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荥的身子好得很,还时常练武,虽然肌肉不发达,却也够结实。不是白斩鸡,更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以搞死的。
翻翻记忆,平生也没有什么隐疾和慢性病。
这么说,是谋杀?
若是谋杀,对方得知没成功杀死江荥后,会不会再来第二次第三次?念此,徐泗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者,若是谋杀,那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那个刚刚还在共赴巫山云雨的小书生。徐泗眸光一暗。
泡完澡起身,徐泗唤了江小川进来更衣。其实如果不是他压根不会穿这繁复得令人眼花缭乱的古代服装,他是想自己穿的……
江小川一脸感激涕零地滚进来,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膝盖砸地,张口一顿哭诉求饶,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徐泗好生劝慰了他一番,明确表示了今天自己只是心血来潮想一个人沐浴,他才敢磨蹭着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替他穿衣。
身边人畏惧他畏惧成这样,变态厂公真是人生赢家。徐泗叹了口气。
“小川,方才送出去的人,你找个空把他再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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