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避风塘炒蟹上桌,姜瓷洲出去抽烟,回来的时候,付应正给大家发自己的书法大作,他随身带了便携式的毛笔墨水,问大堂经理要了一叠复印纸,一口气写下了在场所有人的名字。他喝得有些多了,嗓门特别大,一个个地喊名字,一个个地发名字,别人不过去拿他还要发脾气,喊到了程浪的名字,程浪过去,付应打着酒嗝塞给他一张纸,程浪瞅瞅那张纸,上头是两个潦草的大字,他正要收起纸,他边上恰站着娄轩,娄轩笑了笑,提醒他拿错了,他收起来的那张纸上写的是“娄轩”。
程浪的脸不知怎么发起了烧,把娄轩的名字还了过去,付应再在那里大吼大叫程浪的名字他只管吃菜,看也不看,还是姜瓷洲去给他把写有他名字的纸给拿了过来。7 ~4 a
吃完晚饭,付应要找姜瓷洲喝茶醒酒,姜瓷洲拒绝了,他也不着急回家,辞别了其余人,和程浪在马路上散步。程浪问他要去哪里,他只道随便走走,他问程浪要看付应的毛笔字,付应嫌他的名字有三个字,每个字比划都太麻烦,没给他写。程浪把纸给了姜瓷洲,低头踢了脚地砖缝里钻出来的杂草。
程度的程,海浪的浪。
姜瓷洲伸出手指沿着那毛笔字的脉络蓦写了一遍,说了一遍,声音柔柔的。程浪看了看他,姜瓷洲笑着把纸还了回去,领着程浪进了间书店,扫购了一大堆儿童绘本。回到家里,姜瓷洲窝在玻璃工房里烧炉子,把程浪喊了过去,要他读绘本上的故事给他听。程浪不肯,他困了,要睡觉了,姜瓷洲任他去,自己打开了一本绘本,坐在火炉边上轻轻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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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读了《三只小猪的故事》,又读《我爸爸》,《我妈妈》。
我爸爸像房子一样高大。
我妈妈像蝴蝶一样美丽。她像猫咪一样温柔。
程浪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姜瓷洲边上坐下,他趴在桌上看姜瓷洲,看了一会儿他又看向那绘本。他悄悄,默默地跟着他读,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的妈妈有时候还像犀牛一样强悍。常常逗得我哈哈大笑。
我爱她,而且你知道吗。她也爱我。永远爱我。
姜瓷洲关了灯,就靠熔炉里的红光读书,程浪跟着默读了会儿,打了个哈欠,姜瓷洲拍拍他,晚上他可能要工作一会儿,他怕吵到程浪,便让他今晚去卧室睡觉。程浪的困意越来越浓,一进卧室扑在床上就睡着了。姜瓷洲将他安顿好,回到东屋又看了几本绘本,他一抬头,瞥见那敞开的储藏室,起身锁上了那里的门。熔炉烧得太旺了,热得姜瓷洲手心发烫,不知什么东西烧焦了,东屋里闻上去臭烘烘的。
姜瓷洲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那臭味的源头,便关了炉子,锁上了房门,穿上外套,去了后院抽烟。
他忍不住想到绘本上的故事。
房子一样高大的父亲,蝴蝶一样美丽,猫咪一样温柔的母亲。
她也爱我。永远爱我。他们都爱我。永远爱我。
姜瓷洲的手指抽搐了下,他的手腕有些痒,皮肤和骨头都在发痒,他咬了自己的手腕一口,吃到了血,他才算缓过来些。但他知道这种缓解只是暂时的,他需要一些更有效的治疗
姜瓷洲拿出手机下了几个交友软件,填好了个人信息,很快,一款交友软件跳出来一条更新内容。amp;;
与您咫尺之遥的“大灰狼”向您发来邀请。
大灰狼的头像是匹灰狼。
两人一成为好友,大灰狼就来了条信息:花园路34号缺人,来不来?
姜瓷洲把烟扔开了,他开车去了花园路。
花园路34号是幢独栋别墅,姜瓷洲谨慎,把车停在了小区外面,还戴上口罩帽子避人耳目,到了别墅门口,只见楼上楼下门窗紧闭,看不到半点灯火。姜瓷洲给大灰狼发了条信息,稍等了片刻才有人来给他开门。
开门的人没有开灯,穿的是深色衣服,和身后的黑暗近乎一体,姜瓷洲只能看到他方方的下巴和粗短的脖子。开门人盯了姜瓷洲一会儿才放他进屋,他给了姜瓷洲一个半截面具,姜瓷洲背过去换上。别墅里气味刺激,有蜂蜜的气味,还有大麻的酸味。开门人说,楼上左手边第一间房间缺人,他拿了个手电筒带路,姜瓷洲跟着他上楼,到了二楼,开门人就走开了,隐进了走廊末端的一间屋子里。姜瓷洲推了下面前的门板,门开了,屋里有烛光,虽然微弱,但依稀能辨认出这房间是间书房,布局中规中矩,一面墙上有排书柜,前头是张书桌,桌上放了台电视机,屏幕正对着一张沙发。书房的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
一个男人就躺在进门的地方,他蜷着身子,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脸上蒙着黑色的皮眼罩,嘴里塞着一颗口球,男人的大腿根不停颤抖,仔细听还能听到从他身体里传出的嗡鸣声。姜瓷洲关上了门,男人突然呜咽了声,打了个滚,仰面躺在地上,张开了腿在地上不断扭动腰肢。他的阴`茎被人绑了起来,龟`头被束缚住了,整根阴`茎因为充血而高高挺立在他两腿之间。一根细细的红线从他的臀缝里钻出来。震动的声音更大了,男人痉挛着,滚到了沙发边去,他像只狗一样抬起一条腿,用阴`茎顶住沙发边角不停磨蹭。沙发上坐着两个戴面具,穿皮衣的女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电视,电视没有开声音,播放的是一匹马和一个男人交欢的影片。马粗长的阴`茎捅进男人的身体里,男人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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