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敬“处处有礼,时时讲礼”,自从认识我就没有对我行过什么礼,但是他今天反常,竟然随着仓读一起拱手。
我瞪大了眼睛,不是惊讶他突然讲礼貌了,而是,他那个,是手吗?
“你手,怎么了?”
“哦。”卫克很不在意的撇撇嘴巴:“没什么。”
我不信他,拿眼睛瞪:没什么你特意露给我看?!
“用刀时不小心割了几个小口子。都是我哥啦,大惊小怪!”卫克顶不住我的眼刀攻势,很快招了“实话”。
“没事你玩什么刀子,七岁小孩吗?”我真替他哥哥难过,有这样的弟弟还真不省心啊。
“还不是——”卫克嘴巴一扁,被包成白粽子的兔子手艰难在怀里摸索。
“你找什么?哇,你手都这样啊,还敢把刀藏怀里玩?!”我急了,我的首席小弟右护法,可不能这么小孩子心性。
伸手抓住他的两之手腕,一边一个各交给八戒和仓读:“给我抓住他!”
八戒和仓读很听话,把卫克抓的紧紧的。
“啊,你们!筱爷,你要干、干吗?”卫克慌乱挣扎,奈何他虽然号称右白虎,其实就一小白兔,一人难敌四手啊。
“哼哼!你这舞刀弄枪的坏小孩,筱爷要搜你身!”
我啪啪两下巴掌,张牙舞爪朝他胸口伸去。
毫无反抗能力的卫克惊恐地看着渐近的“魔手”,张口欲喊。
“哦?”
声音却是从门口传过来的,声音不大,给人的感觉冰凉冰凉,能把人一身的毫毛冻起。
屋子里顿时习惯性的连空气都僵住了。
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机械的回头看去,就见大只佬的姿势一如五天前,抱胸倚靠在门框,脸色冰寒,嘴唇抿得紧紧。
“老、老大……”完了,一见大只佬,我立马从大灰狼沦落成小白鼠,刚才的威风全在风中凌乱地飞走了。
大只佬看了一眼我僵在半空拳成鸡爪的双手,嘴角抖抖,很勉强的往上勾。
“搜身么?真是亲力亲为啊!我的筱弟。”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76 催眠歌谣
转眼我就被押到了……卫生间!
他要干嘛呀!
我慑于他周身冰冷的寒气,没敢吱声。他直接把我推洗手台前。
“洗!手!”
我还没上厕所呢,洗什么手?
见我不动,大只佬干脆抓了我的手往水龙头下凑。
不好的记忆立刻涌上来。大只佬不久前就不顾我手上渗血的伤口,极其残忍的用洗手液强给帮我洗手,原因是我的手拉过乔苗苗,他嫌脏。
我刚才拉扯卫克,他都看到了,于是……这个变态!
“洗个屁!”我突然发力,一把抽出手来,转身进了小隔间,关上门,瞪着马桶运气!
外面没有声音,没有说话声也没有敲门声,大只佬在外面干吗?他不会踹门进来吧?
说不害怕不担心是假的,可是……我不能这样被他轻易搓圆捏扁。爷也是有脾气的!
我按下冲水按扭,在哗哗的水声中嘘掉了内急,然后深吸一口气,开门,出去,洗手。
甩甩手上的水珠,我准备无视一边微微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的大只佬,绕开他出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已经算是小跑了,却还是被拉住了胳膊。
大只佬拿过一块干净毛巾,擦我的手,一会轻一会重,擦干了也不放开,拽着我就走。
目的地还是大瞰房深处的大床。我忍不住要挣扎了:“真要睡啊?”
大只佬不答,就拿眼睛看我,眼神看起来不是非常的愉快。直接压着我倒进床。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大只佬怀抱里挣出脑袋来:“我真的不困啊!要睡你睡你的……我在旁边看着好了!”慑于大只佬猛然锐利的眼神,我不得不中途改口。
真是的,以前没见你有午睡的习惯啊。难道是今天公事繁忙累着了?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这么肉脚的啊,大佬?
大只闭上眼睛,像要睡了,我被迫睡不着眯着,心里老大不爽的,身体也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大只佬忍耐不了一会就睁开了眼。
“老大你也睡不着啊?不如——”我立即说道。
“睡不着眯着!”大只佬还是那句台词。
真是死心眼!我鼓鼓嘴巴,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不如我给您唱个催眠曲?”
大只佬两眼顿时放光,脸色放晴:“准了!”
这下我傻眼了。其实我没真打算那么干的,只想着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却忘了歌声有“杀伤力”的是他,我的怎么都算动听悦耳的——从小就一直很多人夸奖呢!
这下真是骑虎难下了。没办法,唱就唱吧,就当自娱自乐了。
但是,我仔细一想,我好象,不会唱什么催眠曲呢。平日k的吼了都是些激昂振奋的动感歌曲,怕不把他越唱越精神?
正在想我会的歌里面有那些是旋律轻快缓慢的的,大只佬紧紧手臂:“唱啊,等着呢!”
催什么催,我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
“girl,每当我开始沉默的时候,你比我更难过,好象……”杜德伟的《1999情人》,老温柔的歌,我学来准备泡妞的,不想竟是先对着大只佬唱了。
没两句,我就尴尬的停了下来。
大只佬的反应比我还快,当我第一个音节出口的时候,脸就黑了。紧抿的嘴唇抖了几抖,牙缝里面磨出几个个字:“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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