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一道声音穿透,男低音华丽回荡。
栗色头发重新然会了黑色,中分被修饰后稍微短了些,两侧蓬松微微扬起,眸光犹如一道烈焰,光芒万丈,却有带着一湖清水般的静谧,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安宁,高挺的鼻梁分割脸颊,脸颊骨上的线条流畅不带一丝的阴柔。褪去平日里的休闲懒散,穿着蓝色西服尤显得俊朗帅气,西装裁剪得体,与身材完美相衬。
顾君溪瞥瞥人群外围走进的礼任谦,他得承认自己心里不平衡的事实,也不得不承认他终于舒了一口气的实况。
“怎么,听说龙城停业,项经理不在医院照顾着你寒哥,现在跑别人场子闹事,不怕警察?”礼任谦云淡风轻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人也用得着不相干的人来说事。”
项傅松冷笑,“这些事还指望警察?呵,礼少当真是还年轻,在日本,你要怎么玩那是你的事,b市还没到你只手遮天的程度,太狂妄了那是因为你太年轻,谁不会因为年轻犯几个不像样的错,你说有没有理?”
他站在顾君溪身侧,项傅松朝摁压着他胳膊的两人点了一下头,他两一松手的礼任谦就将顾君溪拉到自己身后,“理一定是存在,就像杀人受到法律制裁一样的道理,不是?”
昨儿就该一枪崩了这人,项傅松枪口顶着他额头,“礼少当真不怕死?”
“比起死来说,我更愿意先活着。”礼任谦目光直视跟前的人。
“是么,贪生怕死要是在道上混,可是不行。”项傅松笑了笑。
礼任谦声线低沉,“只是愿意活着,没死过怎么知道是不是怕死。”
“好个愿意活着,礼少果然名不虚传,可惜了……要是没昨天那事,我还指望跟礼少交个朋友。”项傅松回头,跟站在一侧的人说:“给商杨说一声,去一趟医院,下午五点龙城营业。”
“是。”
顾君溪一直盯着男人肩胛骨看,头次觉得,男人肩胛骨还能用性感来说事。那地方有道一公分长的疤,他也是昨儿才发现,颜色不深,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假使不认真看,真的会看不清。男人身上多少要有一道疤,印证年少时候的轻狂,他就不是,磕磕碰碰的倒是有不少,过不了个把星期的,自愈能力强的没话说。
其实,有时候不得不去承认,人家真的比你优秀比你好你能能耐比你会做人,各种光芒的甩你几条街,所以,不需要去嫉妒,也没必要有过多的成见,因为自个儿那点事,就全盘否定别人的好,是不是?
“那就死一次,验证你说的是不是怕死的事,如何?”项傅松说。
顾君溪把视线转移到项傅松身上,他最忌讳死不死的事情,就是,比起死的活着多好!“没什么好验证的,哪几个人不怕死,活得好好的,犯不着提前去阎王那儿报道。”说不准阎王老头正忙地焦头烂额,每时每刻都迎接几百号人物,没工夫搭理你来着。
项傅松往前迈了一步,“砸了龙城场子,我大哥躺医院不死不活,礼少在日本呆久了,一命抵一命的说法东区西街两道在过去一直以来的传统,不记得自然理解,如今虽然不偿命,付出点代价总是需要,大哥从昨晚到现在还处在危险期,哪有这档子好事,既然礼少怕死那就你替他挨一枪,挨过了不死我没话说。”语毕,枪支下移,枪口对准他腹部。
“我丫的赌你不敢开枪。”顾君溪说得笃定,他还真不信这人能做出开枪的事来。
他小叔是个律师,顾君溪偏不信,就这么赤落落挑战宪法的权威性!法治社会的,不把别人当人看的在道德上不能忍,但是漠视法律他妈就是作死!
“看来我们意见一致。”礼任谦回头望着他然后拉起他手腕,身旁的人自动退让开一条路,“项经理,你多少还是想错了,龙城的场子谁砸的,谁心里都应该清楚,不是?我只是去龙城带个人而已,你大哥跟区未风结梁子,出车祸时我无非恰巧经过。不用说东区西街,你这样的就算漂白了也没有任何实质性作为,我身上这一枪,记着就好,不急于一时,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对他有失礼节的地方,新账老账一起算,那么就不是躺医院这么简单了。”
话一说完,礼任谦将顾君溪拽到身边,手横过他肩膀,边走边附在他耳边说,“其实不用赌,他一定不会开枪。”
其实顾君溪不懂,这人为什么如此笃定,他只是认为不管何时,存在辩解以及争执的地方,怎们无赖都可以,就是不能输在气势上,所以,他的那个赌,赌的无非是气势,他多多少少还是胆战心惊了一把,不可否认,有那么一刻,他就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
坐上车的那刻,他还处在一种惊魂未定之后的空白无力感。
车子发动时,他问:“你不是受伤了么,能开车?”
“你会开?”礼任谦睨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犹豫的问。
歧视,歧视,绝壁是歧视无车一族!老子这会是没买车好吧,驾照谁规定没车的就不可以有这档子事,“哦,我有驾照跟有没有车不矛盾,这会没车是真,会开车也不假,并且开车年龄长达两年了,应该不会再给你旧伤添新伤。”
只听到男人嗯了一声,之后,嗯,没下文了。
顾君溪时不时瞄他两眼的,凭着按捺不住的性格,应该早就扯上一两句来着,反正就那样,最后终于还是没说上话。
原以为是去学校,不想车子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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