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小时后韩凌双睁开了沉重的双眼,他觉得喉咙很疼、全身都很疼。努力地撑起身子晃了晃头,有点头晕目眩的。
好难过…一出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沙哑、粗劣,喉咙疼得不行,全身每寸关节也都在叫嚣着不舒服。
一起身就觉得他全身都不怎幺对劲,转头看了旁边的矮柜上放了张纸条,我先去上班了,今天我帮你请了假,你就好好休息,冰箱有几个菜,醒了就去热来吃。
是宋易真,该死的宋易真,看在你帮我请了假的分上我就不跟你计较昨天这样闹腾我。
正要把纸放下却看到后面有几个小字,塞子不能拔下,我回来再帮你拔。
看到这几个字瞬间让韩凌双的脸窜红,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花穴里的塞子竟然还在!肚子满满的jīng_yè也都还好好的存在自己体内。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的宋易真!
又重新倒回床上,满肚子的jīng_yè和身体的不适没多久韩凌双就又睡了过去,一路从早睡到晚,中途都没有醒来过。
直到晚上九点宋易真终于下班回到家后才发现冰箱里的食物未动过,而韩凌双貌似整天都没有出房门,他赶紧把晚餐放下到房间内看韩凌双。
坐在床沿,韩凌双睡得不甚安稳,眉头紧紧地皱着,不断梦呓着。
手摸了摸韩凌双的脸颊发现烫得吓人,轻轻拍着,凌双?凌双?醒醒。
还在睡梦中的韩凌双有点醒不来,听到远方貌似有人在叫着他,他很努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的,努力眨了眨眼看清眼前的人,易真…
如何了?还很难受吗?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双颊冒着红晕,宋易真也急了,有温度计吗?你发烧了,必须量看看几度。
旁边第二个抽屉,发烧了?难怪我头好晕。睡得太久了,他都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几点了。
听到韩凌双的话宋易真赶紧去一旁的柜子里面找温度计,找到一支简易型的温度计,这是…量哪?嘴巴?腋下?还是…pì_yǎn?
虽然后话他没说出来,但是韩凌双却能想像得到那脑袋在想些什幺,脸又更红了,但却不是因为生病或害羞,腋下!说完就抢过温度计自己夹在腋下,也不给宋易真帮他量的希望。
宋易真尴尬地笑了笑,走了出去拿来他帮两人买的晚餐放在一旁的小柜子上。
我就想说你应该不能吃重口味的,所以买了皮蛋瘦肉粥,正好你现在挺适合的,我餵你吧!不去看医生成吗?宋易真还是挺担心的,但是大概也猜想倒是昨天自己太过于粗暴勉强了韩凌双的身体,所以还是满心疼后悔的。
不去了,我这身体看了医生难保不被人当珍奇异兽围观的,我从小就都是看一个家庭医生的,柜子里面还有些常备药品,吃了真不行我就去找我的家庭医生吧!其他人我不怎幺放心的。毕竟他身体构造特殊,他从小就对医生医院那种地方反感,也没打算去找其他医生了。
好吧!那你吃完饭吃个药,再休息下,晚上我再看看你的状况,要是真不行我可要联络医生了,不然我不放心。
吞下最后一口粥,宋易真正準备要起身,韩凌双的手弱弱的拉着宋易真的衣角。宋易真不解地看着韩凌双,怎幺了?是不舒服吗?
抬起手来摸了摸韩凌双的额头,虽然没明显的降下温度但也不至于升高。
那个…你、你纸条上说的,要帮我拔了塞子…耳朵泛红着,这几个字说得韩凌双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听到韩凌双这样说才让宋易真想起了这件事情,他差点都忘记自己字条上面留的话了,都是被韩凌双这场病给吓得。
你等等我。宋易真赶紧把碗筷拿去外头整理好,随即马上又进了房间抱起了在床上还红着脸的韩凌双。
一口气抱到了浴室内,把韩凌双放到了浴缸边缘,双腿大张着。
桃红色的锥形塞紧紧地塞在入口,大腿内侧都被自己昨天给磨红了,自己留在里面的jīng_yè一点一滴都没有漏出来,但是整个女穴却变得湿漉漉的。
快点、快点,里面好胀…整个下腹部都凸起了一小块,一整天都没有消下去。
宋易真的手指头贴上了锥形塞的前段,捏住了那硬头,缓慢的往外抽拉着。
啊…啊…塞子前端的尖锐处不断刮着已经慢慢恢复紧致的内壁,一层一层的壁肉被塞子那滑溜溜的柱身弄得敏感不已。
自己收缩着花穴似是在挽留塞子的离去,当宋易真鬆手时又慢慢自己吸了回去。
我看你喜欢得紧呀!还自己吞了回去呢。轻轻拍了拍那物,些微的震动感让韩凌双身体又热了起来。
如果└】.. 才没有…嗯哼…快点抽出来,别玩了!他哪会不知道宋易真是在玩弄他,明明可以一次就抽出的,宋易真还慢慢地抽,还故意的鬆手!
遵命!宋易真这次快速地抽出了塞子,还故意压了压韩凌双的小腹让那些jīng_yè更快速的排出。
被塞了一天的花穴突然被拔出一时之间还无法恢复原状,大大的开口、肉红色的yīn_dào口慢慢地由红转白,一大股的白液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落到地上。
噗!噗!噗!巨大的声响从自己女穴口传出,韩凌双羞得想夹紧双腿却被宋易真固定了无法挪动,只能够任由自己用这样淫蕩不堪的姿态在宋易真面前排出那堆又浓又稠又大量的jīng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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