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因为疼痛而略显失神,让荣竟欣赏到的这幅画面更添几分血腥的美味。
“其实你已经很好了。可还是被送到我手里,知道为什麽吗?”荣竟一边说话一边缓缓半蹲下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脸略微抬起。
荣竟的目光扫过小狐狸的下身,後穴里埋入的是一只金属的电动阳巨,上面遍布颗粒状突起,毫无润滑的前提下强行插入。那种尺寸的直径以及长度,是即使接受过良好调教的奴隶也无法容纳的。於是即便不开电源,血迹也自双腿内侧蜿蜒而下,流到平铺在地的白色床单上,只此刻,已经干涸凝固,在皮肤上形成断断续续的血块痕迹。
他不是一动也不动,而是一动也不敢动。
“你疼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另外的事情,或者说,另外的一个人。”荣竟对小狐狸说,“这让你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与预期的表现相差很远,不是我理想中想要的效果。所以,无法达到完美。”
小狐狸并不出声,把头枕在荣竟的腿上,闭上眼睛任他抚摸。明明看上去像是顺从,荣竟却把他的肢体语言解读为:一种柔软的抗拒。
“这个人是谁呢?”荣竟问他。而小狐狸没有回答。
“其实我知道答案。”荣竟说,“但又必须要听你亲口告诉我。所以,你觉得呢?”
小狐狸犹豫着,轻轻张口,却又没有声音。
他来翡翠岛整整两年,在这对他而言极为漫长的时间里,用身体去实践,了解这里所有生存游戏的规则。心里明知道此时拒绝回答问题是奴隶大忌,却仍忍不住说了他不该说的话。短促的呼吸与轻柔的声音交叠着,像是一种伤感而无奈的旋律。
“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完全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为什麽还是不能给我留下一点?”
“那要让我先看一看,你留下的那一点是什麽,在不在我允许你保留的范围之内。”荣竟对他说,“问题的关键不是留下或者舍弃。而是那个决定权,在我,不在你。懂吗?”
小狐狸带着似懂非懂的困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荣竟也放开他,站起身来。
“自己动手,把你後面的东西拿出来。”
小狐狸听见荣竟的命令,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手移到身後,手指触碰到臀瓣中央唯一露出的金属铁环,顿了一秒,勉强压抑住心里的恐惧感,才动手把那粗大的东西用力扯出来……
“啊──”他实在忍不住不让喊声出口。
那里在几个小时之前被强行插入,因裂开而流血,又经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干涸凝固,血肉粘连在一起,这样用力抽出来,就仿佛身体里的内脏全都被一同撕扯着抽出来。旧的伤口再度裂开,新的伤口又被制造,血流的比之前还要更多一点。而疼痛是铺天盖地叠加在一起,让他一瞬间忘记思考,手里紧抓着那个从身体里抽出的粗大刑具,蜷在白被单上不住的痉挛。
“值得我消耗时间来用心调教的奴隶有很多,总不能为了你浪费别人的机会,对不对?”荣竟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用他听得到的声音开口说,“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听你亲口说出答案。”
荣竟从房间里走出来,心里盘算着,尽快把小狐狸这点麻烦解决,把他处理掉算了,也好早一天清净清净。现在一个洛予晖牵扯了几乎一多半的神经,完全没什麽闲心考虑别的,更何况一起带两个专属奴隶,想想都头疼。
他习惯性看看腕表,时间与预期的差不多了,便走回晖晖的那间调教室。
绳子勒出的痕迹的确比鞭子抽出来的有规则,在时间的堆叠下,横竖交错着。洛予晖被绳索紧缚,掉在链勾上,摇摇欲坠,却又很安全。
无论怎麽挣紮都只会越动越疼,越动勒得越紧,越动──那里的刺激也就越多。
所以荣竟知道晖晖此刻心里想的事情,就是尽量的放松身体,不去紧张,保持平衡。这样,反而会好过许多。
荣竟看着洛予晖,忽然觉得有趣。
很久以前他曾试图用过许多方法,想要去了解这个人。然後最终并无所获,他无法从他清俊冷淡的表情里解读出更多的思绪起伏。
却反而是在此时此地,这样一个莫测的环境里,轻易的掌握他的心绪。
他於是走进过去,轻轻扯了扯洛予晖身上的绳子。
“难受吗?”他把晖晖的口塞拿掉,用手帕帮他擦拭嘴唇。“叫声‘主人’就放你下来。”
(12鲜币)极夜 32 不温柔的游戏(下)
“……”口塞拿掉,洛予晖先是用力的喘了几口气,等麻木的舌头以及上下颌骨有了点知觉,才慢慢开口,叫了一声“主人”。
语气里倒也听不出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反正叫了,吐字也还算清楚。
荣竟也果然守信用,没刁难他什麽。只把机械闸推回原位,让洛予晖慢慢落回到地面上。
绳结从後穴里被抽出来,被粗糙绳纹摩擦得又热又痒的内壁,让晖晖忍不住难受的呻吟了两声。
虽然绳子被荣竟慢慢解开,但洛予晖的全身仍旧麻木僵硬,一时之间,根本不能动。身体由紧缚的状态刚刚放松一点,还没稍微缓过一口气来,这个时候,荣竟的手指居然直接侵入到晖晖被磨蹭得有些疼痛的後穴之中,非常准确的找到敏感的那一点位置,不轻不重的刺激起来。
“不、不行……拿出来……”洛予晖四肢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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