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会给你的!活着的我劝你还是别想了,若是岑清酒在,他是不会跟你的!”
犹豫一番,霜降站了过去,帮他格挡下了一排飞箭。
在一旁听了全程的岑清酒表示相当无语,顺便他觉得洛飞鸟下手更加凌厉了是怎么回事?
他一点不担心此刻的洛飞鸟打不过这两人。他方才试过霜降,这人没什么厉害的,自己只要稍微使力便可要了他的命。这曾竹溪倒是不知他还有多少能耐,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跟他正面交过手,他手上还有修云剑迟迟未见他用,不知会如何。
这么久也没见罗尧遥和他的魔王跟班出来助阵,向来是不在的,这倒不必担心。
岑清酒现在只担心这力量过于强大,凭洛飞鸟一具凡躯承不住。第一次的时候便是因为年幼,那力量刚爆发的时候完全撑不住,醒来后没几天就大病一场。若不是师父及时控制,现在小命怕是没有了。
不能单靠他将这二人灭掉,自己也应该有所行动,光在这边看戏是什么情况?
明明自己说过,会护着他的。
他在一旁的一块儿空地上开始画符,很大的符。
那边三人缠斗着脱不开身,他一点不担心有人回来打扰自己。一边画他一边吐槽,这阵法究竟是什么人做的,这么大!半天都画不完!真到了这样危机的时刻,哪里来得及画啊!
地上的土被用木棍刻画出一个两米长的阵符,用剑割破手指,往其上滴一滴血,这阵法算是启动了。看看那边,三人正用心着呢,无人注意到自己。他跪在地上,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这阵符,等待回应。
阵符亮了,岑清酒大喜:“师父!”
还未待他再解释什么,阵符里突然传出布玄文的声音:“别催了,我就知道然后早就过来了,鞠和山那边都受到了波及!我现在被洛飞鸟这小子的结界困在城外,所有人都进不去出不来的,那些百姓看这天色生了异相现在正急呢!”
“那怎么办?!”
“你听我讲,跟着做......”
洛飞鸟此刻能力大增,脑子里却一片混沌,什么感觉也感受不到,只感觉若是伤了面前的人,很开心;若是见到血的颜色,很开心。
感觉身体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不太舒服,但是这种杀戮带来的快感岂是这点小痛苦所能取代的?
那支箭射穿眼前人的肩膀之时,他看清了那人的慌乱,还有眼底的痛苦神色。
仿佛方才带给自己痛苦的人是他吧。那让他更加痛苦些,又有何妨?
那人就这么咆哮着,不知是在朝着谁。是又来了一人。
不过他哪里会怕?再多一人,甚至十人、一百人又有何妨?在自己面前,还不是如同蝼蚁一般,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
开心,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啊!
丝毫不担心手头的力量会失控,他就这么肆意地释放灵力。如此纯净的灵力倒是将那两个魔修伤得不轻。纵然他们有自动愈合的能力,被洛飞鸟的灵气箭击中后,也全无办法。随着洛飞鸟攻势的加剧,二人躲避更加困难了。本来觉得没必要出剑的曾竹溪早就祭出了修云,可这魔剑的魔气竟被他的灵气箭一击而破,与寻常剑并无分别。
是自己能力不足么?还不能使修云发挥其最大能力?曾竹溪简直开始怀疑人生了。
被硬拉过来的霜降更是后悔死了,自己本就不想亲自动手与洛飞鸟为敌,结果现在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得满场跑,不光丢面子,还伤心。
他已经自动脑补成家暴现场了。就像他每回看着洛飞鸟,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内心里已经模拟了无数遍他在自己身下娇丨喘的场景。
嗯,不能说。
被洛飞鸟打的上蹿下跳,忽然就看见那边岑清酒跪在地上,不知道在同谁讲话,看上去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还掏张符纸画画。想上去给他来一剑,却被洛飞鸟的弓箭打得根本脱不开身。便也不去管他了。
“霜降,你在此将他注意力拖住,我绕去他后头。怕不是这人还能一把弓打两个地方。”曾竹溪怒了,与其在此莫名被他碾压暴打,还不如自己主动点。他洛飞鸟现在只朝着自己这一方攻击,其他地方全是防御空白,只要能不被他吸引注意就可以偷偷潜去别的方位朝他攻击。
这霜降他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吸引他注意力的任务就压在他身上,自己去旁侧偷袭去。希望霜降这次能靠谱点。
霜降倒是乖乖点了点头。曾竹溪稍稍放了心,趁机开了道屏障,逃出了洛飞鸟的箭雨。他离开刚一瞬,那魔气屏障马上就被灵气箭捅了个破烂,惨不忍睹。
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结果那霜降竟还真的将他的注意力拉住了,洛飞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曾竹溪的离开。这样也好,若是被他就这么打死了,那一点也不划算,好歹要击败他脱身。
绕去洛飞鸟身后,那就方便多了,他修云剑一出,朝着洛飞鸟后心处而去。本以为这一击必定会成,结果那洛飞鸟好似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手上不知哪来的剑,朝后一舞,就这么指着曾竹溪的颈部。
还好自己停得快。
这剑尖就这么指着自己,再往前一步,怕是没命了。
洛飞鸟满脸的嘲讽,嘴角一勾,笑得狷狂,一脸“你瞧,是我胜了,你们这些蝼蚁”的感觉。
曾竹溪咽了口唾沫。
自己何时输的这么狼狈?明明只要她动动手指,那些门派就轻轻松松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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