觉的,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眼睛考虑考虑啊,小心年纪大了眼花。”
“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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