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了?”
见伙伴们目露鄙视,秦奚不高兴了。
他就不信,他们几个就那么老实,没听过长辈的墙角。
楼安宁撇了撇嘴,“秦大少爷,求你快说吧,我们都等不及听啦。”
秦奚抿嘴笑,然后正了正脸上的表情道:“太后娘娘病的那日,五公主殿下正进攻给贵妃娘娘请安呢,后来在贵妃宫中吵闹起。太后听说五公主受了委屈,就唤到跟前来,说是要为她做主呢。”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之五公主似乎求太后下懿旨让驸马爷随她住到公主府去,太后娘娘便劝她与驸马的长辈好好相处,孝敬长辈。五公主居然就哭了起来,后来还昏迷过去。听说……”秦奚把声音压得更低,“太后那日传了太医,说是自己不舒服,但其实是为救治五公主的。而且,咳咳,慈宁宫里好些人都看见,太后房里端出一盆盆血水,那情况……”
贾家铭低呼一声。
朱定北愣住,这情况难道是……
秦奚脸上红红的,有些难为情道:“我听阿娘跟阿爹说,那情况似乎是女子落胎了。”
在男女之事上还懵懂的楼家兄弟听秦奚的话原本没有听明白,待到他点名,才不约而同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
贾家铭捏紧手指,难以启齿道:“不会吧……公主殿下还没出嫁几日,怎会?”
他在贾府后宅见听说了许多妇人落胎的事情,因此多少知道一点,在新婚几天时间里,就算女子新婚之夜接了种,可胎儿还没凝聚,就算落下也只是一点血,断然不可能有这样大出血的可能。
楼安宁眼珠子转了转,好奇得不得了。
楼安康怕他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捂住他的嘴,自己问道:“消息可靠吗?”
秦奚肯定地点点头:“陈妃姨母的宫殿就在慈宁宫边上,虽然太后娘娘拦着消息没传出去,但是那么大动静,怎么会不惊动姨母。她派人去问话,那个小宫女亲眼看见内殿里端出血盆的。而且,那日之后,太后宫中便有一些宫女因为伺候太后不力被仗杀……若不是陈妃姨母的人来去很快,说不定,陈妃姨母也要吃亏。”
楼安宁倒吸一口凉气,扯下胞兄的手掌:“那岂不是仗杀了很多人?”
他想到那些无辜的宫女,背后直发凉。
贾家铭道:“正是如此,更能说明事情有鬼……你们还记得前几天在街上死了的那个司马小姐吗?会不会,她是因为知道公主婚前……才被……”
楼安宁再傻也听出来来,他惊叫道:“那孩子是驸马的还是——唔唔!”
“别胡说!”
楼安康死死捂住他的嘴,惊慌地瞪着他。
朱定北安抚道:“安康,你放开楼二,他胆子小不会再外面乱说的。”
楼安宁直点头。
楼安康脸色有点白,他放开胞弟,见他嘴边因自己一时用力而泛红,有些难受道:“天家的事岂是我们能妄言的,阿弟,往后说话切莫如此。就算对我们有些话你也不能说,万一被别人听见,不说咱们家,就是长生他们都要被连累。”
楼安宁眼睛红了,低头道:“阿兄,我知道错了。”
楼安康抱住他,秦奚和贾家铭见状满肚子的话也不敢再说了。
朱定北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楼安宁的脑袋:“别怕。若是真被人听见,我割了他的舌头让他不敢乱说就是了。”
楼安康破涕为笑,指着朱定北道:“你个屠夫,我才不会让别人听见不该听见的呢。”
朱定北笑起来,“不过你们都要听楼大的话,以后说话留心点。随便惯了,难保哪天在别人面前也说漏嘴,只是一两个听到也就罢了,要是百八十个听到,我都杀不过来。”
“哈哈,楼二说的对,你就是个屠夫!”
少年眼中的阴霾,随着笑声散去。
朱定北则在心中暗道:怪不得那日公主和驸马爷那么气急败坏,原来……这般耐不住寂寞啊。
又过了几天,月末休沐前,宁衡总算回来。
他等在镇北侯府外,用的还不是长信侯府的车架,若不是孙必胜特意敲了他的马车他还未留意到。
朱定北奇怪:“怎么不回府休息,什么话明日到学府说也是一样的。”
宁衡沉默了一瞬,开口道:“金矿那边的挖了第三批矿了,这一次挖掘的量比较多,有一些含量很足。我着人把这批金子留着,待铸成金锭,打上贞元宝印,再转入你府上。”
再没有比这个让朱定北高兴的消息了,他现在是真缺银子!
“你快同我说说,有多少?”
宁衡见他眼睛里都冒出金光,不由笑起来,“大约有五千两黄金。”
宁衡语气淡的像是说五百文铜钱似得,这数字可把朱小侯爷砸晕了,他两辈子还没摸过这么多金子!
“阿衡,等我拿到了我抱几块垫在我床上,我还没陪金子睡过觉呢,哈哈哈!”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宁衡都笑出声了,连忙咳了一声道:“元宝硌人,我让人打成金砖。”
“哈哈哈,金子啊金子~”
朱小侯爷此刻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梦幻。
宁衡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朱定北也顾不上拉开他,美了好一会儿,才问起宁衡五公主的事情。
“……秦奚的消息可是真的?”
虽然心里基本确定了,他还是有必要问一问宁衡。
宁衡点头。
“五公主听说前几天和婆家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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