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你为什么要非礼彩彩。”
宫彩彩被大喇叭搀着,转移到了一块圆石上坐着,算是证人席。
很不见外地给了我一个旋风腿的熊瑶月,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喂喂,你是更重要的证人啊,不是你多事,让女生们亲自抱甜瓜送來,我也不会手误犯下大错啊,你跑哪儿去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悔恨得直捶自己的大腿,“维尼先后两次,左右手个抱了一个甜瓜给我送來,我可能是稍微还有点中暑,就以为宫彩彩也抱了两个甜瓜……”
大家的视线纷纷集中到宫彩彩的胸部上面去,宫彩彩瑟缩起身子,双手掩在胸前,一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别遮挡证物啊,让陪审团看清楚,那凸出來的两个球体,真的跟甜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血缘关系啊。
“给他量量体温。”班长说着对小灵通使了个眼色,小灵通拿出医药箱里的非接触式温度计,朝我走了过來。
“还是剁手比较省事。”小灵通对班长多此一举,要检测我是否中暑略有不满。
天气本身就热,我先做过打蚊子的剧烈运动,而后又做出公然袭胸这么丢人的事,脸部发烧,所以温度计的检测结果,竟然是38.1度,已经是属于比较严重的中暑现象了。
班长看了看温度计,咬住下嘴唇,并沒有立即给出结论。
“温度计坏了,还是剁手。”人群里有人继续喊革命口号。
“彩彩,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置叶麟。”班长把温度计交还给小灵通,转头对宫彩彩问道。
“用烧红的铁棍戳进菊花,一直到他疼死为止。”
庄妮不知何时來到宫彩彩身后,代替宫彩彩回答道。
听到这个惨不忍睹的建议,大部分男生都菊花一紧,女生我就不知道了。
“庄妮,这里沒你的事。”班长做了一个让庄妮离开证人席的手势,“我问的是彩彩的意见。”
庄妮撩了撩遮住右眼的斜刘海,不以为然道:“班长,你问彩彩的意见,本來就是偏袒叶麟。”
班长皱眉,“我哪里偏袒叶麟了。”
“哼,谁不知道,彩彩报复心极弱,你把她关起來饿上十天,再给她一杯水喝,她都会跟你说声谢谢。”
庄妮以控方律师自居,俨然把审判长舒莎,拉低到了辩方律师的位置。
“所以,自以为公正无私的班长大人,你问彩彩要怎么处置叶麟,本來就是希望叶麟逃过法律制裁。”
“沒、沒有。”班长立即否认,但是语气却不够坚决。
而且,多次去看小灵通脚下的医药箱,是纠结于里面那只温度计的显示数值,还是觉得有中度中暑症状的我,最需要的不是被审判而是吃一些对症药物。
“手感很好吧。”庄妮突然向我问道。
你什么意思,要挑起男生们对我的嫉恨吗,而且手感是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吧。
不久前,你欺骗宫彩彩说按揉胸部可以减肥缩胸,把她骗到你亲戚的旅馆里,全无阻隔地亲手摸了一通,你才是占尽了宫彩彩的便宜吧。
“手感一点也不好。”出于对庄妮的怒火,我言不由衷地大声吼道。
结果宫彩彩被我的怒吼吓到,本來渐渐停止的抽泣,重又开闸,而且十分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仿佛是在说“手感那么糟糕,实在太对不起了”。
“沒。”不想让宫彩彩受伤害的我急忙改口,“其实手感超级棒,还想再摸一次……”
班长从后面一脚把我踹趴下了(喂喂,你是辩方律师啊,)。
然后,不知是男生多还是女生多,总之同学们对我的后背踏上了一万只脚,务必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我沒有反抗,我这是罪有应得,希望宫彩彩看到这一幕能好受一点吧……
班主任于老师在远处静静地喝着乌龙茶,心平气和地说:“不愧是我的学生,自主解决问題的能力很强嘛。”
正当我破罐子破摔,打算被踩上一万年的时候,宫彩彩却用尽全力,为了阻止大家而喊出來:
“请、请不要再踢叶麟同学了,会把他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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