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他就被肏开了,开始应和我的动作,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我漠然地看着他,看着沉迷在yù_wàng中的他,看着初始还会反抗一二现在却无比配合的他。
他或许遭受了非常多的苦痛,在被强迫享用的时候,他会不会也如此刻一样,在最初的反抗和痛苦后,被卷入yù_wàng的横流,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某一个男人的chōu_chā。
我一向是不惮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他,好像已经预想到了最坏的局面,无论真相如何,我都可以坦然接受,甚至心生庆幸。
在高潮来临的前几十秒,我随意拿了一个空着的软垫,压在了他的口鼻处,只露出了那一双眼睛,他看着我,他仓皇地看着我,但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直到我的jīng_yè完全地彻底地射进他的体内,直到他的性器也射出了浊液,身体还是反射性地痉挛——或许是因为生理上求生的yù_wàng,我撤下了堵住他呼吸的软垫,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大口地呼吸,然后眼泪不停地往出涌现,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性器一直维持着插入他身体的动作,我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距离很近地看着他,他渐渐松开了攥着床单的手,一点点攀附上了我的腰身和我的后背上,我舔了舔他的鼻梁,像是在引诱更像是在逼迫,我轻声地对他说,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啊。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享用过你的身体。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让你获得了耻辱的满足。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插进了你的肉穴里,将jīng_yè射进你的身体。
告诉我吧,你为什么选择死亡,你为什么不愿意再来找我。
告诉我吧,你和你的家人究竟怎么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
告诉我吧,你试图隐瞒的一切。
他看着我,他的脸上还带着眼泪的痕迹,但表情已经彻底地变了,变得冷漠又嘲讽,变得陌生又熟悉,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他对我说,我和别人上了床。
我没什么惊讶的情绪,这一点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看着这张属于李新的脸,看着属于李新的表情,很平淡地接着问了下去,对方是什么人,gāng_jiāo么,性器插入的这种,你是被强迫了么,或者说,你觉得爽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笑话我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话,你真是个变态。
这句话让我插在他ròu_tǐ里的性器硬得很快,我咬了一下他的鼻尖,重新开始缓慢地chōu_chā,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控诉着我在犯规,就是这种眼神——曾经每一次玩三国杀,我反水他的时候,他都是这种眼神。
我一点一点挑拨着撩着他的yù_wàng,却以一种近乎折磨人的速度,我轻声地回答他,我说,李新,江洋已经被你拖下水了,你还不能稍微坦诚一些么。
他骤然搂紧了我的腰,像是在害怕着我的抽离,也像是萌生了一些愧疚和歉意,我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嘴唇靠得极近,却维持着一个无法相触的距离。
他最终败在了我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神下,在我们之间的拉锯中退让了一步,他很认真地,像个小学生一样回答了我的每一个问题,他说,是一个陌生人,器具插入了gāng_mén调教,我被强迫了,但后来我觉得爽。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他的回答比我预想得要好上很多,这让我心情变得很放松,甚至很开心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这举动像是给了他极大的勇气,虽然我并不觉得他在胆怯什么。
他告诉我他的性癖好在一次网调中没关门而被家人所察觉,因为无法变更让家人十分失望,到最后激怒了他的父亲,给了他两个选项,要么做个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要么直接滚出家门,他选择了后者,他的二哥给了他一笔钱,他用这笔钱干脆给自己找了个s,这次回去之后,家人的观点转变了一些,但还不如不转变,家人为他找了个女s,给了她足够的钱,还想让他们结婚,在单方面的拒绝后他被送进了调教室,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过程,但最后他依然硬了并且爽了。
他没带什么感情说完了这些事,我也不知道我信了几分,我应该可怜他,但偏偏他的做法和反应又很难让我产生这种情绪,好吧,我是有点想打他,他实在是不怎么争气。
于是我问了我们在疯狂地做爱前的最后一个问题,我问他,为什么你想自杀。
他很专注地看着我,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你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想到你可能会对我彻底失望,想到你会慢慢忘记我过上正常的生活,我存在过的痕迹会一点点从你的世界里消失,我就觉得死亡或许是一个很完美的选择。
【而死亡足够让我记住你,足够让我一辈子都同你纠缠在一起,你不必面临一切的苦恼和选择,但最终达到了所有的目的。】
我看着躺在我身下的李新,我看着我二十余年最好的朋友,我看着这个被我搁置在男朋友和私有物的男人,情绪在胸口翻滚到最后化为漠然,缘由早已不再重要,结果无非我们继续纠缠在一起,但总觉得有些话语不吐不快,徒增烦恼,于是我也温柔地继续着话语。【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直说,何必去找别人,去让其他人伤害你,不管做出什么的选择,都不该半途而废,做出什么放手的可笑举动,事后还要反悔,白白磋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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