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不行了?”郑飞扬微微皱眉,言语渐冷,伸手抓住那小倌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腿间提起。
小倌的头皮被扯住而吃痛,眼中溢出泪光,双颊还呈玫瑰色,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化为银丝顺着嘴角滑落。
身旁另一个小倌见状赶忙跪下道:“侯爷息怒,青尹涉事未深,来伺候侯爷前他还是个雏儿,求侯爷开恩别怪罪他。”
“本侯说过怪罪他了吗?”郑飞扬脸色一沉,说道:“你本是该去伺候空海师傅的,可惜容貌粗陋,人家连正眼也不愿瞧,如此无用倒是嘴皮子利索,本侯留不得你,来人!”
小倌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求饶哭喊着:“侯爷饶命!欢儿再也不敢了!”
这时已从外头进来两个士兵打扮的青壮汉子走上前来。郑飞扬飞脚便将那跪地求饶道小倌踹于案下,对那两人道:“赏兄弟们的,别玩死了就成。”
那二人见小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早已冒精光,拖起他千恩万谢的走了。
小倌的哭喊声撕心裂肺,郑飞扬却连眉毛也不曾动过一次。只是放下提着青尹头发的手,异常温柔的拍拍他的脸蛋道:“乖,你若真含不下,便自己吐出来,不过不许用手。”
青尹早就吓得满脸清白,硬将眼泪含在眼框中不敢哭出声音,听见主子的话,连忙调整角度,跪伏在地上,拼命蠕动臀部的肌肉,将卡在自己肉穴里的脆枣一点一点的挤出来。
陆郎儿在案下,大气不敢出,他忽然明白上面的人为何要在自己面前做这些事情,不过是要让他和唐武都明白,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只有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忤逆者必将诛。
他惊得满身冷汗,觉得这传说中的安定侯竟比汝南王和太子更可怖上数倍。
郑飞扬饶有趣味的看青尹大汗淋漓的从肛穴里挤出两颗脆枣,忽然抬头望了望陆郎儿淡淡说:“你怎幺还在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给你准备了睡觉的地方。”
陆郎儿瞬间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仓皇而逃。临出门时,身后两道利箭般的目光射了过来,他知道来自哪里,却连头也不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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