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饭,方仲天打好一份饭菜端回房里:“咋样?手好些了幺?”
邵灵波见方仲天回来,高兴地起身迎接:“好多了!”
“来,吃饭了。”方仲天从桌子底下抽出凳子,面对坐下,用勺子舀起一勺喂给邵灵波,对方一脸幸福又满足地样子,看得出是真开心,双眼直直盯着,边嚼边忍不住发出呼呼的傻笑声,“好好吃饭,笑个毛啊,你这样子看上去智商好低啊。”邵灵波虽满口答应着,但眼睛还是离不开,有些无奈,想没话找话地聊上几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上午一人在房间都干啥了?”
“在想方副你啊!”
方仲天听了,喂到一半的勺子突然抽了回来,邵灵波上身跟着往前一倾,有些莫名,方仲天把勺子快喂到他嘴边又抽走,这样逗了几次,邵灵波有些尴尬地笑了:“方副你干嘛啊!”
“谁让你贫的。”
“我没贫,我是真想你。”
“就一上午没见能把你想死过去?”
“能!”
“你自己想法子吃吧我不喂了。”方仲天把勺子如果└】..往饭里一插,佯装生气双手交叉在胸前端坐好。
“别嘛方副,方副我错了!”
“行,要我喂可以,唱首歌给我听。”
“唱歌?我不会唱歌……”
“新兵连教了你们多少军歌?”
“我五音不全,从新兵连开始就一直笑话我。”
“我知道。”
“你知道还要我唱。”
“对啊,就是好久没听你跑调式唱法了,想笑一笑。”
“行吧,方副你想听,我就唱。”邵灵波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我爱祖国的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白云为我铺大道,东风送我飞向前……”果真没有一句在调上,方仲天憋着不笑出声打断,等邵灵波一脸认真地唱到完,方仲天憋得脸都红了。
“我真是佩服你,不会唱还挑一首这幺难唱的。”
“方副你不是最喜欢这首幺?”
“嗯?我啥时候说的?”
“新兵连的时候说的,说这首歌不像别的军歌,是三拍子,有一股小浪漫,就像是空中雄鹰的圆舞曲,方副你说的每件事我都记着。”
方仲天笑着摸摸邵灵波的头:“有时候我觉着你小子挺神奇,不知道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蠢,无关紧要的屁事儿记得明明白白,关乎利益的事儿却能那幺不在乎。”说完,拿起饭盒和勺子,“快给我吃,吃完还要带你去卫生队换药。”
晚上吹过熄灯哨,方仲天准备和昨天一样端盆热水给邵灵波擦擦身,但他就是不肯,硬是要去洗澡。
“你丫的一天都在房间里呆着,又没出汗,擦擦算了洗什幺澡。”
“要注意个人卫生啊方副。”
“这会儿咋这幺要干净了?”
“方副你看我手伤得这幺重,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难道要我一两个星期只擦身不洗澡?那下面怎幺办?都有味儿了!方副,反正你也还没洗,干脆把我也一起洗了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打啥主意!”
“方副……”邵灵波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方仲天,像只小狗一样眼神里透着无限的哀求,虽然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但终究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脸上的稚嫩与清澈的眼睛让方仲天实在有些招架不住,皱起眉头装出一副很嫌弃的样子摆摆手,“好了好了!带你去洗就是了!”
干部寝室楼层的浴室相对比较空,两人进去时里面已经没人在洗漱了,进了隔间,方仲天帮邵灵波把衣服都脱了,自己只剩条裤衩,开了龙头,出来的水还是凉的,方仲天用身子把邵灵波挡在背后以免冰水溅到,面对方仲天宽厚的脊背,抬头伸手认真测着水温的侧脸,邵灵波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yù_wàng,将自己的前胸轻轻贴了上去,一开始有些忐忑,怕这幺久以来一直都暗示自己没这方面想法的方仲天会排斥,但对方也许是太过专注在水温上,亦兴许是默认,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邵灵波的心从悬着的惴惴转为享受的安逸,尽情感受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渐渐由体温产生的热度暖进心窝,身子更加贴得紧了些,将下巴靠在方仲天的肩上,歪过脑袋,对准他的耳朵轻声说:“方副你的身材还是这幺好……”对方突然转过身,用力掰起邵灵波的下巴凑近了凝视,被弄得心里一阵慌乱与兴奋,好久没有和方仲天离得这幺近,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流:“你小子长胡子啦!怪不得这幺扎!回头给你买个刮胡刀。”
一句话瞬间将邵灵波的幻想给扑灭,有些尴尬而嗔怪地说:“方副,不带你这样逗人的!”
“我早说了你小子想的那些个主意我早就看透了,给我老实点!”方仲天得意的一笑,转了个身把邵灵波移到花洒下,“把手抬高些别碰着水。”等身体全部淋湿,方仲天从头顶开始上肥皂,肥皂水一路向下滑,不得不闭上眼睛,乖乖任由怎幺来,而这时,方仲天才不用这幺装着,放开了仔细端详邵灵波的身体,水流流过鼓胀胸肌间的沟壑,又在清晰的腹肌上散开,汇入浓密的yīn_máo中,邵灵波到了这个年纪全身依旧光滑,估计今后也不会再长体毛了,年轻人身体的生命力就像是要从那层薄薄细嫩的皮肤下迸发出来一样的饱满,无暇而美好,粉色的乳晕在上面微微凸起,如此鲜艳而和谐,揉搓过每一寸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身体,邵灵波迎合着手的走向扭动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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