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后方得出来,故而不能与我们一道前来。”
宝儿整个身子都缩进了梵湮的怀里,怎会有这般讨人嫌的坏伯伯!璠玙从梵湮身后伸出脑袋,他见夏璜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急忙将宝儿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继续窝在梵湮背后。
“伯伯好坏!他欺负宝儿!”宝儿委屈地控诉道。璠玙连连点头,他从小就备受夏璜的欺凌,真真是抹不去的伤痛!
梵湮真想扶额,你们两个说人坏话也不要当人面说啊!
“璧儿是个做大事之人,到比你这做爹爹的靠谱许多。”夏璜难得点头赞道。璠玙还未开口辩解夏璜便又说了一句:“还有关于我打伤人这事你们无需掺和,我自会去与父皇说道。”夏璜说完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璠玙一听赶紧从梵湮背后出来,夏璜这是要撵他们走!
“大哥我和湮儿还要带宝儿进骊山去看看,还不急着走,大哥若是有事但可先走,我们自会去找巫离说道。”
“你们当骊山是闹市说看看就看看?是不是最后你们还打算采买些骊山特产回去?”夏璜一脸怒气地看着璠玙。
璠玙将宝儿放到梵湮怀里,笑嘻嘻地扯着夏璜到了一处僻静之地。璠玙放开夏璜的衣袖,笑得一脸贱兮兮地问夏璜道:“大哥,巫离可是原谅你了?”
夏璜闻言略微僵硬地点头。这一年来巫离虽对自己不似刚开始那般,透着一股绝望的拒绝,但自己仍是感觉到巫离心里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可巫离心里的坎是什么他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曾以为是自己先前的冷漠让巫离对自己避之不及,可一年来巫离对自己的态度可以看出巫离断然不是为了此事。
巫离最是心软,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好话他便受不住,便是再冷的一张脸都转瞬化为哀伤,如何会记恨着从前自己的过错。只是,巫离心中的坎到底是什么……
璠玙了然地摇头道:“大哥莫要自欺欺人,巫离想必还未完全接纳你,否则你也不会苦着一张脸。大哥你从来都是让人苦着脸苦着心肝脾肺肾,何时苦过自己。”
夏璜使劲拍了拍璠玙的肩膀,璠玙差点没直接吐出一口血来。夏璜看了一眼骊山的方向,冷冷开口道:“那又如何,巫离是我的人,我们两个便是纠缠千年万年也轮不到别人掺和。谁敢打他的主意,我便……”
“你便打他个魂飞魄散是不是…….”璠玙接道。璠玙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夏璜道:“大哥你怎的在感情上这般愚不可及!大哥,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完!”夏璜举起的手缓缓落下,沉着一张脸威胁道:“如果你说的不合我心意,便是梵湮也救不了你!”说完夏璜瞥了一眼梵湮的方向,那段距离梵湮是决计赶不及的。
璠玙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大哥就喜欢这般吓唬人。
“湮儿想必和巫离谈得来,我让湮儿去探探巫离的口风,也好明白你们之间在别扭什么不是。不过大哥,悬黎说你与巫离的症结是弦歌,你为何不从弦歌身上下手,也好过这般没头绪的瞎猜不是。”
夏璜摇头,他与巫离的事应该与弦歌无关,他对弦歌比对璠玙他们都和颜悦色,巫离怎会因为弦歌和他置气。
“大哥你仔细想想,会不会你哪次心情不好就给了弦歌一掌,巫离还记恨着,所以才迟迟不肯原谅你。”
夏璜闻言直接给了璠玙一掌,这说的哪里话!璠玙猛地吐了一口血,他愈发怀疑巫离之所以生夏璜的气正是因为夏璜打了弦歌。
“你当弦歌是你们这帮皮糙肉厚的,我怎会打他,我连说句重话都不敢!”这话夏璜到是没撒谎,夏璜对弦歌那是爱屋及乌,他如何舍得对他说重话。巫离对弦歌如此看重,他便是脑子丢了都不可能伤害弦歌,这不是逼着巫离与他反目成仇不是。
“这事暂且不提。大哥,你怎会将人打伤?你打伤人也就罢了,竟还让人去父皇那儿告状,未免也太丢人了不是。”
夏璜闻言冷哼一声:“那人是巫离二叔的儿子,从小就嫉妒巫离样样比他出色,这人别的本事没有肚子里的坏水跟黄水似的奔腾不息,背地里使了不少坏。他仗着自己老爹是巫离的亲叔叔,整日在骊山为非作歹,有时趁巫离不注意还欺负到弦歌头上。巫离碍着他老爹的面子不好做得太绝,这才纵得他还真以为自己三界最大了,竟敢不要命地跑到我面前嚣张。哼,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撞到我手上我不打他个魂飞魄散他还以为我是怕了。”
璠玙摸摸鼻子,那人的确是傻的,夏璜是什么人,岂能容忍别人在他跟前撒野。
“这事我自会去与父皇说道,你无需再管,母后那儿我也会帮你去回话。还有,让梵湮收敛些,若是遇上了那些渣滓可千万别在骊山动手,否则巫离夹在中间岂非两难。当然,你们若是暗地里将人千刀万剐也好,抽筋扒皮也罢,都随你们的意。”
璠玙听了不由揶揄道:“大哥,你可是执掌天规赏罚之人,这般不惜违反天规也要护短可不好。”
夏璜摇头:“我岂会违反天规,若是我为了巫离逆天道而行,这要巫离如何自处。你放心,我心中自有计较。”
璠玙点头,夏璜做事他自是放心。
夏璜拍了拍璠玙的肩膀后便御风上天宫。飞到半道时夏璜忽地想起武璕来,他都忘了武璕之前被他绑起来扔到了天山,想来他应当还在天山才是。但愿他没被榨干,不然他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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