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吗啦!”我慌忙抓下他的手,挪挪挪尽量躲远些。
大只佬又要把我抓回去,我撑住他的胸膛:“我还是习惯这样唱歌——平躺着,呼吸自由,才不会,才不会唱些奇奇怪怪的歌……”
大只佬听着我的奇怪论调,竟也没反驳,只拉抓住我的手,侧躺着,面向着我:“心永远属于我,然后呢?”
我倒抽一口气,然后个屁!
“恩?”大只佬又在催。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感情,轻轻哼唱。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回永远陪在他身旁……”
虽然也蛮酸的,但是至少是第三人称啊。而且,我觉得后面长串的“啦啦啦”很有催眠效果的。
这不,我才“啦”到第二遍,大只佬就把脑袋靠进我的颈窝,呼吸明显舒缓和绵长了。
可怜我“啦”的口干舌燥。但是没确认大只佬是不是睡着了,我不敢停下。又啦了几遍,自己都快被催眠了,赶紧换了首歌。
“我的家乡……”怕惊动大只佬,迅速跳至重点:“哦麻利麻利贝贝哄——哦麻利麻利贝贝哄——哦麻利麻利贝贝哄……”
听说这个“麻利麻利贝贝哄”是佛号,无上箴言来着,安魂效果不错的!
一遍一遍的“麻利”着,舌头都快麻了。我渐渐把声音放低放小,直至最后没了声音。
虽然没有扭头看大只佬怎样,但是我感觉得到他应该是睡着了。
心里一阵高兴,我是谁啊,想催眠就真是催眠,不像某个人,哼哼!
又等了一会,大只佬依旧是原先的姿势,喷在我脖子上的呼吸平缓规律而稳定。我定了定神,提提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往外挪。
因为深刻知道某只不是人的事实,我不得不耐着心慢慢来。千万不要惊醒他,否则,我没好果子吃的。
好不容易终于离开大只佬的“呼吸”范围,可是我的手来被抓着呢。
我苦恼的看这紧紧抓住我的修长手指,这怎么好呢。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那过被子一角,在大只佬的虎口上轻扫,画着小圈挠。
没画几下,大只佬手指微微一颤,松动了一些,我见机立即迅速抽手,同时把被角往里面一塞。
再看大只佬,他的脸半埋在枕头里,没有醒的迹象。
哈!哈!哈!
我无声大笑三声,朝拽着被角的大只佬挥挥手,踮着脚尖,溜出大瞰房,冲进无宝房。
“孩儿们,本大王又回来啦!”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77 冰火两重
无宝房里,我那左右上护法都在,正围着桌子看什么呢。被我那一嗓子吼得都傻在了那里。
我走过去,在他们头上一人一个糖炒栗子:“石头?”
三个人又不约而同揉脑袋,八戒用狗狗拳,卫克用兔爪,仓读用……永远夹着铅笔头的手,揉完抬抬眼睛,胳膊反扭着在额头上搭了个猴儿凉棚:“大王,您可回来啦!”
哈哈!我朝他赞许的笑了个,上道啊挺会配合的嘛!
转头问那两只还没反应过来的笨蛋动物:“看吗呢你们?”
“筱爷,少主呢?你逃出来的?”
“他睡了!”我边回答边又给卫克多爆一个栗子。逃?说的这么难听!
“你们看什么啊?”拉开红眼睛兔子卫克,往桌子上看,就见那是一枚印章,赫然还是原来的样子。
“西瓜头?”
“我!我的手……”卫克的眼睛更红了,举着两只打的蝴蝶结的白手,一看就知道是他哥哥卫修的作品。
“谁让你自己刻啦,不会请专业的师傅来啊笨蛋西瓜!”
“我!”卫克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定定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突然跑走了,在角落的一张椅子坐下,背着身,肩膀一抽一抽的。
“怎么了,这是?”我一看情况有点不对,就问剩下的两人。
八戒很无辜的眨着眼,道:“回筱爷,八戒不知。”
我于是问最后一个:“书呆子,你和西瓜头最熟,你说说怎么回事?”
仓读本来低着头,被我指名道姓,扶扶眼镜叹了口气:“筱爷,其实……这,真的是违禁的,私造印章……不敢直接让城中作坊制作,卫克便要出城找刻章的师傅,但是被卫老抓住了……我本想帮手,可惜没能帮上忙……仓读愧对筱爷!卫克便自己动手刻制,用的是手术刀……”
手术刀?!真有创意!我都不知道该夸卫克真执着真勇敢还是骂他真执着真勇敢了。看他那个可怜的样子,唉,算了,我这首席小弟虽然不甚顶用,但总算很有心的。
我过去戳戳卫克的背:“好啦,我都知道了啦,不怪你!你别哭了。”
“谁、谁说我哭了!”卫克迅速的仰起头来,眼睛红红但是没有眼泪,脸上也没有。但是我可看见他的“手”背上,好大的一滩水迹啊!
“没哭就好!”我两手齐下,揉他的西瓜头,揉得他哇哇叫,直到成功给他造了个鸟巢,我才放过他。
走回桌子那边,拿起印章看了看,上面有些许刀刻的痕迹,想来是卫克的“成绩”了。
不知道我来刻会怎样,应该比那卫二少爷好吧?
“刀呢?拿来!”看来爷我要出手了。
“筱爷!!!”八戒和仓读同时惊叫。
“啊叫什么叫!”一会吵醒大只佬,你们就知道错了!
“别担心啦,我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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