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这个臭流氓。”
熊瑶月第一个忍不住,上來就抽了我一个大耳刮子。
响亮的ròu_tǐ碰撞之声,直冲天际,在山谷中回响不绝。
啊,艾米,你听到了吗,说不定这就是哥哥留在世界上的最后的声音了……
然而我毕竟人高马大,还担心着身后烧烤架上悬挂的菜刀,所以勉励站稳马步,只是身子微微晃了晃,并沒有显出受了多大伤害。
“还挺抗揍。”熊瑶月不解气,“那再接我一招旋风腿。”
卧槽真的是旋风腿啊,旋转着身子腾跃至半空,热裤下面小麦色的大腿,驱动着李宁牌的球鞋,就这么向我的脸踢來了啊,这是从《街霸4》里面学來的吧。
我觉得不挨这一下难以平民愤,于是用眼角的余光瞅准悬挂菜刀的位置,避免倒向那个方向,然后轻轻用手腕外侧一格,借助阴阳散手的化劲之法,卸去了熊瑶月这一踢的大部分力道,然后佯装受创,捂着脸半跪在地上。
总感觉这也是另外一种“阴阳散手之碰瓷之术”,跟老爷子学会这手以后,我跟也老爷子一样越來越沒有节操了。
不过,若是换成是小芹來攻击,我绝难有这样的余裕,在化解力道的同时,还装成身受重伤的样子。
说到底,是因为熊瑶月是运动员而不是武术家,她从电子游戏里学來的旋风腿,动作看上去的确帅呆酷毙,但其实威势有余杀伤力不足。
我捂住脸,半跪着,还沒想好该怎么解释自己的qín_shòu行为,仍然坐地大哭的宫彩彩已经把大家都吸引过來了。
“彩彩,你别哭。”一个小眼睛男生拍着胸脯,义薄云天地说,“你别担心自己嫁不出去,我娶你啊。”
这家伙貌似就是,曾经跟曹公公一起制作《校内赤线区域·二十八中版》的同党之一。
“滚你妈的。”另一个男生把他一脚踢飞,转过脸來笑眯眯地对宫彩彩说:“别听他的,要嫁也嫁给我,我家的豪车堆成山,和你门当户对……”
“傻彪,你家的那算什么豪车,不都是三轮车吗。”一个不识相的插嘴道。
“滚你妈的。”傻彪就喜欢说这句口头禅,“我家就是倒卖三轮车的,你不服,老子小时候每年都去迪斯尼乐园过生日……”
曹公公在安全距离之外低声吐槽道:“又不是香港的迪斯尼,是冬山市的山寨迪斯尼,米老鼠坐在高达机器人里当驾驶员的那种……”
傻彪听了大怒,冲出人群去追曹公公,曹公公大叫“师傅救命”,跌跌撞撞地往树丛里钻。
还找我救命,我的命还不知道让谁來救呢。
刨除踊跃举手,要迎娶宫彩彩过门的男生以外,就是对我鄙视痛恨,以“女性公敌”來对待我的众女生。
“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切甜瓜给大家吃,原來是想趁机摸鱼。”
“是啊,幸亏我加着小心,不然就被他占便宜了。”
别做梦了,说话的那个女生,你的胸部跟小芹在一个水平线上,要让我怎么误认为是甜瓜啊。
做出如此不堪入目之事,大喇叭也不能站在我这一边了。
“叶麟,你这回太过分了啊,这段时间不欺负小芹,改欺负宫彩彩了吗,你是不欺负人就会死星人啊。”
我咬了咬嘴唇,万分沉痛地解释说:“我……我以为宫彩彩抱着的是两个甜瓜……”
大喇叭气得两眼一翻:“那我还抱了两个西瓜呢,你这个淫贼。”
还别说,大喇叭全身都胖,纯以体积而论,的确是超越宫彩彩的巨`乳……
“说得好,就是淫贼。”有人在人群后面喊了一声,貌似是一直对我心怀不满的孙羽。
受了孙羽的鼓动,再看看宫彩彩可怜的哭相,不管男生女生,都一致指责我胡说八道,荒淫无耻,应该腰斩车裂,再把尸体拿去喂狗。
“汪。”被拴在树下的奥巴马,很高兴似的叫了一声。
你高兴个屁啊,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喂给你你就高兴吗,都说义犬救主……你是我妹妹的狗,我不也算你半个主人吗,不救我居然还幸灾乐祸。
“剁手。”不知是谁喊出了对我的处置意见。
“沒错,就该这么对付淫贼,谁让他摸了不该摸的东西,我都沒摸过。”
“剁手。”“剁手。”“剁手。”“剁手。”
卧槽,口号喊得这么齐,你们要发动二次文`革怎么的。
牛十力站在人群后面,沒有跟着大家喊,但也不能上來为我说话,只能望着我直摇头,恨铁不成钢地仿佛在说:
“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做淫贼呢。”
山顶烧烤大会瞬间就成了山顶公审大会。
班长这个时候才姗姗來迟,越众而出,以一种含着质问和悲悯的眼光,望着盘腿坐在草地上,不好意思站起來的我。
“叶麟,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长刚才专心切自己的西瓜,为了平均地分成20等分,沒有亲眼看见我抓捏宫彩彩胸部的那一幕。
这种恶性事件,班主任于老师本來责无旁贷地应该过來主持审判,但是孙羽屁颠屁颠地过去叫他,他居然表示:
“我的学生们都很有自主能力,我相信他们,就让他们自主解决吧。”
明明就是推给班长了啊,因为从前被某个问題学生打过,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害怕我不服判决,把你按在地上猛k啊。
于是班长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首席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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