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扔在了地上。
虽然他还是挺喜欢这双手套的,不过他觉得他还是该去好好洗洗手。
陆横舟又瞟了眼那个坐在地上的男人,有些不爽地摇了摇头,觉得他需要好多个柔软的姑娘才能抚慰他今日用手指进入一个男人后的那种恶心的触感。
——果然那个鸨妈妈是骗他的。
至于陆横舟回去大闹莺歌燕舞楼要了许多姑娘,逼得那个鸨妈妈差点发疯这当然是后话了。
唐无亦听着木门被带上的声音后才缓缓张开了眼,冷眼看着他被胡乱套上去的裤子,不由得心底嗤笑了一声,不知道这西域男人打得是如何一盘如意算盘。
不过,无论陆横舟对他做什么,他唐无亦都不会惧怕,亦不会让他真瞧了笑话去,这世上唯一能让唐无亦觉得恐惧的是他空空如也的记忆,他能从早已失去知觉的双手与疼痛的尾椎骨感觉到他被关在这里绝对不是今天一天的事,而那个西域男人也定不是第一次见他,可是他对这里,对那个男人,对自己如何被关在这里一点记忆却一点也没有。
——他是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
想到这点的唐无亦有些绝望地闭起眼睛,无论被陆横舟如何对待的都无动于衷的身体此时却剧烈地颤抖起来,抱紧可以当作唯一依靠的桌腿,屈起了被绑紧的双腿,将整个人都蜷曲埋没进了黑暗之中。
唐无亦冷眼看着那个去而复返的西域男人,与他湿漉漉的双手,他不会在陆横舟面前示弱,所以他不会傻到在陆横舟推门进来之前还保持着那个脆弱的姿势,而陆横舟却也没瞟他一眼,脱了外衣,朝床上倒头睡去。
唐无亦当然记不得陆横舟每日都是如今天一般跟他睡在同一个屋子里的,也不记得陆横舟被他记忆短暂之事逼得差点发疯,所以他只觉得奇怪,奇怪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直到他感到下腹有一股酥麻的热流一路向上直冲脑门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他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动静,但是一种难言的愤怒伴随着那缓慢递增的热流却烧得唐无亦有些发狂。
——这男人简直卑劣到极致了!
当唐无亦正在被药性折磨着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陆横舟却也并不好过,他本来性欲大,情绪一波动便容易勃起,而刚才又被唐无亦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气了很久,此时早就挺立地难受了,而刚才他在外面自己撸了几把,又拿冷水冲了许久都泄不了这邪火。他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觉得还是该去找个柔软无骨的姑娘好好爽一爽才不算亏待自己。
“……”唐无亦不知道陆横舟给他吃得是什么媚药,药性居然这么强,那种如波涛般一bō_bō从下身涌上来的热流让他浑身都烫得发疼,只想扭动着身体把身上那些恼人的布料全部甩开,被缚在桌脚上的双手,与被捆住的双脚只要轻轻一挣扎摩擦,那种如电流般强烈刺激的酥麻感就能让他呻吟出声,他已经不知道,如果是手抚上这具躯体,他到底会做出多么放荡yín_luàn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唐无亦只能用力地咬住嘴唇,妄图用疼痛来换回他身体的理智,却不知这些微弱的痛感却刺激地他的身体越发敏感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身早已抬头发硬,绷紧在裤子里的性器不断倾吐着液体,洇湿了一大片亵裤,双腿间黏腻触感让唐无亦感到一阵难言的羞耻,但那种强烈而空虚的yù_wàng又让唐无亦不自禁地弓起双腿,想去摩擦腿间那物,可奈何脚踝处被陆横舟绑得太紧,竟是一点可动的空间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唐无亦的头脑异常地清醒,他还有理智,也正是如此,他一想到那个始作俑者还躺在床上,与他共处一室,他本便不愿向陆横舟低头,若他此番yín_dàng的模样被他瞧去……
他突然想到陆横舟刚才一脸厌弃地扔掉那个插入他身体的手套,陆横舟如此做本便是要看他羞耻放荡的样子,然后再狠狠地践踏过他的自尊,而他更是即便死也不会让那个西域男人称心如意的。可是一瞬,他忽然想到了那根顶弄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念到xiǎo_xué竟然不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股间的粘湿感让唐无亦悲哀地发现无论如何都该是干燥的后穴此时竟空虚地翕合着,和浪荡的前面一样吐着不该存在的汁液。
清晰的头脑,灼烫的身体,难以满足的yù_wàng,前后吐液的悖德感,以及黑暗中他正以这种放荡的样子坐在离陆横舟不远的地上,每一样光只是想想,那种无法言喻的强烈耻辱感便猛烈地抨击着唐无亦的神经,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快被痛苦与yù_wàng折磨地崩溃了,只是他越是不想多动作发声让陆横舟发现,那种空虚的甜美感却折磨地他越是厉害,被药物折磨地yín_dàng的身体越是想得到更多……
恰此时床上陆横舟突然起身的声响惊得唐无亦本就被折磨地脆弱的神经一怔,紧咬在嘴里的呻吟声差点从嘴角逸出,他能感受到那人下床穿衣的窸窣声,与走向门口的脚步声,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唐无亦的心尖,他期盼着陆横舟快些开门出去,又害怕着陆横舟会发现他现在的模样,这种复杂的情感搅在胸口,竟让他的身体又敏感了几分。
“……嗯”陆横舟亟待出去找个姑娘解决他的yù_wàng,一时竟忘了被他绑在桌脚的唐无亦,一脚踢了上去,谁知却传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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