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话刚落,就有人要上前为难陈越,温牧灼突然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话落,牢牢的将陈越护在身后头。
对上七娘诧异的目光,温牧灼没有一丝慌乱,条理清晰道:“无论嫂嫂是男是女,他都是哥哥明媒正娶娶回温家的,在这个家里,除了我三哥,谁都不能动他!”
七娘不知温牧灼何时变得这么大胆竟敢公然顶撞自己,刚要动怒,就听外头有人通传,说官府派人来了。
七娘闻言冷笑一声:“官府已经插手,这下恐怕就由不得你了。牧庭若是回来问罪,让他来找我就是!我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为温家清理门户!”
说着,便联合官兵将陈越捆绑了起来。
温牧灼急了,想要去抢人,却被陈越一个眼神制止。
温牧灼眼睁睁看着陈越被人带走,就在这时,阴了半晌的天突然降起了倾盆大雨。
陈越身披枷锁走在雨中,衣衫被尽数打湿。
温牧灼只能干着急,却使不上什么力。
*
轰隆——
“呼……”被闷雷从恶梦中惊醒的温牧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想了想,提笔写了封家书差人快马加鞭的寄了回去。
温牧庭同秦五一路向南,今年南方发了洪水,庄家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生意难做。
温牧庭正犯着愁,突闻几声敲门声,前去开门后,发现是同样未睡的秦五拿着酒壶站在门外,粗声粗气道:“瞧你屋里灯亮着,要不要去喝两杯?”
温牧庭也正有此意,便披上一件薄衫,同秦五找了张破旧的方桌,举杯对饮了起来。
“不知怎的,这几日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总之今年收成不好,不如我们回家看一看?”
温牧庭提议道。
秦五一听说回家,当即拍桌同意:“那敢情好!我早特么想回去了!”
二人一拍即合,决定第二天便动身。
*
另一头。
温牧灼为了陈越的事也是操碎了心。
温家大权重回七娘手中,她怕温牧灼偷偷给温牧庭报信,直接将其禁足,每日仅允许自己的贴身丫鬟去给他送茶水饭食,其余时候任何人都不允许同他接触。
温牧灼正干着急着,这日,小丫鬟又来送饭,临走时多道了句:“五少爷,您还是歇歇吧,三少爷怎么说也得秋收后才能回,我们那细皮嫩肉的三少奶奶能在牢里等到那个时候吗?何况我听说牢里蹲着的都是些市井流氓,三少奶奶长得又同您一般精致可人,没准儿这会儿早就被人……”
“住口!”温牧灼呵斥道,“你一个姑娘家家,心思怎能如此龌龊?”
小丫鬟被温牧灼训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可她背后却是个有主的人,有七娘给她撑腰,她才不怕温牧灼。
“怎了?我不说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呵,五少爷,小奴劝您还是早些放弃你那位嫂嫂吧,我们家太太已经开始为三少爷另寻良人了,等三少爷一回来见到一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定转眼就把那个死骗子给忘……啊!”
咚!的一声闷响,温牧灼失手将人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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