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要是你执迷不悟,还要勾引我家东流,不识好歹的话,到时候别说工作单位什么的,你信不信,我弄得你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叫你们学校开除你!”
秦月明涨红了脸,愤怒地看着钟可盈,说:“阿姨,你不能那么不讲道理!再说,我也没有违反过学校的什么……”
钟可盈冷哼一声,说:“呵呵,到底是学生啊,还真是天真!难道你学了那么多年的书,没听说过一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整你,还愁挑不出错来?然后呢,学校整理整顿校风校纪,向来是可松可紧的。我们魏氏和你们学校关系深得很。那一栋叫xx楼的教学楼就是我们魏氏投资建造送你们学校的,而且马上还打算捐赠一批图书。所以,只要我给你们学校方面说一声,下个话,哼,开除个把不守规矩的学生,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是,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毕业证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吧,还有毕业单位的落实问题,呵呵,十几年寒窗,你不会愿意就这么灰溜溜地回老家吧?所以,识相的就赶紧拿了钱跑路,再也不许纠缠我家东流了!”
见秦月明虽然低着头,却倔强地不肯回答,钟可盈在心里骂着,却又软了声气,温言细语地说:“我知道你对东流有情,是真的爱情,可是,爱情是有门槛的,不门当户对的爱情注定是个悲剧!”
说着劝着,钟可盈又放出狠话,说:“我跟你说,这事儿现在东流他爸还不知道呢,要是他知道了,可不会像我这样好说话,那雷霆手段使出来,你信不信有一天你会从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我也是不想平白出那等事,到时候惹得东流怨恨。所以啊,算是阿姨求你了,你喜欢男人,尽管找去,别沾惹我家东流就是,别把他好好的如花似锦的前程全搅合了。”
说老实话,不心虚害怕是不可能的,毕竟对方一出手就是狠招大招,秦月明到底是个还没有走上社会的学生,对付这样棘手的事情,又是孤立无援的,心里完全没有谱,被她这么一软硬兼施地恐吓,再一想到家里患病的老父和焦急的老母,便屈服了,口头答应会和魏东流一刀两断。
钟可盈志得意满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嗯……还要交代你一句话,这个事情,你要好好处理,我不希望东流知道我在其中做过什么小动作,你懂的?”
秦月明满腔悲愤,垂眸不看她,微一点头。
※※※※※
魏东流遽然被分手,自是痛苦不堪,追问理由,秦月明只得狠心地掰出个家里有青梅竹马的表哥,想来想去,觉得表哥更适合的理由,魏东流气急怒急,两人不欢而散。
分手之后的各种虐心就不说了,魏东流变得跟个刺猬一样,没事就出来扎秦月明的眼,秦月明心里痛苦,面上却挣出云淡风轻的表情,对魏东流的挑衅视若无睹。
可是,外表的伪装到底抵不过心里的情意,一次借酒浇愁酩酊大醉之后,秦月明终于吐露真言,将他母亲横加阻拦的话告诉了魏东流。
魏东流怒气冲冲去找母亲质问。
钟可盈见自己苦心策划了半天的计谋破灭了,儿子还一副不知道母亲的良苦用心,反而兴师问罪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对上两句话就吵了起来,双方各执一词,言辞激烈。
正吵着不可开交,却不知道魏青山什么时候回了家,修长的身体斜斜地倚在墙上,似乎在饶有兴致地听母子间的争吵。
钟可盈马上闭上嘴,又狠狠地瞪了魏东流的一眼,暂时休战。
魏东流知道母亲忌惮这前妻之子魏青山,任是心里一堆不满意,这时候也识时务地闭口不言了。
魏青山轻笑着问:“哟,这是怎么了?刚才你们是在吵架?东流,你可一贯是被钟姨夸到天上去的,孝顺啊能干啊,怎么,今天也顶撞起她来了?呵呵。”
魏东流*地回说:“关你什么事?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了。”“还有,”魏青山皱着眉加了一句,“你跟妈妈说话注意点!”
钟可盈尽管嫌弃得魏青山跟狗屎一样,却为了不节外生枝,从来不和他正面交锋,忙拉着魏东流,说:“行了,东流,别说了,你哥才回来,也许想歇着,咱们别影响他休息了!”就想把这一对素来不对付的兄弟拉开。
魏青山偏是不依不饶地说:“我说话怎么不注意了?魏东流,你说话说半句,是智力低下呢,还是怂了?”
魏东流盯着他,不甘示弱地,说:“智力低下的是你才对吧?爸爸说了几次了,叫你喊她‘妈妈’,你不喊也就算了,干嘛用拿着喊佣人的口气来喊她!”魏家的佣人不少,有几个四五十岁的阿姨,家里人一般喊的“x妈x嫂”什么的,偏偏魏青山就喊她们“x姨”,同时又管后母叫钟姨,加上微妙的语气,就跟使唤佣人一样,偏偏还很难挑错,钟可盈只好忍气吞声,魏东流听了难免暴躁,为母亲打抱不平,低声怒吼:“你他妈的故意挑事是不是?你敢不敢当着爸爸的面这么说话?”
魏青山本来就是有心来找茬,故而钟可盈怎么拉架都没用,两人先是恶言相加,继而大打出手,双方的脸上都挂了彩。
钟可盈急得快要哭了,叫了几个家里的男佣人才把两人分开,拉着魏东流上楼。
到了楼上的起居室,钟可盈一边用棉签沾了碘伏帮魏东流擦拭脸上的伤口,一边低声埋怨着儿子:“你跟他吵什么啊?你爸爸不在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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