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反问。
道理都懂,可是做起来很困难。顾君溪坐下,盯着可乐旁边的菠萝包看,特别直白地说出了此刻内心感受,丝毫不带修饰,“我总是觉得看见你吃泡面的样子就跟你身份不相符。”
礼任谦嘴角一抹弧度,将可乐拉环拉开,喝了一口,问:“学长,你多心了。”
“我一直缺心。”顾君溪伸手拿了桌上的菠萝包,若无其事看看半桶泡面,又提醒了句:“泡面要少吃,对身体不好。”良好的家庭教育,不吃泡面,不吃辣条,饮食习惯方面,其实也算中规中矩,至少,他不抽烟!喝酒,别提了,那是他一辈子的痛!
估计上辈子是个酒鬼,这辈子只能跟酒绝缘。
【小剧场】
某年某月某日
礼任谦下班回来,客厅里没见着人,卧室里顾君溪正四仰八躺
【小任谦】吃过饭没有;【小君溪】冬哥要生日了,送他什么好,要体面啊可是又不能太张扬
【小任谦】一直想要但又得不到的,送这个就好了
【小君溪】人家想要架直升机,你想送;【小任谦】看你怎么想了
顾君溪脑袋瞬间清醒,窜到礼任谦跟前,【小君溪】我想要剑亚圣限量版的白金漫画集你都说破费,现在送直升机,你丫的问我怎么想,我不同意
【小任谦】所以,你面子做给谁看
又要体面,又不能张杨,面人做给别人去看啊!顾君溪没理了。【小君溪】那到底送什么好啊,人家不差钱的,我能买的他也可以面
【小任谦】礼轻情意重;【小君溪】哦,那我给他到吴印龙店里做个雕刻
【小任谦】不用麻烦,自己画个人物简笔画就好了;顾君溪望着礼任谦,【小君溪】这也太草率了吧
第25章
比起死,其实我更愿意活着,没死过,怎么知道是不是怕死。
一定程度上,顾君溪觉得这话真有理,都说到心坎了。吃饱了喝足了,他就这么窝在五指沙发里,搓揉着小腹,差不多有昏昏欲睡的趋势。礼任谦俯视,无名指抵着拇指弹他额头,“你老公洗澡,不帮忙?”
他眼睛向上瞟,“就算你去了那两字,也免谈。”
“沾到水伤口会发炎。”礼任谦说。
顾君溪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免谈。”
“怎么越看你越蠢。”礼任谦轻笑。
顾君溪眼睛瞪大,“你说什么!”
在他头上揉了一把,捏着他脸颊,“看你挺能吃的,怎么不长肉。”视线他身上游走,嘴角上翘,“都长屁股上了,嗯?”
“靠,你不也是不长肉,长骨头,光长jī_bā不长肉!”无论大事小事不仅仅要胜在理上,在他眼里,还得凭一张伶牙俐齿,但是在这人面前,他不是迟钝就是怂包。所以他得长记性,不能再吃亏。
看见这人脸上的笑意,他头一偏。
“我想过也许项傅松会开枪,顾君溪,不管子弹穿过脑门或者胸膛,大多数人都以为必死无疑,死亡的恐惧常常让人失控,你说还有什么会比死更来得可怕?如果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不具备,活着等同于死。”礼任谦问他。“项傅松一定不会开枪,一定的前提是我猜想,他依旧可以选择开枪,没有什么万全之策是一定可以圆满,不是?告诉我,抢指你脑门那时候,恨我么?”
好端端的恨他做什么?顾君溪有些显得局促,不可思议占多数,他的局促和微小的不安,这一刻,来得有些突兀。
他看着礼任谦,如审视一般,望着格外认真仔细,过了好久,才摇摇头。
“你别跟我说这事成不成,我现在怪烦。”顾君溪说。
礼任谦的目光总是让人想到猎鹰,如鹰隼般的锐利,但是有时候看着又流淌着不合时宜的柔和。他笑,“帮我搓个背的,你害怕?”
不是害怕和不害怕的问题,这事儿很简单,即便是帮顾园林搓背他也断定是拒绝。礼任谦面色从容:“学长,挨了一枪,命都是捡回来的,一听说你来找我,连住院都省了直接回来,你就算不说些病人愿意听的,起码也是应该表示表示你的关心,不是吗?”
“干嘛要搓背啊,你就不能让我做些其它的,我铁定愿意啊,搓背那是人家老夫老妻干的事,你就不能让我做些其它啊!”顾君溪纳闷了。好吧,他得承认自个儿的没骨气的事实,礼任谦语气一软,一正经的,他就觉得倍儿恍惚,实话吧,那是实话,你再拒绝,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人了。
真的,做人太丫的难做了。
礼任谦一副很为难的模样,“让你做其它的你也不愿意,不是?”
顾君溪吸吸鼻子,不用说了,他心里有数其它事情的弦外之音,不蠢好不好!“行,给你搓。”不就搓背么,不就搓背么!顾君溪起身,瞥瞥礼任谦,忽而笑得灿烂,迎上前去,“学弟,问你件事。”
“学长什么时候跟我客气上了?”
嗯,一直很客气的,他这人不是自来熟,典型的慢热。顾君溪跟在他身后,笑说:“给我讲讲砸场子的事。”
礼任谦顿住脚步,看他一眼,“我看起来像会干出砸场子事的人。”
“不像,但是我好奇,你怎么会给人崩了一枪。”顾君溪笑得贼兮兮,又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咳嗽了几下,“别学坏,爸妈不容易啊。”
“多谢学长关心。”礼人谦将他推进浴室,顺带锁了门。站在顾君溪身前,“水已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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