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湮一起走到宝儿面前。
梵湮将宝儿抱在怀里,掐着他的脸蛋儿柔声说道:“宝儿明日我们去看漂亮的鸟好不好?”
“漂亮的鸟?”宝儿歪着脑袋不解地问道。他只见过麻雀和其他不知名的小鸟儿,可它们都不漂亮,漂亮的小鸟会长什么样啊?
梵湮点头:“嗯,宝儿知道凤凰吗?我们明日便是去看凤凰,那是天下最美的鸟,宝儿一定会喜欢的。”
宝儿用力地点头,凤凰啊,一定很好看!
第二天梵湮他们辞别悬黎一家后便直往骊山而去。
而在骊山的夏璜还不知自己竟被人在天帝那儿告了一状,巫离去处理些族里的私事,他不好一起跟去,此刻正坐在石凳上给巫离刻东西。弦歌则蹲坐在一旁,双眼紧紧盯着夏璜的动作,一眨也不眨。
“夏璜哥哥,你刻的是什么东西?”
夏璜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弦歌手上,指着上面的图案仔细解释道:“这是你哥哥,弦歌你可认得出来?”
弦歌小心地摩挲着上面的朱雀图案,巫离原形额上有一簇火红,这个玉佩上面也有,他一眼便认出来了。
夏璜见弦歌摩挲着玉佩上巫离额上那点红,温和地解释道:“这是我的血,是不是像极了巫离?”
弦歌点头,非常非常像!
“夏璜哥哥,那你刻好了吗?”弦歌将玉佩小心地放到夏璜手心上。这可是要送给哥哥的,不能弄坏了。
夏璜摇头:“还差些,弦歌你先回房休息,待我刻好了再拿给你看。”夏璜来骊山一个月后便知弦歌是双身子,他见弦歌已在这里蹲坐了一个时辰,怕他会受不住,这才开口提醒道。不过他却是对此疑惑不已,弦歌怎会怀孕?更奇怪的是巫离竟没将那人打死,这着实不是他认识的巫离。
“好,夏璜哥哥那我先回去了。”
弦歌说完便一蹦一跳地走了,夏璜在背后看得有些想笑,若是巫离也这般活泼好动他怕是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吧。
弦歌走后夏璜继续拿着玉佩刻起来,半个时辰后他堪堪刻好巫离便来了。夏璜见巫离沉着一张脸走来不由得心一跳,难不成巫离知他做的事了?
巫离走到夏璜跟前却不急着开口,而是盯着他手里的玉佩道:“大太子这是刻的何物?”
夏璜起身将玉佩给巫离戴上,带着一丝讨好说道:“这是我为你刻的,你看你可喜欢?”
巫离点头,若是他没看错,那一点红是夏璜的心头血,他如何能不喜欢。夏璜见他点头,冷硬的一张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我知你定是喜欢的。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模样,那时我便想三界中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你更好看的,这定是开天辟地以来最美的凤王。我一直想将初遇时你的模样刻下来,现在总算实现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巫离抚摸着脖子上的玉佩,低头轻笑道:“大太子说的哪里话,若是外人听了怕是要笑你说大话了。”
夏璜将巫离搂在怀里,低头在巫离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强硬地说道:“谁若想质疑我的话,那便先来和我打一架,输了就给我一步一步跪着走回去,我看他服不服!我的人,便是我夸上了天,宠上了天,也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巫离你记着,这世上谁也欺你不得,便是我也不行。若是谁动了你一根汗毛,你便是把他打死也不为过,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你。”
巫离闻言抬头看着夏璜揶揄道:“我今日听说一件事,说是有人在天帝那儿告了一状,状告天界的大太子夏璜将他们儿子的ròu_tǐ打碎,若非他们及时赶到他们的儿子怕是要形神俱灭。如此看来,大太子到是为了我伤人,我虽窃喜不已但也不知这是喜是忧。”
夏璜轻柔地将巫离的鬓发拢了拢,讥讽道:“我的人如何轮得到别人说三道四,他若是嫌命太长,我不介意帮他一把。”
巫离笑着摇头,夏璜这点到是没变,下手依旧黑得没边儿。
“那大太子你要如何与你父皇解释,难不成直说是为了我?若你当真这般想那我可不依,没的平白成了蛊惑你的坏人。”
夏璜紧紧搂住怀里的巫离,低头在他耳边郑重说道:“你便是蛊惑我又如何,我乐意,谁敢置喙。”
巫离笑着摇头,夏璜到是愈发会哄他开心了。
☆、夏璜和巫离三
梵湮他们到之时夏璜正好出了骊山口要往天宫而去,璠玙赶紧唤了他一声。夏璜回头落在璠玙他们身旁,面色不虞地看着璠玙道:“你来骊山作甚?”
璠玙也不在意夏璜的态度,而是将来意与夏璜说了一遍。夏璜听完上下扫了一眼璠玙道:“这种事母后向来只找武璕去办,这次为何差使你来?”言语中颇为不信任。
璠玙委屈地向梵湮看去,梵湮摇头,璠玙双手一摊不情不愿地说道:“想来是母后不知武璕的行踪,这才唤我前来,否则你以为我愿意来,没的白辛苦一遭还得被你骂。”
夏璜冷哼一声道:“想必是母后要悬黎前来查探,可悬黎又要照顾乐则和小汤圆儿,无法他只得请你帮忙。瞧瞧你这般不着五六的模样,也是做人爹爹的,还整日委屈得不行,怕是璧儿都比你强。也是你命好,碰上梵湮这个冤大头愿意宠你,若是换了别人怕是连夜便要你卷铺盖滚回天宫去。”
冤大头梵湮见璠玙被夏璜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着实是不忍心看,连忙站出来同夏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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