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好……我放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啥想起
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此爱翻山海,山海俱可平。
早安~
☆、嶂南花节
如此一来,嶂南镖局的事情算是了结了,倪絮第二日便从镖局搬了出来,而樊筱游也带着身子尚且虚弱的舒平芜拿着公良竺写好的放妻书搬了出来,打算等舒平芜好一些后再出发去往乌锦——
就算冬禺对人体再怎么无害,它也是一种毒,难免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老夫人则被公良竺送到了他二弟那里,而后几月发现那些蛇鼠虫蚁总爱接近自己,甚至于被吓得不敢出门——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公良如也被他禁足在家,因她行为言语不当,公良竺还请了几个教养老嬷嬷给她。
最后还听说他遣散了自己后院里的那些女人——可倪絮听到也只叹息,人都走了,再做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而倪絮在搬出来之后,就恰好碰上了已经办好事情,来易策寻颜婧的夜十灯,考虑到颜婧也不能出来太久,两个人也要培养一下感情,她便拜托夜十灯带颜婧回音离谷了。
而倪絮他们二人,则因为过几日嶂南的一个盛大的花节而留了下来。
嶂南的花节一共举办三日,恰好碰上了却不留下来一睹风采,可不是倪絮的做派。
“不若过几日我们一同去赏花?”蔺可聿二人与樊筱游母女坐在食肆中,倪絮这般建议道。
此时的倪絮已经取下了面具,露出了真容,娇俏小脸红彤彤的惹人心生喜爱。
樊筱游掩嘴一笑,“我们就不便打扰你们二人了。”
不说倪絮救了舒平芜,就是之前那些时日的相处,也让她对这个小姑娘十分喜欢,难免就出言逗弄一下她。
舒平芜也跟着笑了,点点头,带着点羡慕和悲伤的看着面前的两位有情人。
曾几何时,她也憧憬过有这样一番感情,像面前二人这般哪怕一个对视都能让人觉得洋溢着幸福和糖果甜腻。
可终究,是命运弄人,让人不得不低头。
“况且,花节人太多,平芜身子还没好彻底,我只带她在周围转转即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倪絮也只好应好,“回头我再开几服药,让舒姑娘也能恢复的快一些。”想了想还是把接下来的话也说出来,“不过舒姑娘不宜思虑过多,否则对身体恢复不利。”
舒平芜弯眼一笑,“多谢倪少主。”
到了花节这日,花沥街和盘都街上都摆满了花,颜色各异,缤纷多彩,或是枝条上点缀着几朵灿烂桃红色的小花朵,或是木盆中的绿叶红、黄花相映衬,花瓣向内卷曲,上面晶莹的水珠微微颤抖。
一眼望去,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花的种类之繁多,让人目不暇接。蝴蝶也挥闪着蝶翼翩飞其间,甚至还有蜜蜂穿梭在花海之中,勤劳辛作。
花沥街与盘都街被一条小河相连,每逢花节,这条小河上就会有一条条的木船,船顶布满了繁花,因此被称为花船。
花船沿着小河一直向前,就可以看到两岸街上的美丽花海,还可以闻到不同的花香。
鸟儿在空中盘桓,欢快的啼鸣,似乎也在庆祝这美好的节日,为这欢快的日子里更添光彩。
蔺可聿与倪絮正在一艘花船上坐着,头顶是悠悠的布满了鲜花的竹棚,左右的视线都十分开阔,甚至弯腰伸手还能碰到清凉的河水。
河水清澈见底,还能看见底下悠然随着水流摆动的青色水草,不时还有几条大鱼儿在其间漫游,好不惬意。
船家为了更添乐趣,在船顺着河流而下的时候还拿出一片树叶,吹起了轻快悠扬的曲子,带着嶂南一带特有的风格,让人不禁随之而律动。
倪絮边赏玩边想到了舒平芜苍白的脸和公良竺送她们出来时双眸失去光芒的样子,低叹了一声。
“我总觉得舒姑娘与公良镖头,有些可惜了。”
他们对彼此都还有感情,却不得不分开。
“我们走之前你与公良镖头说了些什么?”
竹棚上的一朵小花飘扬落下,轻轻的落在小姑娘的头顶,蔺可聿伸手将那朵花拿下,笑了,“有些事情,也许回不到从前,但也可以重新开始。”
突然,邻船扔了一簇花过来,直直的落在蔺可聿的怀里,倪絮望过去就看到一个姑娘娇羞的用手帕掩着嘴,面含期待的看着蔺可聿。
倪絮鼓起了腮帮子,立即就把蔺可聿怀里的花拿了出来,又将方才在岸上买的好看的花儿都丢到他怀里,再看过去时果不其然看到那位姑娘失望的转过了头。
蔺可聿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姑娘像是抢赢了什么心爱的东西似的得意洋洋,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可知在嶂南,花节时姑娘家扔花是何意思?”
“大约是表达爱慕?”
蔺可聿摇头,“不仅仅是如此,还有求亲的意思。”看着自己怀里的各种各样的花,一枝一枝的将它们拾了起来,身上沾了花粉也不在意,拿在手上给倪絮看,“絮絮丢了这么多给我,看来是诚意十足了。我不答应都说不过去了。”
倪絮理直气壮的回道:“你答不答应都是本姑娘的人了,不信你去问问,江湖上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倪絮的未婚夫。”
“姑娘豪气!”这时船家笑眯眯的走到二人面前,恰好听到倪絮这番豪言,递给她一小坛酒,笑中带着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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