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崇秀深深一揖道:“多谢夫人。”
如此我便得了两张票,最好是和枕壶一块儿去。然枕壶对这一出戏简直是不屑一顾,我决定不去触霉头。脑子转转,自然便是延顺了,当即便去了范将军府上,将那两张票在延顺眼前一晃而过。
“啊呀,”延顺喜道,“《剪春韭》?你哪里搞来的?我父皇快被这出戏给气死了!”
我道:“山人自有妙计。”
延顺欢天喜地道:“咱们赶紧去看。我其实惦记好一阵了,偏偏可与那根木头,不知为何跟这部戏杠上了,一提它就阴沉沉的,好不吓人。”
我执了延顺的手,戚戚道:“枕壶也是呢!”
范可与如今执掌长安左羽林军,已经好些天没回府了。我和延顺一商计,便趁这时候赶赴晨昏寺了。她的小丫鬟往马车上塞了一箩筐玩意儿,嘴里还念叨道:“公主怀着身孕,哪里能到处乱跑了?优小姐你也真是的!”情急之下便忘了改我的称谓了。
延顺叱道:“再多说一句,你就别跟我了,我自和阿昙去。”
小丫头给唬得一声不吭,只撅了嘴冲我瞪眼。
侯崇秀给我的票自然是最好的,正在戏台子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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