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8日
那一鞭让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前两天我还发着高烧,不过我没有看医生,因为除非有人能带我离开这间屋子,不然我连床都下不了。
我得到的只有一杯开水和两颗退烧药,至于背部的伤口,是有人拿药来给我擦,可想而知,那又是另一场灾难,比起替人疗伤,ly手下的人显然更熟悉怎么样造成他人的伤害。
是的,ly,我发现除了这个名字外,我无法在心里喊他一声父亲。我把脸埋进枕头,极力不让自己的哭声泄露出来,消毒水和药粉渗进伤口的感觉只能用地狱来形容,当然了,是货真价实的地狱。
我趴在床上,想起那场遥远的记忆,位在挪威中部的一座名叫(地狱)的美丽小镇,用玫瑰花搭起来的拱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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