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炷香过后,张至深被伺候得软成了一滩水,勾着南箓吻了个痛快,然后他觉得好像有只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他一惊,那手已经得逞了。
“南箓,你在做什么!”
南箓低低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自然是伺候主人,让主人飘飘欲仙。”
“喂……不是这样……啊……你出来……啊啊……轻点混蛋……”
“是,主人。”
再一炷香过后,张主人已经躺在美人身下被予取予求,满室鲜艳色,薄纱轻摇,微风卷落叶,淡淡花香弥漫整个夜。
一个时辰后,张至深已经完全被伺候得浑身无力,连眼睛也挣不开,嘴里还在咕哝:“明明不是这样的……老子……才是主人……混蛋……”
吃饱餍足的某人将他揽在怀中,盖好被子,抬眼望窗外一轮明亮的月,美得如梦似幻的容颜,满目盛满浓浓哀伤,深黑得望不到底。
第二日的暴风雨是必然的,张至深扶着酸软的腰愤怒看着美人奴仆,那双丹凤眼快要喷出火来了,十足就是一想吃人的妖精。
“南箓,明明是老子要上你的!谁让你上的老子!”
南箓无辜道:“深儿怎么就忘了,明明是你让我进去的,还说用力点,再快点。”
“你……”张至深的脸瞬间就比窗外的太阳还要红彤彤,“混蛋!我说的是开始!”
“主人开始羞涩,到后来还不是想要,箓儿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哪里舒服!我是要在上面,在上面!”
“主人也有过在上面,还射了两次,箓儿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你……你不要脸!”
“是,主人。”
“……”这两者有关系么?
张至深挺了挺酸痛的腰,拿出主人的架势,凤眼一瞪,勾魂夺魄:“下次你乖乖躺在床上给我上!”
南箓道:“主人不是什么都能算,要不算上一卦,下次你是在上,还是在下。”
“这……不算!”
“为什么不算?”
“……算了的话,就没情趣了!”
“原来是这样,主人情趣真高雅。”
“……”还不是算不出来,你都知道我是神棍了!
侍寝风波就此不了了之,张至深的小腰才养了一天就拖着残留的酸痛上街从事神圣而伟大的职业,南箓那家伙一大早也不知去了哪里。
他穿了一件大红色提花罗修身长袍,边沿用月白罗线绣云纹滚边,明明是很常见的绣纹,在这衣服上便显得更是贵气,那墨发垂在肩上随风飞扬,前面头发用只白玉簪子挽在头顶,连脚下的玉锦靴子也是绣着金线的,再加那一双微挑的凤眼,面容俊俏,果真是fēng_liú倜傥,花见花开,人见人回头。
如此俊俏的贵家公子手拿一个“算命”幌子,肩背小布包,这有多么不协调。
张至深毫不在乎这些,赚足了人们的眼球后才慢悠悠地到他平日算命的地盘,然后,傻眼了。
他的摊位被别人占了。
他快步流星地走上去理论,还没开口,看见那摊位上的东西又傻眼了,格老子的!竟然在男人堆里卖起了胭脂水粉!
更让他傻眼的是,卖这些东西的还是他家的美人奴仆,南箓。
“你这是做什么?”
南箓道:“回主人,箓儿在做生意。”
“你做生意**啥?”
“自然是挣钱了。”
“你要钱有什么用,都签卖身契了。”
“就是因为签了卖身契,所以我要赚钱赎身。”
“那……也不用卖这些女人用的东西。”
南箓朝他挑眉一笑:“卖这些东西最能挣钱。”
“这……算了,你卖就卖罢。”算命也能见美人,养眼,听说还能延年益寿,不错。
“唉,你往旁边挪挪。”这话自然是对卖草鞋的大叔说的。
大叔危鹏看看张至深,再看看南箓,南箓朝他微微一笑,他又看看张至深,张至深朝他狰狞一笑,他再看看美人南箓,推着小板车往右边挪了一大半。
张至深从身后将他的小桌搬过来,距离还是不够,于是再朝大叔温柔一笑,大叔又往右边挪了一小段距离,直接跟一大娘的铺子接上。大娘正欲开口维护主权,抬眼看见南箓朝她温柔一笑,瞬间痴了,再回过神来时,对着所有人都温柔微笑。
这种诡秘的气氛导致的结果就是附近所有的人脸上都挂着诡秘的微笑,维持了起码一盏茶的功夫,路人被这种奇怪的气场吓得不敢靠近。
打破这种气场的是南箓的铺子,姑娘小姐妇人甚至老夫人都围了上来,对他的胭脂水粉花钿玉钗赞不绝口,明明就是很平凡的东西,价钱比别的地方高,这些女子们还都偏偏价都不砍一次,大大方方掏钱,那眉眼暗含的秋波,娇羞的一笑,任瞎子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至深在一旁越看越郁闷,他终于明白南箓为何说卖这个最能赚钱,根本就是变相的出卖色相,好你个南箓。
他瞪着被女人围了一圈的南箓收钱收得不亦乐乎,还时不时地被某些大胆女子吃吃豆腐,他还对人家展颜一笑,那女子便羞红了脸,掩面离去。
南箓等钱收得差不多了,张至深的眼睛也怨气得差不多了,才提醒买胭脂水粉的女子:“各位姑娘要不要到隔壁算上一卦,这位公子一向算得很准。”
然后姑娘们都将视线转移到了穿红衣的俊俏骚包公子,那张脸真是俊俏的,如果不在这白衣公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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